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繼續大步向前走,腳步聲在安靜瘮人的走廊裡漸漸的遠去,錦年一下子無力的靠在了牆上,說不出心裡是一種什麼滋味兒。
錄口供的房間裡說話聲音停住了,窸窣的腳步聲傳出來,錦年慌忙走進房間,卻正好看到一個警察出來,她還未開口,那警察就一揮手說到:“甭等了,我們頭兒說了,那姑娘得蹲**,明兒才能放出去,你先走吧,對了,頭兒說樓下有人等着你。”
錦年心口咯噔了一聲,接着就明白了過來,一定是陸臻生打了招呼,她不知爲何,心口泛起來微微的一些暖,道謝,轉過身下樓,遠遠就看到他的車子安靜停在那裡,錦年抱緊了手臂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她剛走到車門旁邊,副駕駛室的車門就無聲的打開了,錦年踟躕了一下,卻好似感覺有一根線在牽引着她一般,她彎腰坐進去,剛關上車門,車子就轟的一聲開走了。
他的車速極快,自始至終一句話都不曾和她說,錦年的謝謝憋在了嗓子裡,一直沒有說出來,越來越快的車速讓她臉色微微的有些發白,手指也不由得抓緊了身下的座位,在她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的時候,車子卻是一下子就嘎然止住了。
錦年一下子長舒一口氣,無力的靠在了車座上,待到呼吸漸漸平穩,她才柔柔的開口:“陸先生,謝謝你幫我。”
“甭跟我套瓷兒,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他修長的手指扣了一下方向盤,懶散的開了口。
“陸先生,您別逼我……”錦年聽了這話下意識的後縮了一下,而他的手,卻已經精準的扼住了她的手腕,再一拉近,將她逼在了他的懷中。
屬於他的氣息,邪肆而又清新,她鼻子撞在他的胸口,嗅到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不知爲何,她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
“做我的女人,不算是糟踐你吧……”他開口的瞬間,座位忽然伸平,而他的身子順勢壓下去,一張薄脣清涼的覆在了她的鎖骨上……
“陸先生……”錦年溼潤的雙眸望住他,美麗動人的神情下是濃濃的惶恐和柔弱,她聲音纖細而又動聽,那樣輕柔的嗓音似乎總是可以激起男人的佔有慾和保護欲。
“別說話……”他伸出一隻手指堵在她飽滿的脣上,而那一張薄涼的脣,卻是一點點的輕咬着她纖細的脖子,所過之處,仿若是點起了簌簌的火焰,錦年又是害怕,又是眩暈,整個身子,似乎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他的手指滾燙的像是烙鐵,透過她薄薄的襯衫拂着她的肌膚,似乎身體可以感受到他指尖的紋路一般,細密而又溫潤,錦年死死的咬住了嘴脣,而眼淚卻是洶涌的無法止住,她的指尖無力的推拒在他的肩頭:“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