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瞳看着他駭人的表情,嚇了一跳,這個男人又要發飆了,她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至於這種態度麼?她已經將自己的心跡表明,他還擔心什麼?
剛剛與瞳那忐忑的神情並沒有逃過他銳利的眼睛,與瞳閃爍不定的神情,讓他恨得要命,果然被他猜中了,看到她這個樣子,他更加怒不可遏:
“我給你打了一萬個電話,都找不到你,是不是,因爲我說今天有事,你算準了我不會回來,便耐不住寂寞去找你的舊情人阮真了?”
與瞳慌忙低頭從包裡掏出手機,這才發現,有幾十個未接來電,他的號碼,幾乎將自己的手機打爆!她忘了在公司裡將手機調成了震動。
這該死的手機,她竟然沒有發覺,看着他震怒的模樣,她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液』,喃喃說道:
“你,你誤會了----”
他無情的冷笑道,
“誤會?是不是捉『奸』在牀,纔不叫誤?阮真到底哪裡比我好,值得你念念不忘?”
原本想要道歉的話,此刻卻被緊緊呃在喉嚨裡,與瞳隱忍着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生硬的回答道:
“你竟然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你忘了你曾經答應我什麼?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冷寒澈要抓狂了,他與瞳狠狠地擡起了她的下巴,強勢的靠近了她的軀體,與瞳本能的躲閃着,無奈身後已是一堵冰冷的牆壁,她已無路可退,手裡的袋子也應聲而落·····
他懷疑的看向了那裡,又將目光緩緩移到與瞳已經變了『色』的小臉上,危險的眯起了眼眸,冷聲『逼』問:
“這是什麼?”
“跟你無關----快還給我!”
與瞳緊張的盯着他,着急的想要奪過,被他高大結實的臂膀緊箍着,動彈不得。他懷疑的看着她,緩緩地從袋子裡掏出來一件外套·····
“你還敢狡辯?你敢說這是什麼?”
與瞳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我承認,這是阮真的外套----可這並不代表什麼!”
“你還敢否認跟他沒什麼?你們兩個----可惡!”
冷寒澈徹底發怒了,他如同發了狂的一頭野獸,扯過那件衣服,在與瞳不能置信的眼神中,硬生生從當中撕成了兩半·····
一瞬間,與瞳氣得渾身發抖,她單薄的身子直愣愣的僵硬在那裡,這麼久了,這個暴戾冷酷的男人一點沒變!
“你這個瘋子----我以爲你會改變,現在我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冷寒澈,我錯信了你----”
與瞳望着那件被他撕碎的外套,面『色』冰冷的說道!
他絲毫不理會她的嘲諷,反而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道:
“我要你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了,你就會信麼?”
與瞳冷笑道!
“信不信是我的事,但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與瞳定定的看着他足有三秒鐘,最終她無助的閉上眼眸,表情木然:
“那是很久以前阮真遺落在我這裡的衣服,你現在滿意了?”
她冷冷的別過頭,不再去看他,心裡的柔情在開始慢慢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