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我待,更何況兵貴神速,天下第二美女的稱號一旦傳播,整個辰家的戰鬥機器便飛速運轉起來。
阿逸要做的,便是護送這美女深入敵營,蕭寒緊隨其後,而墨良需前往鹿原遊說,從而拖延軍機。
本是不應做這種深入敵營的事情,但此間用人之際,阿逸也不得不親自提刀上陣,發揮出當年混跡於三教九流的下乘功夫,憑藉三寸不爛之舌直搗黃龍。
次日,阿逸便帶着一千便裝侍衛護送周述小妾進發,一路旗號鮮明,上面寫着‘進獻域主之聖女’。
行了半日路程,便有人來攔截,帶頭的是騎着異獸的魅域魔人,頭戴一頂毛茸茸的犀角帽子,皮膚焦黑溝壑縱橫,但眼睛倒是白皙靈動,看人的目光有些狡詐。
阿逸自然是精心化妝過,一副貼身高階護衛的打扮,看起來有些娘氣,上前幾步道:“敢問將軍便是卡扎布?”
卡扎是魅域人的大姓氏,有許多魔人都是未經過教化的土著人,雖然學過官方語言,卻也是磕巴言語,只聽卡扎佈道:“做什麼的...哦,來人,搜身!”
阿逸早就備好的後話,立馬上前一步道:“將軍只管檢查便是,只是那聖女是貢獻給域主的,她不能給外人見,否則蒙塵便是大罪過了,到時候域主一氣之下,我們都擔戴不起!”
“哦?”
卡扎布不太相信,大步往轎子走去道:“如果不是你所謂的聖女,我又怎麼交代?”
他有弄神期的實力,阿逸也不敢強制阻攔,只能在後面道:“將軍只要用魔力覺察即可,且不可讓她失了清白!”
“哼!”
卡扎布冷笑一聲,卻也停住了腳步,厭惡得瞧了阿逸一眼道:“老子是主上的外戚,看看怎麼了?”
“倒沒什麼,只是此女被神昊聖尊點言過,說她有助魅域榮登九五之能,若是在將軍這有了損失,恐怕要遭天譴啊!”
阿逸扯謊不用稿子的,還聖尊點言都是屁話,只是那卡扎布心中一驚,臉色有些詫異道:“那你怎麼得來的?”
“將軍有所不知。”
阿逸搖搖頭道:“此女一出,天下均爭奪不休,此番辰家攻打魅域也是爲了此女而來,若非我們知道此女能助域主登頂帝位,我們也不用傾家蕩產護送而來啊!”
“果真如此神奇?”
這番話極大的勾起了卡扎克的興趣,甚至有些遠眺轎子道:“倒是想瞧瞧這女的,媽的老子好久沒上女人了!”
“怎麼會?”
阿逸心中暗笑:“將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會沒有女子侍寢?若將軍不嫌棄,小的可以送將軍兩個漂亮小姑娘解下燃眉之急。”
這話說得猥瑣,但卻能贏得卡扎克的認同,他倒是擺擺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周姓的外族人他媽的能言善辯,混了個將軍,前天搞小妾損了十萬大軍,域主下令軍營不許搞女人,他媽的!”
哦?
有點意思啊?
阿逸哈哈一笑:“將軍莫急,待會我們走時候,直接讓兩個女子女扮男裝,到時候將軍直接帶回軍營,保證是水嫩的年輕小姑娘,都是雛兒,保管舒服!”
這時候的阿逸猶如回到了十四歲在街邊拉皮條的模樣,在妓院當小兒的日子,介紹客人點姑娘,賺取小費也是個下賤活路。
“哦?哈哈哈哈甚好!”
卡扎布臉都笑裂開了,就如同乾枯的河牀突然崩塌,看着阿逸道:“小子,你有什麼想要的儘管提!”
沒曾想兩句話就混過去了,阿逸神采奕奕道:“謝將軍擡愛,說實話我們這隊伍此番風雨兼程來此,盤纏耗盡不說,還幾日沒睡好覺了,還望將軍收留我們一晚上,小的當感激不盡!”
“這個...”
卡扎布有些猶豫,瞧了瞧阿逸道:“此乃重軍之地,若是你這裡面混有奸細,恐怕是不行。”
“哎!將軍多慮了。”
阿逸又準備胡扯,解釋道:“我們的人都是從江州那邊過來的,每個人都是我們相處了十多年之久,若是有別家的奸細,我們不可能不知道!”
“這...好吧。”
卡扎布大約是看在兩個雛兒的份上才答應了,臨走還諸多吩咐不許亂走,明日辰時之前便要起程出發。
阿逸自然是感激不盡,立馬喊來兩個水靈的姑娘喬裝打扮跟在域主左右盡心服侍。
那兩個女子算不上什麼上等貨色,但也確實是處女,年紀不超過十五歲,這種女子對於久居軍營的卡扎布來說卻是有極大的誘惑力,不過他可能沒什麼機會享受了。
住進了城中,魅域人的風土人情果然不同於外界人,他們吃的都是妖獸,好多都是直接啃食血肉,不會用火烤才吃,不過阿逸等人被奉爲上賓,自然能吃到烤肉。
已經是下午了,只要靜待入夜子時到來即可,趁着沒事,阿逸便進了周述小妾的房間,想要與她交談一番。
“姑娘,你還好嗎?”
