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是的。”
“那爲什麼我沒有?”
“叮,宿主那時在衝着水,宿主怎麼發現?”
不提這個還好,提了這個蘇葉更來氣,因爲看蘇沫表情確實是沒有感受到什麼疼痛,那爲什麼那時候的自己被疼的死去活來?
“爲什麼我那時會全身會產生那麼強烈的灼痛感?”
“叮,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法克魷!”
最後,蘇葉無奈的躺在了沙發上。
...
此時,身穿淡灰色短袖和牛雜褲的方元,靠在了一座由水晶搭建的牌坊下面,牌坊的牌匾處龍飛鳳舞的寫着河池酒店四個金色的大字。
沒過多久,遠處一名穿着西裝的胖子正急匆匆的往這邊跑了過來。
在來到方元面前後,那胖子不顧臉上的汗水,低下頭顱討好的問道:“您就是方元少爺嗎?”
方元打量了下那胖子,淡淡的開口說道:“張思遠,我想清楚的知道你當時是怎麼跟方噲聯繫的,包括他去幹了什麼,最後是什麼時候失去聯繫的,你們當時在場的都有誰!”
低着頭顱的張思遠聽到後,不禁暗暗後悔,爲什麼當初會答應方噲的要求,結果現在惹了一身騷。
但表面還是笑容滿面的應道,並邀請方元前去辦公室詳談。
方元示意讓張思遠帶路。
於是張思遠搖身一變,像迎賓人員似的,一路帶着方元從大堂,上了電梯,按下密碼,電梯一路來到河池酒店五十樓的地方。
其中在經過大堂的時候,已經知道張思遠身份前臺的接待看到這一幕不禁捂住了嘴巴,又是一名年輕的男子,又是董事長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上次那個震撼的場面沒過去多久,此時又看到了如此畫面,前臺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方元一路被張思遠帶着來到一間極其寬敞的房間,整房間裝飾的富麗堂皇,豪華的吊燈,柔軟的地毯,絢麗的牆畫,還有一旁兩米高,三米寬的酒架上放着各種各樣的酒瓶,讓方元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坐在了沙發上,張思遠拿來了兩個酒杯,放在了方元的面前,準備給他倒酒。
“不用了,你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訴我,我還要去忙。”
聽着方元這不近人情的話語,張思遠拿着剛準備倒酒的雙手頓在了半空中。
隨後,張思遠也不敢放肆,只得老老實把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
方元剛開始聽着沒什麼,漸漸的眉頭也開始皺了起來,特別是在聽到王家以後,更是鎖住了眉頭。
他不知道王家怎麼會扯了進來,不過他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方噲跟王家的少爺王天一有仇,方噲的耳朵就是被王天一給削去一隻的。
不過這次的事情應該是方噲過來添堵的,他應該不是特意去找王天一的,不然他跟王天一直面對抗那簡直就是找死,上次他被王天一削去耳朵,方家也只能讓王天一道歉,其他實質性的東西根本不敢要求。
真讓人頭疼,方元因爲自身的原因,很少去跟其他人打交道,所以他對王天一也不瞭解,不知道怎麼去查。
不過想想,王天一應該不至於殺了方噲,畢竟傷人和殺人是兩種性質,到時方家鬧大了,王家也不敢說自己能毫髮無傷的保下王天一,現在王家只剩下王天一這一根直系的獨苗了,不會拿這個來冒險,王天一也應該不是這種傻子。
但張思遠話語中的還有兩個人讓方元有些留意,一名是黃蜂,地下頭目,好像有些實力,還有一名就是王天一也客氣對待的年輕人。
但張思遠不知道他名字,只有查錄像大概知道那人有些模糊的面孔。
加上張思遠的描述,方元心裡大概有個印象,不過感覺上去是個很棘手的問題,還是先從簡單的先查起吧。
黃蜂。
方元看着張思遠發過來的信息,上面有着黃蜂的地址,名字,電話,樣貌。
隨後見張思遠沒什麼能補充的了,方元也站起了身,準備出發去找黃蜂了。
張思遠看見後,連忙跟着起身, 並衝到方元前面,先手打開房門,繼續扮演着接待人員的角色。
方元也隨便他,慢慢的走着,順便理理思路。
重新從大堂出來到外面,方元擡起頭看了看有些刺眼的天空,突然,他感覺有人在偷看自己。
眼神頓時凌厲了起來,緩緩掃視着四周。
最終目光停留在在一部放在停車位的悍馬越野車上,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但也沒有過去,擡起腳步往牌匾門口方向走去。
張思遠見到後,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於是,試着開口說道:“方元少爺,那我就不送您了。”
這句話說出去後張思遠還是捏了一把汗的,怕自己有什麼會惹怒到方元,但是看方元沒有任何反應,身影越走越遠,張思遠這才拍了拍胸口,覺得心口的巨石已經消失不見了。
正當他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
突然見,他感到整個人都凌空起來,一看,被兩名身穿西裝的大漢架住身體,嚇得他趕忙大喊道:“你們幹什麼!救命!救...”
右手邊的西裝大漢直接一記手刀打在張思遠的脖子上,張思遠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但這變故還是讓周圍的人注意到,不少人對這邊指指點點,但也沒有人過來組織,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張思遠被塞到悍馬車上,隨後駛離了現場。
此時人羣中一名染着黃髮的男子,掏出了電話,離開人羣來到一個角落,撥通了電話。
“喂峰哥,大老闆被一羣西裝大漢抓走了,怎麼辦?”
“不用管,隨他去吧。”
“可是...”
嘟嘟嘟...
此時躺在病牀上,右手打着支架,下半身左右腿都打着石膏的人掛了電話並把電話扔在了一邊。
另一邊。
方元此時坐上了的士,坐在後排靠着車窗口,想着剛剛那輛車,嘴角一直掛着一絲冷笑,方雷,你就對你那兒子那麼關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