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迴歸,手中提着身穿血色戰甲的白一夕,頓時驚動了戰城城門處的修士。
一個個修士面色變幻不停,有的嫉妒,有的歡喜,有的羨慕,更有的充滿仇恨地看着白一夕,想必和他仇怨不少。
不過周圍的種種感情和王鼎沒關係,生擒白一夕之後,王鼎直接向着功勳殿走去,沒有停留。
一路之上引得人人側目,此時王鼎已經將白一夕身上的所有東西收繳一空,只留下了一條褲衩給他,白一夕羞憤欲死,一雙邪魅的眼睛怨毒地看着王鼎瘋狂道:“我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你,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殺了你”。
王鼎對着他冷笑道:“等你不死再說吧。”
王鼎在無數人注視之下,踏入大殿,直接來到任務領取之處,此時那個陰老正閉目養神。
王鼎走上前來,毫不客氣的將白一夕扔在了櫃檯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接着王鼎冷聲道:“交任務了。”
巨大的聲音頓時嚇了陰老一條,接着聽到王鼎的聲音,陰老面色頓時一變,暗道:“他居然還敢來叨擾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睜眼一看,就看到王鼎陣雙手抱拳看着他,白衣夕如同待宰的豬狗一般屈辱的躺在櫃檯上。
陰老一睜眼就直接看着王鼎,看着王鼎冰冷的面孔,本就不好看的面色更是一變,冷笑道:“小子,又是你,你來幹什麼,不去做你的任務嗎?”
王鼎看着此人,滿臉不爽,此人倚老賣老,乃是王鼎最討厭的人物,冷聲道:“任務已經完成了,我來交任務的。”
陰老似乎沒聽清楚,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是不是暈頭了,就憑你也想擊殺白一夕,你還是哪涼快,哪呆着去吧。”
在意老看來,王鼎乃是譁衆取寵的小丑,他壓根就不信王鼎可以擊殺白一夕。
王鼎也不多說,直接指着櫃檯上的白一夕,冷聲道:“你的眼睛瞎了,也不看看他是誰。”
陰老聽到王鼎的羞辱,頓時暴怒就要開口還擊,但是下一刻,看着櫃檯上被剝得精光的白衣夕那怨毒的雙眼,頓時呆住了,他可是知道白一夕長什麼樣的,仔細看着白衣夕,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嚥了咽口水,看了看王鼎,又看了看白一夕,陰老頓時心中一緊。
王鼎再次開口道:“不必看了,這就是白一夕,我要我應得的獎勵呢?拿來。”
王鼎的話頓時驚醒了陰老,只見陰老此時面色陰晴不定,他可是知道,能夠生擒白一夕那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這時他才知道王鼎的修爲有多高。
陰老此時深恨王鼎削了他的面子,任務臺之外,無數修士正看着陰老的笑話,一個個忍俊不禁,面帶嘲諷。
陰老面色忽晴忽白,忽然冷哼一聲,大手一揮,直接將白一夕扔進了身後一道大門,接着轉身進入了另一扇門戶之中。
半響之後,陰老再次出現,手中捧了一個玉盒,面色不善的看着王鼎道:“交換任務牌,這是你的獎品。”
王鼎也不跟陰老多說,將任務牌扔到陰老面前,擡手接過玉盒,神念掃過,頓時面色一變,看着陰老喝道:“老東西,你居然敢貪墨我的東西,只給我半條先天靈脈,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王鼎身後修士的注意,一個個看了過來。
陰老面色陰沉如水,聽見王鼎呵斥,頓時暴怒道:“小子,你胡說什麼,白一夕不過太乙散仙,就算特殊,在任務榜單之上,也只值這麼多。”
王鼎看着陰老,面色嘲諷道:“你騙誰呢,那白一夕可是被我活捉的,只要使用秘法,盜去他的修爲,戰城之中立刻就會多出一位太乙散仙的人物,生擒太乙散仙,可是要獎勵完整的一條先天靈脈的,雖然我剛來戰城,但是這條規矩我可是打聽到了的,不是你可以隨便欺騙的,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找到這功勳殿能主事的出來,評評理。”
王鼎的話,義正言辭,而且確實是事實,頓時讓陰老面色通紅,但是卻說不出話來,這貪墨任務獎品,本來就是城中默許的規矩,自己想要報復王鼎這小子,直接貪墨了他一半,本來以爲此人不敢亂來,沒想到此人如此愣頭青,直接就在大庭廣衆之下抖露出來,還叫囂着要找主事人。
一旦被上頭的人知道,自己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特別現在是在戰時。
但是陰老又不能在這許多修士面前落了下風,不然今後可在戰城混不下去了,沒有這功勳殿的肥缺,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本事去弄修煉資源。
就在這時,一道黃鶯一般的神音自陰老背後響起,“出了什麼事,怎麼吵吵鬧鬧地。”
一道亮麗的身影出現在了陰老背後,來人身披黑色薄沙,一身宮裝,面如羊脂白玉,朱脣如畫,一雙嫵媚的大眼閃動着瑩瑩媚光,說不出的妖豔逼人,卻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
這時陰老一呆,接着心中一動,接着立刻來到女子身邊,搬弄是非,低聲說道:“啓稟大執事,此人無理取鬧,在功勳殿之中大聲喧譁,貪心不足蛇吞象嗎,污衊我們剋扣他的獎品,此人修爲高深,還請大執事將他拿下。”
那被稱爲大執事的女子,聞言之後,也不動聲色,只是看向了王鼎,一雙大眼之中閃過一絲驚訝,因爲他感覺到王鼎身上的法力波動居然不在太乙散仙之下,而本身卻只有天仙之境,頓時起了招攬之心。
心中暗道:“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此人乃是絕世天才,這陰老也是糊塗,怎麼盡是做些下作之事,這等絕世天才乃是我們極力拉攏之人才,平日裡似乎對他太過放縱了,可不能被他壞了大事。”
想到這裡,大執事面色一冷,看着陰老道:“陰老,你做的是我都知道了,你自己下去領罰吧,功勳殿中,你也不要再來了。”
陰老聞言頓時一呆,接着滿面死灰的道:“是。”
陰老此時如同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滿是佝僂的身影向着功勳殿深處行去,好不淒涼。
大執事轉過頭來看着王鼎,嫵媚的面孔之上閃爍着傾城的笑容,軟音細語道:“不知這位道友叫什麼,可願意入內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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