阿逸謙恭的問了一句,較爲和煦的笑着坐下,女子拘謹地縮在牀上,帶着雪白的紗巾糯糯得回了一句:“嗯~”
聲音嬌羞而溼潤,眼睛靈動而閃避,要麼就是被周述欺壓慣了,要麼就是極其內向的人兒,但又不同於內向的是,她似乎不是很在意已經快要垮到胸前的衣服。
看着她胸前的那抹乳白色肌膚,阿逸倒是見怪不怪,只是道:“你把你衣服拉一下,我有話給你說。”
“熱~”
女子說完還垮了垮右邊肩膀上的衣領,這樣兩邊的衣領都垮了下來,露出了兩邊雪白晶瑩的肩膀,即便透過白色的面巾,阿逸也能感覺到她面頰的灼熱,心跳也自是不必說。
勾引?
阿逸心中奇怪,卻不點破,只是道:“那你脫了外衣吧,你叫什麼名字?”
她沒急着回答,只是遵照阿逸的話繼續脫衣服,本就是炎熱的初秋,她將外衣的鈕釦解開,露出了淡粉色的肚兜,肚兜包裹住的兩個小饅頭卻是暗自凸起。
“我叫鄭暖暖,父親是藥門人,母親是魅域人,所以是混血。”
說完她解開了面紗,露出別具特色的面容,圓挺的鼻樑和那雙丹鳳眼十分炫彩,一舉一動都像是在搔、首弄姿,頭髮的顏色黑中帶些黃,倒是有些魅域人的優良特點。
“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阿逸道心堅定,對她的騷動並不覺得很刺激,反而是用平靜的目光看着她,剛纔還在裝可憐羞澀,這會又是解發髻又是脫衣的,深怕別人不知道她很浪一般。
“不知道...”
鄭暖暖搖搖頭,又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向阿逸道:“但我知道你是誰,辰逸,把四方界攪得天翻地覆的男人。”
“我這麼出名?化了妝你都知道?”阿逸有些疑惑。
“我被抓的時候,就知道是被辰家軍抓獲了,猜到是你並不算很難。”
鄭暖暖翻身下牀,像是不經意的露出她修長白皙的大腿根部,甚至露出了些許黑亮的捲曲毛髮,無時無刻都在增大房間中的曖昧情愫。
“你要去哪?”阿逸問她。
“人家要尿尿啊~”
鄭暖暖說着小臉一紅,突然哎呀一聲就往阿逸懷中栽下來,阿逸看着她虛假的表演,嘴角一彎不躲不閃任由她倒在懷中,抓住她胸前的軟肉揉捏剎那。
“啊!”
“你放開我吶~我有身孕的...”
“不要啊~”
鄭暖暖在阿逸懷中胡亂扭動身子,最爲神奇的便是看似無力的動作卻能最簡單的讓阿逸的衣服輕而易舉的被撥開,不多時便少了外衣。
“你做什麼?”
阿逸一動不動,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她道:“你不是要上廁所嗎?”
“啊?我...是要上啊!”
鄭暖暖這才發現阿逸是在耍她,頓時收起騷、浪,冷冰冰道:“不解風情便罷了,裝什麼大尾巴狼?”
“如果周述知道你勾引別的男人會怎麼樣?你還懷着他的孩子。”
阿逸饒有興趣的看着她,想着這女的若是放出去,隨時都可以給周述帶兩個油光水滑的綠帽,還真不想利用她了。
“不怕告訴你~”
鄭暖暖妖嬈一笑,細細用手掌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根處,媚眼如絲道:“他的孩子我已經打掉了,他還幻想我給他生孩子?我呸!”
“那你幹嘛嫁給他?你不怕他冷落你?”阿逸心裡高興得不得了,暗想周述這貨也有今天?
“他不是有權嗎?夠我享受一輩子了,再說了他軍營裡那麼多好男人,比他半炷香就完事的燭槍好百倍!”
果然這鄭暖暖是個人盡可夫的享樂主義派,阿逸也不嘲笑,只是道:“你只要一路配合我,我讓你當域主的新娘,如何?”
“沒意思。”
沒想到鄭暖暖不答應,還挑剔道:“進了深宮大院就偷不了男人了,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在她眼裡,偷男人是一種樂趣?
那倒是便宜了周述,讓他少帶了好多個帽子。
阿逸輕笑一聲道:“幹嘛把自己演的那麼騷?聽我的我可以給些好處給你。”
“好處?”
鄭暖暖扭動着妖嬈的身姿,牽起阿逸的手放到她軟軟的胸脯上道:“我要你,你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