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出手時就出手。眼看丈夫黔驢技窮,再不出手丈夫就要吃虧。講什麼理?好男不與女鬥,鬥起來男人有理也無理,她上陣纔是良策。
惡女對悍婦,針尖對麥芒,你潑我又潑,看誰不講理?
";你的良心給狗吃了,我女兒不是命?我女兒差一點死在你們手裡。";方珍珠說完後還要上前廝打。
被童方軍制止。
聽到差一點死人,柳小書心軟了。鬧出人命不是她的初衷。
";我女兒對我說不想活了,自殺兩次,一次是上吊,一次是喝的的畏,幸虧搶救及時,要是我女兒死了我不會放過你們全家人的狗命。";方珍珠索性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哭,";我的兒哎,你的命真苦……";
這招絕,讓石人也落淚。
童方軍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還會做醜。女兒沒有自殺,只是請假回家住了兩天。憑什麼要自殺,做人不好爲什麼要做鬼嚇人?如果沒有周書記的一席話,還真有可能要做鬼;就是不做鬼也做不起人。現在好了,她沒有受到過多的指責,受指責的人是餘興林,許多人背地裡說他老不正經,想扒灰。
想妥協但心不甘。柳小書咬咬牙,說出一句十分原則的話:";孩子的事由孩子自己作主,做大人管不了也管不好。";
開明,怎麼不早一點這麼講?讓人懷疑她的誠意,有可能是說一套做一套。
";你們還想怎麼樣?";柳小書忿忿地問。
";立即讓兩個孩子結婚。";童方軍拋出最終目標。
得寸進尺,這不是逼婚?柳小書強忍心頭怒火,重複一遍——孩子的事由孩子自己做主。
想推?免談。那好,何時答應何時走人……
餘銀地是最後一個到家。
望着一屋外人,他問童允玉:";是你的意思?";如果是她的意思,這個婚就是黃昏。
童允玉避開戀人目光,在心裡叫苦。不是她意思,她也不想這樣,也極力阻止過,怎奈說不過父母,還遭到母親數落。母親說她沒用,人家騎到頭上屙尿屙屎還幫人家說話。叫她不要管,一切聽從大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