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吃飯咯菜可都準備好了!”宋雪端起菜大聲吆喝着。
因爲平時都是李軒自己一個人吃飯,所以吃飯的桌子小。
只有四個椅子。
宋雪和李陽明既然當然的做在一起,那剩下的位置只能留給李軒和藍小蝶。
看着兩夫妻臉上的笑,藍小蝶只能硬着頭皮坐下。
宋雪八卦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打轉,像個x光似的看得兩人渾身難受。
“媽你別看了快好好吃飯。”李軒夾了一筷子紅燒肉到宋雪的碗裡。
“行了,我現在還沒老呢就開始嫌棄我了?”宋雪責備的瞥了一眼。
“饒了我吧。”李軒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看的宋雪哭笑不得轉而看向看藍小蝶。
“小蝶啊,你天天照顧李軒你媽沒意見吧。”宋雪不由得有些擔憂,畢竟藍小蝶這整天寸步不離的。
她自己的身上還帶着傷呢,就端茶倒數的伺候。
“沒有沒有,我媽讓我常來。”藍小蝶擺擺手慌張的解釋道。
自從她告訴藍母在爆炸當中是李軒護住她以後,藍母對他的態度是一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沒意見就好沒意見就好。”藍母的眼睛亮了亮,放下筷子攥住藍小蝶的手。
“小蝶啊,你問問你媽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吃飯?”
語出驚人。
兩人都沒想到宋雪會這麼說差點沒把嘴裡的飯噴出來,嗆了個半死。
“媽!”李軒怨恨的瞪了一眼,擦了擦嘴巴上的飯粒。
“老婆我也覺得是不是…快了一點。”李陽明在祝桌子下的手輕輕的扯了扯宋雪的袖子。
“都什麼呀!我就是想請人吃個飯而已怎麼了?”宋雪白了眼一把甩開男人的手。
轉而看向藍小蝶,“小蝶你說呢?”
藍小蝶被她的眼神看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李軒。
“媽,別鬧了,快吃飯吧!”李軒責備的瞪一眼。
李陽明也緊接着附和。
見家裡這幫男人都反對,宋雪賭氣似的塞了幾口菜又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藍小蝶聊了起來。
飯後,李陽明被打發去洗碗,宋雪又拉着藍小蝶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李軒路過時接收到她求救的眼神順勢把人從沙發上拉起。
“媽,我帶她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宋雪的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好,你們快去,帶小蝶好好逛逛。”
說着還着急的起身直接將兩人朝門外推。
看着緊閉的家門李軒一臉無奈。
“走吧。”
兩人漫步在街頭,他本想買點東西感謝藍小蝶這幾天的照顧。
誰知走到半路,手機突然響了。
公司上來了一個合作對象,要求見李軒。
賀剛說他告訴那個老闆李總在休假,誰知道他竟然耍賴賴在公司不走。
實在沒辦法,他們只能打電話給李軒。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之間的計劃泡湯。
收起手機,李軒一臉爲難的看着藍小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去吧,我也該回家了。”
雖然藍小蝶極力掩飾,但李軒還是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失望。
看她那幅懂事的樣子李軒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起她的手。
“走吧,去我公司坐坐,等我處理完就帶你去玩。”
“嗯。”看着她璀璨如星河的星眸李軒的嘴角始終掛着淺淺的笑。
李氏集團大廳。
“抱歉,郭總,我們老闆真的不在,要不你改天再來?”賀剛彎着腰低聲解釋。
可眼前那個肥胖滿口黃牙的男人翹着一個二郎腿一副老大爺的樣。
“少騙人了,我就在這裡等着,等李總什麼時候見我了我就走。”
什麼話都說了,可他就是不肯走。
“這是怎麼了?”當李軒走上前時郭總正拿起茶想潑人。
藍小蝶眼疾手快將人拉開,自己卻被潑了個正着。
“沒事吧。”李軒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低聲問道。
“沒事沒事,我去廁所處理一下就好。”藍小蝶擺擺手手轉頭走向廁所。
突然被人擋住了視線,郭總剛想發脾氣見眼前的人是李軒一下就變了臉色。
“李總你總算是來了,我這有個項目想和你聊聊…”郭總一臉諂媚的從包中掏出一份合同遞上。
李軒雙手插在口袋裡絲毫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
氣氛一時僵持住了。
廁所。
藍小蝶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裙子,棕色的咖啡漬尤其明顯。
“該怎麼辦呀?”她一直低垂的頭看着自己的裙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迎面走來的一個人。
“嘶,沒長眼啊!”女人扯着嗓子大罵。
眼前是一個踩着高跟鞋的妖嬈女人,她身材火辣,穿着一條紅色開叉裙,直接開到了大腿根。
“抱歉,抱歉。”藍小蝶吹着頭連聲道歉。
可那女人卻得寸進尺,揪着她不放。
“看你這普普通通的衣服應該是這個公司,我老公可馬上要和你們李總合作了,你卻負責給我提包吧。”
說着就把手中的包朝她懷裡丟。
藍小蝶自然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輕鬆躲過。
包直接掉在了地上。
“一個小小的員工也敢這麼囂張,還不趕緊把我的包撿起來!”女人扯着嗓子尖叫道。
聽着她尖銳刺耳的聲音藍小蝶頓時就沒了清理衣服的心情扭頭就走。
“我讓你走了嗎!”女人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因爲她的指甲很長直接在藍小蝶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了三道紅紅的劃痕。
“嘶。你幹嘛?!”藍小蝶也怒了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幹嘛?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讓我老公開除你!”女人扭着腰趾高氣揚的走了。
藍小蝶緊接着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那女人要怎麼開除她。
另一邊,郭總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李軒的意思。
反而還主動介紹起了自己公司的情況和這個項目的優勢。
說白了就是想和他合作建個五星級酒店,毫無創意可言沒有絲毫的投資價值。
聽郭總喋喋不休的唸叨,李軒的眉頭皺的很緊,忍耐力到達了極限。
剛想出聲打斷,一陣尖銳的女聲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