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
白儒皇者的態度,卻是讓易雲天藥無名李尋歡三人全都是一怔,這些傢伙,如此陣容,又爲何會突然之間,便是對易雲天這麼一個小小的天級大武師境界的傢伙,這麼在意呢?
想不通啊!還真是讓人想不通,以他們的實力,在如今的江湖之上,只要不是太過倒黴,遇到那些真正隱世許久的老怪物們,便是一般的武帝級別的人物,想要輕鬆戰勝於這五大皇者,只怕是都有點不太可能,最爲重要的是,這六人經常在一起,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陣法之類的六人聯手的配合武技的。
如此一來,便是一些實力太弱的帝者們,與這五人戰鬥,一個不小心,敗在這五人手中,那還都不是沒有可能的呢?
可是這五人之中的老大,白儒皇者,在面對一個天級大武師時,卻是如此態度,誰見了,那都是會心感古怪的,是以,便是其他四人,雖然常年追隨於自己的大哥,對自己大哥可以說得上是言聽計從,可是在這一刻,他們,也是被大哥這一舉動,給弄得有點莫名其妙,有點找不到北了。
不過,五人經常在一起,其他四人,卻是在心中,早已經便是養成了以白儒皇者爲首的習慣,現在白儒皇者都是已經向眼前少年行禮了,他們四人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哈哈,看來你們還不能算是壞人了,哈哈!只是,我一個天級大武師,又能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呢?要知道,雖然我已經學習了好幾種高階武技,可是我一個天級大武師,又能真正掌握多久呢?如果自己都是掌握不好,我又如何可以相助你們呢?”
雖然這三五人,對自己還算是很恭敬,不過,易雲天既是非常人,心自亦是非常人可比,又如何會爲這點表象給矇蔽心智呢?
雖然如今還不知道這白衫人說得,是不是實情,但便是實情,自己一行人,身在江湖之上,江湖如此之大,如此情形之人,多如過江之鯉,又如何可以見一個,便是相助一個呢?
既是非親,又是非故,易雲天如今自身實力也是低弱得很,又如何可以因爲這白儒皇者一席話,便是將自己師父給自己的東西,便是輕易相傳,如此一來,將來回去了,又如何面對自己三位師父,與龍魂空間內,那衆多長老呢?
畢竟自己如今學習的這些東西,卻是有很大的一部分,全都是師父與那長老傳給自己的,這些,全都是他們有的人,一生的心血,因爲疼愛自己,方纔將這些絕技,無保留地,全都是已經傳給自己,自己便是應該要對這些人負起這個責任來。
是以,在微微一怔之後,雖然心中感覺到有點不忍,不過,最後,易雲天還是強忍下心中的感覺,搖頭拒絕了。
“嗯!這個,易門主所言,倒也是並非虛言,只是,聽江湖傳言,原木森城內,王家的丫頭王燕,好像得到了飛刀者的青睞,曾經贈以過一飛刀,此飛刀之中,刻有飛刀之技,我等今日前來,卻是就爲了此飛刀之技而來,還請易門主大開方便之門,可以讓我等閱覽一下此飛刀,不知可否?”
雖然因爲心中花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壓力,方纔爲了保險起見,纔會爲自己等人今日前來之冒昧,向易雲天這個後輩先行行了一禮,算是請過一次罪。
不過,這一次,卻是並不代表,白儒皇者便是會放棄今日之爲,不管怎麼說,自己等人的時日,還真的是沒有多少了,若是再得不到突破,只怕自己兄弟姊妹這數百年來的苦修,可能還真是得就此劃爲圓餅,一切都得重歸輪迴,這樣的事,作爲兄弟們的大哥,白儒皇者卻是不得不爲自己的兄弟們謀取一二。
高階武技,一般來說,全都是先輩高手們,感悟自然,加之自己追求武道一途之心得,而嘔血所創,是以,一般地來說,武宗之上的強者高手們,卻是可以在自己修爲不前之時,去覺悟一下這些高階武技之中的自然之道,從而藉助這高階武技之中的自然之道,而一舉突破自己現有的境界。
不過,事情總是存在着兩面性,有利的同時,總是會伴隨着有弊,高階武技因爲先輩前人們所創之時,將自己在武道之途上,所得之心得,所感悟的一點自然之道,全都是已經給融合入高階武技中的每一招每一式,人只要可以感悟出這點心得,與自然之道,相應地,你原有的境界,卻也是可以因此而作出突破。
