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成人女性的屍體捲縮着,那濃稠的血液順着屍體那光滑的皮膚就流淌了下來。而這時,我才注意了到一個細節,那女人的身體是和嬰兒的頭是縫合在一起的。好像是刻意被人用針線給縫了起來,你可以試着想象一下,脖子上面是嬰兒的頭,而脖子下面則是成年女性的軀體,這種畫面越看越慎的慌!
雖然面前是一場春宮圖,但我的內心卻害怕的不行,雙腿也開始哆嗦了起來。因爲就在此刻,那怪異的屍體開始站立了起來。可能是他們在血壇裡侵泡的時間太長了,或者又因爲地上太滑了,我看到他們站了好幾次纔給站了起來。
隨着他們站起來之後,他們那猩紅的眼神立馬就盯上了我。緊接着,我就看到那嬰兒的腦袋開始破裂了,隨即裂開一個血紅大口,那血紅大口張開後,裂開的地方突然鑽出一個遠遠耳朵吸盤出來,那吸盤一張一合,我頓時就看到了吸盤裡面那密密麻麻的牙齒。
我當時腿軟,又加上地上全是血壇裡的血液,很滑,我幾乎站不起來。就在此時,那四個詭異的屍體突然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尖叫聲,頓時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根本無法站立起來,全是的神經也是繃緊了。就在他們要撲倒我的那一瞬間,我直接趴在地上,頓時就滑出去了很遠的距離。
那四個詭異的屍體撲空之後,又回頭看着我,隨即張開那吸盤的大嘴,咆哮了一聲,緩慢朝我走了過來。因爲他們的身體是成年女性的,那腳掌很大,好像長了吸盤一樣,在那光滑的地上走起路就好像如履平地一般。
我這時已經退到了石壁的夾角中,手撐在夾角的石壁上才勉強讓自己站了起來。我現在已經不能像剛纔那樣滑出去了,因爲他們四具詭異的屍體竟然是分開向我走來的,已經沒有機會了,只有和他們拼死一搏。
我一隻手扶着牆壁,一隻手拿出了匕首。就在我剛拿出匕首的同時,那腦袋上的吸盤頓時就朝我怒射了過來,那速度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抗,那吸盤已經貼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視線完全模糊了,那吸盤吸在我的臉上,我頓時就問道一股惡臭的味道,幾乎是打起了乾嘔。而最噁心的是,那吸盤裡好像還長了舌頭,竟然在開始*的臉了。
這種感覺黏糊糊的,又很冰涼,最主要的是很臭。隨着那吸盤的舌頭伸回去之後,我就知道他要開始用牙齒咬我了。
幾乎是同一瞬間,我舉着匕首就朝吸盤後面那手腕粗細的神經劃了過去。划過去之後,那手腕般粗的神經就直接被我給削斷了。那詭異的屍體頓時就發出了一聲沉默的哀嚎聲,聽的我心裡直髮憷!
而緊接着,我就感覺到我臉上的那種吸力沒有了,那剩下的吸盤也頓時掉了下去。而就在那吸盤剛剛掉下去的同時,另外三個詭異屍體的吸盤同時朝*過來。
邊上兩個直接把我的手給黏在了液體上,而中間那一個,又是同樣的招式,直接把吸盤再次貼到了我的臉上。
可是,他們這次卻沒有了和我開玩笑的意思。我以爲他們要吃掉我,可是,我錯了,那肉吸盤裡突然伸出了一根長長的舌頭,先是撬開了我的嘴巴,接着就把那舌頭給伸了進去。那舌頭一觸碰到我喉嚨,我就忍不住打起了乾嘔,眼淚花也是直接折騰出來了。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但是我知道舌頭要是進入了我的肚子裡,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可我已經完全被困死了,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
就在那舌頭已經進入我的喉嚨時,我纔想到腦袋頂上的油燈。我頓時膝蓋開始下壓,猛的發力往上跳。可能是我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道太大了,進入直接拖着那兩個控制我手的吸盤網上移動。
咚的一聲……我像超級瑪麗頂金幣一般,直接把那油燈給盯翻了。那油燈直接打翻在中間那具詭異的屍體上,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脖子縫針的地方,嗖的一下就燃了起來。
那具詭異的屍體吃痛之下,連忙往後退了回去,那女性屍體的手也是不停的抓着腦袋。可奇怪的是,那燃燒的速度竟然比汽油燃燒起來的速度還快,僅僅一眨眼的功夫,那嬰兒腦袋頓時就燒了起來。
我能聽到那種噼裡啪啦的聲音,還能聞到那死肉燒焦的味道。這時,那另外三具屍體卻不敢上來了,紛紛往後退,遠離還在燃燒的屍體。
就在這時,我纔會想起一個細節。那油燈是先燃燒那屍體脖子縫針的地方,也就是那屍*合的地方。
那說明一點,他們的弱點就在脖子縫針的地方。想到這兒,我又趕緊趴着牆壁移動到了另一角落,再次跳起來把那油燈給摘了下來。
那嬰兒的頭雖然已經完全從中裂開了,但是那長出來的肉吸盤卻好像有眼睛一般,看着我手上拿到油燈之後,又開始往後退縮了。
見他們都退縮了,我也不敢盲目的攻擊他們,只是不停的趴着牆壁移動到了石門的地方。我背靠在石門上,一隻手拿着油燈做着威脅他們的動作。那剩下的三具怪異屍體也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但是又忌憚我手裡的油燈。
我一邊扒拉着石門,這次推了一下,發現那門竟然能打開了。我開始慢慢的擴大石門的縫隙,知道能讓我的身體鑽過去時,我才猛然把油燈朝他們潑了過去,也不管有沒有潑到他們,轉身就掏出了房間,反手就把那石門給關上了。
我靠在石門上大口的喘着氣,可就在我剛鬆口氣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眼前竟然擺放着三口鐵棺材。
因爲我的正前方,好像是一個正方形的游泳池一般。那游泳池是低窪地,裡面還沁着能過腳腕的水。而那鐵棺材就剛好沁在那水裡。
而周圍卻沒有任何出口,也沒有任何能通風的地方,就是密封的空間。而這空間裡,卻只葬在這三口奇怪的鐵棺材。
爲什麼說它是鐵棺材,因爲我看到那棺材上面已經起了鏽斑,並且還一塊塊的脫落了。
“特麼的,這鐵棺材裡面不會有殭屍吧?”我看着那怪異的鐵棺材,一個人自言自語了起來。而就在說話的同時,我已經走到了鐵棺材的附近。
一走到附近,我才發現那鐵管沁着的不是水,而是水銀。我對這種水銀特別熟悉,因爲我之前從紅旗村去南城市打工的時候,在工廠裡面就經常和水銀打交道,所以我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這時才走到石凳上,開始打量起這鐵棺材來。只見這棺材上面同樣的雕刻着一個怪異的頭像,那頭像依舊是人身蛇頭,只見那人雙手交叉,拿着一個月亮形狀的法杖。雖然已經開始生鏽脫落了,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清楚,鐵棺材上面還刻了很多我們不認識的符文,密密麻麻的。
我之前也聽說過,聽說水銀能保持屍體不腐爛。而且這地下墓穴裡,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現象,好像都和拜月教有一點的關係。先是那門上的蛇頭人身畫像,接着是裡面的嬰兒頭成年女人屍體,好像都有一個奇特的地方,那就是頭和身子都是分開重新拼湊的。
而且拜月教又擅長邪術,難道這墓葬裡面的人和拜月教有關係?而就在我還在思考時,我突然聽到了那石壁房間裡傳來了蹭蹭蹭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