?遠遠的,杜承便將車給停了下來。?
他倒是沒有急着下車。遠遠的看了一會兒李家的大門以及裡面大廳之內的情況之下,這才緩緩的下了車,並且朝着李家大門處走了過去。?
杜承的記性很好,這李家他來過兩次,不過兩次基本上都是強闖的。?
而現在是第三次,不過,當看着那些看門的青年擋在自已面前的時候,杜承知道自已這第三次到來,似乎也是要闖了。?
“什麼人,給我站住,這裡是私人重地。給我滾。”?
正面擋住了杜承的一個青年,一臉冷漠的看着杜承,言語卻是十分的霸道。?
不過從他們身上的氣勢來看,今天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恐怕也是來當打手的了。?
李家現在是女人當家,不過,欺負女流之輩似乎正是叄井財團的風格。?
而在青年說話的時候,旁邊另外的十幾個青年都只是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們的眼神之中,更多的還是想要看一場好戲,總比無聊的守門要來的好玩一些。?
杜承微微一笑。不過在笑的時候他卻是出手了。?
正確來說,應該是出腳了纔對。?
十分簡單的一腳,杜承直接踹在了那個青年的小腹上面。?
杜承可沒有跟這些人說什麼的興趣,因爲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唯一可惜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帶着什麼人來,否則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動手。?
“敢動手?”?
見着杜承動手,那些青年紛紛一愣,等着反應過來之後,一個個都直接朝着杜承圍了過來。?
“兄弟們,好好招呼他。”?
其中一人敢了一聲之後,這些青年便已是朝着杜承拳腳齊至。?
杜承根本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身子不見什麼動作,但是這些青年卻已是如同被炮擊一般,直接被轟退了開來。?
看都沒有看那些人一眼,杜承便直接大步的朝着李家別墅之內走去了。?
至於那些青年,以杜承下腳的力道來看,恐怕至少要在牀上躺上個十天半月了。?
遠遠的,杜承便可以透過已經沒有再噴水的噴泉看清前方主樓大廳之內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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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主樓的大廳十分的大氣,就算是六、七十個人坐在大廳時面,依舊顯的十分的空曠。?
不過,李清瑤的身邊卻是一點兒都不空曠。?
她抱着手坐在中間的沙發之上,冷眼看着旁邊的幾個中年人與青年,而在她的對面,則是坐着一個接近四十歲的青年,那個青年的容貌與三井俊夫有着幾分的相似,顯然。他便是三井俊夫的哥哥三井俊光。?
三井俊光正一臉輕笑的看着李清瑤,他從到這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什麼,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看戲一般。?
而在他的身側,則是站着兩個日本人,都是四、五十歲的樣子,身形粗壯,眼神十分的銳利,一看便知道身手很強的了。?
到於四周的人,有着一些是跟着三井俊光來的,而更多的,還是李家的旁支以及一些來當打手角色的青年。?
從此刻大廳中的情況來看,竟然沒有人一個人是站在李清瑤這一邊的,幾乎是整個大廳的人,面對着一個李清瑤。?
“清瑤,你真的不打算讓出族主之位?”?
李清瑤身前的一箇中年人朝着李清瑤怒斥道:“堂堂李家,豈可讓你一個女流之輩來拋頭露面,我李家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
這個中年人名叫李章伏,正確來說。他應該是李清瑤的父親,也就是李章義的親弟弟。?
原本,他也是有資格繼續李家族主之位的,畢竟他身上所流的,也是李家的正統血脈。?
只不過在十年之前,他卻是因爲一些事情而被李章義親自趕出了家族,而當年的事情,除了李章義之外,別人都是不知道的,就算是李清瑤也是不知道。?
否則的話,李清瑤完全可以直接憑着當年的事情,直接把李章伏給趕出去的。?
而現在他回來了,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一呼百應,許多李家人都集體叛變跑到了他的旗下,而他的話,更是直接逼着李家的族主之位而來。?
“沒錯,你一個女人,難道真的想要壓在我們李家男兒頭上嗎?”?
“。。。。”?
而在李章伏說話之時,他旁邊的另外幾個人也是紛紛開口了,這些人都是李家的旁支之中最爲接近正脈的,也都是在李家擁有着一定地位的。?
聽着李章伏他們所說,李清瑤只是冷冷的看着,根本就沒有說什麼。?
因爲她根本就不想開口說什麼,憑由他們說上什麼,只要她不願意的話,只要她不拿出代表着家族族主的紋章的話,任由着李章伏他們說上天去,也是無法奈何的了她的。?
不過,面對着如此場面。她一個女流之輩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十分難得了,換成別的女人的話,恐怕早就投降了。?
見着李清瑤如此,李章伏可以說是非常的憤怒,直接怒喝道:“李清瑤,你不要以爲你不說話,我們就奈何不了你,我今天就把話挑明瞭,今天晚上,你的族主之位,不讓也得讓。”?
只是,李清瑤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是不說什麼。?
不過,就在李清瑤收回了目光的時候,她的身體卻是忽然一僵。?
因爲她發現,她的身旁不知何時已是多出了一個人來了。?
李清瑤的俏臉瞬間充滿限寒意,不過,就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她的身子卻是硬生生的停住了,因爲她看見了一個讓她十分熟悉的臉龐,雖然只是側臉,但是那張側臉她卻是記的清清楚楚。?
看着那熟悉的臉龐。不知爲何,李清瑤心裡面其實一直懸着的芳心,忽然安穩了下來。?
特別是那臉龐上面的淡淡笑意,讓她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安全感,雖然不強烈,但是十分的安心。?
“堂堂李家男兒,就只會欺負一個女人,果然好笑。”?
出現在李清瑤身邊的,自然是杜承了。?