然而,無論是何種高階武技,無論它是何人所創,無論它本身有何等樣的厲害,可是它終究也只是他人所創,並非自己所創,所謂個人有個人道,每個人心中的道,卻都是不盡相同,是以,無論是你學習了何種樣的高階武技,若是最後,你在感悟自然之道之時,不能打破武技原有之道,而是追隨原有之道前進,那麼你的成就,卻是永遠都是難以有所太高。
道,即人生之道,每個人的道都是不盡相同,是以,無論你前期學得了何種高階武技,你都是不可能達到其原創之人的威力,也就是說,你便是將這一高階武技學習得再好,你也是永遠不可能與這一武技原有之道真正達到融合。
是以,在江湖之上,那些沒人教的挑戰者們,他們的戰鬥力,卻是永遠都是要強於他人,便是因爲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全都是他們在戰鬥之中,用實戰給感悟出來的,最適合自己的自然之道。
雖然這些道理,每個真正的強者,在教導自己的學生之時,都是會如此說,久而久之,江湖之上,所有武宗之上的人物層中,便是成爲了無人不知,是以,雖然江湖之上,傳言王燕得到了一刻有飛刀之技的飛刀如此之久,卻是始終,都是不見有什麼真正意義之上的高階武者前來討取。
不過,白儒皇者兄弟等人,此舉,卻也是無奈得很,自己兄弟等人,進入現有境界都是已經達到了數百年之久,卻是始終,都是沒有一絲一點地突破,眼見自己兄弟等人的壽元只有百來年,如此情形,卻也是由不得他們一行人不心急,是故,便是知曉依靠感悟高階武技,會讓自己的實力比之獨力感情大道,要弱上許多,他們兄弟姊妹五人,卻也是再管不了這麼多了。
“哈哈!原來各位前來,就是爲了那一飛刀絕技啊!不過還真是對不起啊!並非是我易雲天不願意相助於你們,只是這個飛刀之技,若是你們早上幾日前來,我易雲天作爲玄音門的門主,卻或許還可以爲你等作主,不過現在嘛,那飛刀之技的創始之人,便是在此地,便是我易雲天恬爲玄音門一門之主,卻也是不可能再爲你等作這個主了,所以,你求我,卻是求錯人了。”
易雲天雖然心中對這些人爲何會對自己如此之恭敬,很是一陣詫異,可是武技傳承,卻是不可大意,不管怎麼個說法,這飛刀之技,都是李尋歡所創,要傳於何人,卻也是並非他易雲天可以作主的。
不過,易雲天的話,卻讓這白儒皇者一行人心中,着實是吃了一驚,他們怎麼也是不會想到,那個創出飛刀之技之人,竟然就在這些,單是從其可以創出這麼一項飛刀之技來看,卻就是讓人絕對地不敢小視,其實力修爲,白儒皇者心中都是不會懷疑,絕對要強於自己,那樣的話,飛刀之技,便是他所創,其傳人,便是可以以此技而輕易越級挑戰,他本人來施展,卻又如何個情景,白儒皇者一時之間,卻也是沒有一個大概了。
不過,他白儒皇者,能夠成爲自己兄弟姊妹五人之中的老大,卻也是並一般人可比的,是以,在其心中微微一怔之後,便是擡其頭來,將自已投向就立於易雲天一旁的李尋歡。
“你便是飛刀之技的創始之人?”
“不錯,你們要想借飛刀之技突破現有之境,卻也是並非不可,在這個江湖之上,真正是依靠自身感悟大道,而獨力以自身之感悟,而創出各種高階武技的人,也的確是很少,畢竟,大道飄渺,人命有限,若非大機緣,大智慧之人,要想獨力創出一門武技,卻也是不可能,只是你們,卻是不該,真的是不該!”
生於江湖之中的李尋歡,各種江湖之事,卻也是心中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教與不教,那卻還得看對方的心性如何。
至於最後李尋歡所說的,什麼‘不該,真的是不該’之類的話,到底是不該什麼,他卻是沒有說,對方若是明白,便是明白,不明白,他李尋歡卻也是不會強求,只是,到時教不教,別人卻也是不能強求於他。
“砰!”
不過,誰都是沒有想到的是,身爲一代皇者,堂堂武皇八重天的強者,卻是在李尋歡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竟然想也沒想,便是‘砰’地一聲,已經雙膝跪地,跪在了李尋歡之前。
“前輩,我白儒知錯了,此舉,卻全都是我白儒之意,若要懲罰,我白儒一力承擔,還請前輩收我四位弟妹爲徒,授以飛刀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