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會兒拼命把被子捂住死娘們的臉,又不住用力以身體壓住她,於是形成了起伏不定的姿勢。偏偏哥們xiati就對着她的臀部,驚駭之餘,竟然也全身熱血沸騰。我轉頭盯着那個大漢,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一上一下的在牀上顛簸,又覺得十分尷尬。
“嘿嘿,她想叫chuang就讓她叫出來,我們不會介意的。”那個大漢以爲我們在滾牀單,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退出去把門關上了。
真是好險,此刻發現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死小妞吃吃笑起來:“這三八年齡稍微大了點,但身材很好,你還滿意吧?”
“滿意個屁!我現在哪有那心思……”
“你以爲你不承認就能瞞得過我,你的牙籤……長大了!”
我去!忘了她在我身子裡啥都能看到,這讓哥們老臉往哪擱?我滿臉燥熱的從死娘們身上下來,先用被角塞進她的嘴裡,然後再掏出繩子把她雙手反綁了。她的蹄子也很硬的,於是連雙腳一塊綁住。
我累的坐在牀上氣喘吁吁,不住的擦汗。喘了幾口氣後,拿着死娘們的軟劍,在她身上來回比劃着,壓低聲音說:“你只要說出怎麼化解死靈降,我立刻走人,也不追究你在俞縣殺人的事。不然,我會慢慢的炮製你,讓你變成不男不女的妖怪!”
死娘們一聽臉色大變,她能聽懂我啥意思,女人被害成那樣,比殺了她都恐怖。但她隨即鎮定下來,雙眼裡噴着火焰,猛力搖了搖頭,那意思是絕不會屈服。靠,你以爲我真不敢這麼做嗎?當即扯開她的衣釦,別看穿着黑色唐裝顯不出她姣好的身材,這一解開上衣,那就是一副春gong無限的圖畫,看了讓人流鼻血。
“豬頭,你是不是真想跟她滾牀單?對這種嘴硬的人,只有一個辦法,殺死後拘魂,然後用迷魂手段讓她說出真相。”死小妞咬牙切齒的說。
這招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殺人不是手軟嗎,我這點遠不如老曹和死小妞心狠手辣。咬咬牙把軟劍舉起來,可最終還是下不了這個狠心。死小妞罵我是娘們,我於是跟她辯駁說,殺人之後萬一魂魄快速溜走怎麼辦?到時候楊飛秋帶人把我們堵在房間內,連逃都沒了機會。讓這死娘們活着,還能作爲人質,所以不能殺。
死小妞聽我說的也有道理,就不管了。我轉轉眼珠,想到了個主意,跟死娘們說:“湘西有種金蠶蠱,種進人的體內,在三個小時內會把內臟吃空。你也知道我去過幾次湘西,從神女教教主手裡學到了這種蠱術,你如果想嚐嚐的話,我馬上就給你。”說着從包裡摸到一張黃符揉成紙團拿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這下死娘們徹底嚇壞了,降頭其實也是一種蠱術,她怎麼會不懂湘西的草婆鬼?何況金蠶蠱確有其術,並且十分的毒辣,中了此蠱再也別想活命,還會死的苦不堪言。要被蠱蟲在身子裡吃上三個小時,想想都覺得非常恐怖。
她經過一會兒思想鬥爭後,點了點頭,看來妥協了。我把軟劍橫架在她喉嚨上說:“你別耍花樣,否則立馬讓你見閻王!”說着把被角從她嘴裡扯出來。
哪知這娘們還真是耍了花樣,嘴巴一得自由就大聲叫道:“救命!”雖然叫的是粵語,但這倆字還是聽得明白。
我勒個去的,給你臉不要臉了是吧?氣的我肺差點沒炸開,這次再不能心軟了,手上用力要切斷她的喉嚨,不料想這死娘們早有預謀,身子猛地往旁邊一個翻滾,軟劍只是在她頸上劃出一條口子,但不是致命傷。
楊飛秋可能這會兒正在四處尋找她,聽到呼救聲,壓根沒過兩秒鐘,房門就被撞開了,楊飛秋和兩個大漢一塊衝進來。再想殺這娘們,已經沒了機會。我於是回頭把軟劍衝他們丟過去,死小妞發力帶着我飛到窗口跟前,撞破玻璃跳到外面。
窗外居然懸空,連個陽臺都沒有,垂直就要摔到一層甲板上。死小妞一咬牙,用盡最後一絲元氣,託着我緩慢落地,等我雙腳剛觸到甲板,她馬上歪頭昏了過去。哥們心說糟糕,她不是鬼差了,怕是沒有個兩三天不會恢復過來,現在事情發展到了白熱化地步,要憑我自己去闖了。
唉,剛纔去賭錢就是個錯誤。現在被他們追殺,贏的一百多萬,就打了水漂,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此刻船上拉起警報,一層艙門打開,從裡面衝出不少船員。我嚇得掉頭就跑,一口氣跑到船尾,身後不住響起槍聲,子彈擦着身子呼嘯而過,讓哥們心驚膽戰,差點沒趴在地上。眼見被逼到絕路,後面追過來不下幾十個人,個個手裡都有槍,我才發現自己光憑一腔熱血,要來香港抓人,簡直跟小時候要找到宇宙邊緣在哪兒的夢想,一樣的幼稚。
宇宙邊是找不到了,哥們鐵定要嗝屁!
正在這時,忽然從船尾欄杆上伸出一隻手,迅速把我扯下去。我不由大驚,伸手就去推他,結果一把退到這人胸口上,軟綿綿的,靠,是個女人!
“拿開你的爪子,我是冷紫嫣!”
哦,是那個冷豔妞兒啊,哥們這才放心,急忙把手收回來。感覺就像坐着升降梯,往下快速降落,到了海水中停住。冷紫嫣把垂下的繩子收起來,然後她拉着我縮到船尾下面,跟着遞給我一個面罩,那是氧氣呼吸器。
我們剛躲好,從上面投下無數燈光,但我們縮在船底能夠看到光源,他們卻瞧不到我們。跟着一陣子彈打下來,在水中形成一個個水泡。冷紫嫣不拿出一隻瓶子打開蓋子,從裡面飄出一片血紅的液體,慢慢漂浮到海面上,槍聲才止歇了。
這妞兒真夠聰明的,這樣讓對方誤以爲我們中槍,便會放棄追殺。在水裡等了一陣子後,冷紫嫣先探出水面瞧了瞧,然後把我拉出來。她把呼吸器收走,一臉嚴肅的問:“你老實回答,你是什麼人,來這艘船上要做什麼?”
“我是中國人,來這艘船上賭錢的。”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怎麼可能說實話。
“你不說是吧?在這裡殺人沒人會發現,就算髮現,這是公海,也不會有人管的。”這妞兒掏出一把手槍,上面安裝了消聲器,把槍口對準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