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妞兒就是大膽,在陌生男子面前脫衣服,只剩下文胸和內內,居然絲毫沒有害羞的表現。可這讓哥們看得心猿意馬,一個勁捂住鼻子,以防流出鼻血。她從包裡拿出一條浴巾,將身子擦乾淨,換上那身優雅的晚禮服。跟着把長髮盤起來,再戴上一頂紅色帽子把溼發遮掩起來。紅帽黑禮服,白皙嬌嫩的皮膚,愈加顯得嬌豔動人。
“你躲在這兒接應我,包裡有把槍,會用吧?”她換好衣服跟我說。
我點頭道:“會用,不過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進去。”
“我一個人行動習慣了,跟別人搭檔反而覺得礙手礙腳。何況你一身溼衣服,他們會起疑的。”她拍拍我的肩膀,完全把我當成了一個朋友,然後掉頭從一扇打開的窗子溜進去了。
我趴在窗外往裡偷瞧,已經看不到這妞兒的身影。不過位於此處是個黑暗的角落,雖然有座位,但沒人來此休息,並且這會兒很晚了,都去了客房睡覺,剩餘的都是正宗賭客,在賭桌跟前紅了眼的下注。所以休息區稀稀落落,幾乎看不到幾個人。
摸着下巴尋思片刻,又想出個主意,於是也溜進窗子,坐在一個座位上。這邊光線陰暗,別人看不到我身上衣服溼透了,但揮手的動作,還是看得清楚。一個男服務生見我招手,馬上快不過來,同樣的臺詞:先生有什麼需要?
我跟他勾勾手指頭,叫他附耳過來,他還真聽話,把腦袋湊到我臉前。我猛地來了記左勾拳,繞過他的脖頸打在後頸上,服務生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就倒下了。我將他拖到身後,見沒人注意,迅速把他衣服扒光,將我的溼衣服脫掉換上。然後再用自己溼衣服將他捆了手腳,並塞住嘴巴,用幾個座位擋起來。
服務生個頭有點矮,衣服明顯不合身,但湊合着吧。我低着頭走過二樓賭場區,碰到人也不打招呼,然後到樓梯前左右轉頭瞧瞧,發現沒人注意,快速上了三樓。我猜測蕭影肯定上四樓客房區了,第三撥祭海的兩個人,恐怕已經關在其中一個客房裡。
客房區有服務生來回走動,這是很正常的事,不過我不明白規矩,賭場的服務生和客房部的服務生,穿的服色不一樣。剛進走廊內,就有個老氣橫秋的女服務員攔住一通臭罵,叫我趕緊滾下樓,這不是我待的地方。
丫的這三八長的也不咋地,你說怎麼就能在客房部當服務員呢?我心說就你這茄子臉白給哥們都不會要,神奇什麼?但這不是哥們活動地盤,只能乖乖出去了。不過馬上來了個故技重施,拿出一個鋼鏰丟向遠處,讓那臭三八屁顛屁顛的追過去查看。我於是快速衝進走廊,然後挨個側耳傾聽各間房門裡的動靜。
靠,第一間就聽到了叫chuang聲,他大爺的,你說我今天真夠鬧心的。先是跟那個死娘們演練了一次如何滾牀單,而後就是冷紫嫣換衣服的春光圖,接着再聽到赤裸裸的叫chuang聲,還讓不讓我活了?
哥們咬緊牙關,心想着老和尚那句話,一切皆虛幻,什麼都是假的,我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可是身上某個部位還是無恥的出現了變化。我急忙往前就走,正在這時,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並且響起了楊飛秋的說話聲音,一下子魂飛天外,什麼叫chuang聲,全都消失不見。這會兒很想推開一扇門躲進去,但又怕誤入狼窩。
忽然身前的這扇門打開了,冷紫嫣居然在裡面,伸手把我扯進去,快速把門關好。她看着我就像看到了稀奇動物似的,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咋了,我臉上長花了?”我詫異的問。
冷紫嫣搖搖頭說:“我很好奇,你一個普通人,怎麼會這麼大膽子,好像冒險的經驗蠻多的,能在衆目睽睽之下,搞到這身衣服。”
我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心說我冒險的經歷說出來能嚇死你,這條破船算什麼,比起以前的經歷連個屁都不如。但我沒工夫跟她說那些沒用,小聲說道:“走廊裡有監控設備,我進來肯定被他們發現了,進了這個房間,也會被看到,我得趕緊出去,不然會被找上門來的。”
冷紫嫣雙手環抱在胸前,把胸脯子擠壓的更加暴凸,讓哥們暗下吞了口口水。她很滿意的笑道:“你經驗真是蠻多的,不過放心,我在攝像頭上做了手腳,一直在重播沒人的畫面,你進來沒人看到的。”
聽了這話我就放心了,問她:“查到那兩個孩子被關在哪兒了嗎?”
“在對面房間。”她說着走到牀前,姿勢十分美妙的趴在牀上,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傾聽。然後小聲跟我說:“楊飛秋他們這夥人在隔壁。”
我吃了一驚,連忙跑過來,也把耳朵貼在牆上,可是什麼都聽不到。她笑了笑跟我說,她用了擴大聲音的耳塞,那是新型研製的監聽設備,可以將隔音效果很好的牆壁穿透聽到聲音。還指了指牀頭櫃上的手機,上面播放着走廊畫面,她竟然把這些攝像頭都搞定,爲自己所使用了,簡直是一個女版007啊!
我問她這耳塞還有沒有了,她遞給我一個,我戴上之後,竟然跑到另一邊牆壁前,貼上去一聽,我勒個去的,叫chuang聲很大啊,比在門外聽的清楚多了。冷紫嫣一下子臉上出現了鄙夷神色,哥們連忙乾咳一聲,很正經的走回來,趴在另一張牀上貼牆監聽。
“飛秋,你做事這麼謹慎,爲什麼那個大陸仔偷偷上船都沒發覺?他是怎麼知道你在這兒的?”有個蒼老的聲音在訓斥,聽起來火氣挺大。
“孔老別生氣,我也沒料到會有人接近這艘船。我們六點鐘時,已經傳出這艘船不再營業的消息,不是誤打誤撞,是有人泄密了。我已經知道是誰告訴他的了,一定是廖可輝。待這裡的事情做完後,回頭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楊飛秋說話語氣乖的像孫子,看來這個組織裡,還有比他更牛逼的大佬。
那個蒼老的聲音嗯了一聲說:“由於第一次祭海時,有生人出現在外面,這必將激怒天火神,第二次祭海又出現類似情況,海面上已經出現了魔鬼面容,事情很嚴重啊。就看第三次了,希望不要再出事,否則,我們永遠都回不了香港!”
我一怔,爲毛永遠回不去了?哦,馬上我就明白過來,第三次再出事,怕是會遭到天邪懲罰,這艘船可能會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