以他那瞬間爆發的速度,在短距離之內的速度之快,已然是完全超過了肉眼所能夠捕捉到的極限。所以,他在速度展開之後,輕易的便來到了李清瑤的身邊。?
而在說話間,他則是一臉輕蔑的看着劉章伏等人,在李家,他似乎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換句難聽的,那就是目中無人。?
只是在他說話間,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愕然的看着他。?
因爲沒有一個人看見他是怎麼進來的,就像是憑空出現在了李清瑤的身邊一般。?
三井俊光的目光也是落在了杜承的身上,他的神色之間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下意識的,他的目光直接朝着他身旁的兩個中年人處望去,只是等待着他的,卻是搖頭的動作。?
而那兩個中年人看着杜承的神色之間,則是充滿了凝重。?
“你。。你是什麼人,這裡是我李家的私人重地,你進來做什麼?”?
李章伏算是最先反應過來了,第一時間,他便已是直接指着杜承怒聲說道。?
聲音雖然憤怒,但是更多的還是顫抖。?
如果不是這裡這麼多人,燈光還十分的明亮,否則的話,他可能還以爲自已是見鬼了。?
而這個時候,旁邊一些李家的成員一個個都是反應了過來。?
“是他。。。”?
“怎麼可能,又是他?”?
這些人之中,有着一部份都經歷過杜承第一次硬闖李家時的情景,有些人更是在第二次的時候也在場,所以,很快的,這些人全部都認出爲了杜承來。?
他人着杜承的眼神,都明顯的多了幾分的懼怕,知道來的這個並不是什麼鬼,但是卻是一個比猛鬼還可怕的男人。?
聽着旁邊的人議論紛紛,李章伏則是輕輕的皺好皺眉頭,不過,他也沒有去問什麼,而是緊盯着杜承。?
對於這個李章伏的目光。杜承基本上是完全無視的,冷冷一笑,說道:“我的女人被欺負了,你說我來這裡做什麼。。。?”?
杜承反問了一句,而在說話之間,他還直接將李清瑤給摟在了懷中。?
反正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這點兒摟抱根本就不算什麼。?
李清瑤沒有拒絕,她當然知道杜承在找藉口了,不過,她同樣也是知道,杜承這一次來李家,肯定也是來幫她的。?
所以,她不止順從了杜承,還順勢直接躲在了杜承的懷中,俏臉之上,隱隱的多了幾分滿足的神色。?
自從李家倒下去之後,她一個女人是一肩子挑起了整個李家的重擔,她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而此刻,在她的壓力最爲緊迫的時候,忽然多出了一個可以讓她依靠一下的溫曖懷抱,她的心態就像是完全放鬆了一般,就連李章伏他們的存在,也是直接忽略了。?
“什麼?”?
聽着杜承所說,李章伏明顯的愣在了那邊。?
他可是一切都調查好的,李清瑤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半個男人,怎麼此刻忽然跑出了一個自稱是李清瑤男人的男人來。?
而且看李清瑤那樣子,他就算是想要懷疑,也是懷疑不了的。?
好在,李章伏也不是普通的貨色,第一時間已然是說道:“你是李清瑤的男人又怎麼樣,這是我李家的事情,輪的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嗎?”?
“李家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們欺負了李清瑤,這事情我就必須管了。”?
杜承說的十分的強橫,也可以說是十分的強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了,難道有機會再強勢個幾次,他當然是十分豈意的了。?
“你。。。”?
李章伏怒極,指着杜承卻是說不出話來。?
杜承根本就懶的理會他,而是朝着李清瑤問道:“清瑤,他們欺負你了沒有?”?
“嗯。”?
李清瑤重重的點了點頭,聽着杜承的聲音,不知爲何,她的心裡面忽然充滿了委屈的感覺,不過卻是強忍着美眸之間的淚水,不願在杜承的面前流出來。?
杜承雖然是在演戲,不過看着李清瑤那樣子,他的心裡面還是一軟,柔聲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收拾他們?”?
“我想讓他們,全部從這裡爬出去。。。”?
李清瑤說的十分的肯定,可以看的出來,她心裡面對於這一次的事情,也是無比憤怒的。?
“簡單。”?
杜承十分清脆的打了一個響指,放開了李清瑤後,掃了一眼整個大廳之內的所有人,緩緩說道:“你們應該都聽見了吧,今天晚上,你們每一個人,都必須從這裡給我爬出去,每一個。。。”?
這一句話,杜承說的是強勢到不能再強勢了。?
而杜承本身,倒是也感覺挺爽的,可以放鬆一下最近忙碌的心態,可以說,偶爾強勢一下,還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更何況,在這個李家別墅裡面,他還都沒有不強勢過的,好像這個地方,天生就是拿來給他強勢用的。?
只不過,聽了他這一句話之後,雖然有着一部份人還真的有了爬出去的想法,但是有一些人的臉色,就明顯的有些不好看了。?
比如說李章伏跟那些第一次見到杜承的李家人,還有三井俊光帶來的那些日本人。?
“太狂妄了,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不像樣了,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
這裡面,了李家的人之外,還有着一些是李章伏帶來的打手,數量也是有着十幾個之多。?
所以,只是聽着李章伏的吩咐,那些原本站在旁邊兩側角落處的青年們,一個個都已是迅速的朝着杜承圍了過來。?
而三井俊光則是朝着他旁旁的兩個中年人便了個眼色,從他那陰冷的眼神之中可以看的出來,杜承的這番話,肯定也是忍惱他了。?
那兩個中年人則是點了點頭,不過他們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緊緊的盯着杜承處。?
杜承沒有說什麼,不過,他說出口的事情,卻也是不會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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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然說了要這些人全部爬出去,那當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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