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大家都先把警服穿起來再說”我聽到那幾百名警察的話,笑道
“是,宇少”魏濤聽到我的話,大聲道
“是,宇少”幾百號警察聽到我的話,齊聲應道
站在我身後的米莉婭,此時嫵媚的大眼睛中,閃過一道詫異的光芒,看向我的背影,明亮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精光
此時的我,自然聽出了魏濤和那幾百號警察對我稱呼上的變化,我知道這是他們對我的認可。征服了這幾百名警察,可以說我就控制了整個唐人特區的警局,警局可是格蘭納達除軍隊外的二武裝力量
我竟然控制了一個唐人特區的警局,想到這,我眼中的光芒更甚,心中的豪氣越發的醉人,我發現自己的血液沸騰了,我發現的自己跳的心跳越來越有力,這一刻我發現了我人生所追求的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男兒在世,豈能只做一個見不得光的黑道梟雄,我要做這個世上最有權勢的男人,我要讓所有的人都跪伏在我的腳上,我要讓我的名字爲名揚萬世
也許我的手段不夠光彩,可是我不需要他們景仰,只要讓他們聽到陸宇這兩個字時,感到恐懼和敬畏就可以了
這一刻,野心和慾望在我的心中紮下了根。得隴望蜀,應當就是指像我這樣的人。在中國的時候,我的理想就是有間房子,有個漂亮的老婆,有一個溫暖的小窩,錢不要多,夠花就成,可是我這個夢想被林蕾一手給打破了
被林蕾拋棄的那幾天,我其實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正常,甚至於我發現自己的神經有些錯亂,我迷芒了,我一次對人生產生了致疑,對生命的存在產生了懷疑,我活着有什麼意義
如果我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沒有父母,沒有妹妹,沒有親人,也許那幾天我真得就自殺了。
艾薇兒覺醒的時候,我並沒有感到什麼驚奇的。那天,我一次見識了艾微兒的能量,幾天之內竟讓我掌握了九種語言,這讓我知道自己真得不再平凡了,自己人生的軌跡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可是即使這樣,我心中所想所做的,仍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報復林蕾,報復陳家輝,報復一切對不起我的人。
我要讓林蕾,讓陳家輝後悔曾經那樣對待我。爲此,我加入青幫,我殺人,我冷血,我強忍着對家的思念。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出人頭地,我要有權有勢
可是對於如何出人頭地,怎麼出人頭地,我卻沒有一個概念,在我的印像中,就是有錢,錢越多越好
鋒哥毫不在意的隨手掏出五百萬,說給我花花將我給震住了。金老爺子,買一點煮茶的碳花一百多萬,讓我感到不可思議。那個時候,我心中有一個念想,那就是黑幫來錢快
於是我加入青幫的觀念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從以前的隨意玩玩,到現在的主動參與。死在我手中的人越來越多,我在青幫在黑道中的威望勢力也越來越大,相應的,我腰包裡的錢也越來越多,這更讓我相信自己心中自認的觀念,黑道來錢真快
可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爲了一個女人,爲了一個從沒愛過自己的女人,爲了一個背叛過自己的女人,我竟然犧牲了那麼多,背別自己的父母遠離海外,加入黑道爲非作歹,我成了人民眼中的壞蛋。
不值得,爲了林蕾那樣背叛過自己的女人,做這些自己所不願意做的事情,不值得
魏濤的話,不知道是哪句,讓我的理念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讓我在有間房子、有個漂亮的老婆,有一個溫暖的小窩,錢不要多,夠花就成的理想被林蕾打破以後,我終於又有了自己新的理想
我要有權,我要成爲最有權和錢的男人,我要成爲世界華人心目中的英雄,我要讓所有的異族聽到我的名字,都感到恐懼和害怕,我要讓世界在我的腳下顫抖,我要成爲拿破崙式的人物,我要讓華人成爲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成爲一個時代的引領者
拿破崙,我小時候的偶相,我的幼年時代,曾經無數次做過自己成爲拿破崙式的人物。隨着年齡的長大,我知道這在和平的二十一世紀,在一黨專政的中國大陸,只能是一個夢想,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再者說,就算有實現那個夢想的條件,憑我,一個普通的中國人,有那份才智和能力嗎
可是現在不同了,格蘭納達像不像一個縮小版的歐洲,華倭韓格之間的紛爭,不就是十六世紀英法德俄之間紛爭的翻版嗎
“宇少,我們現在做什麼”正在我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魏濤和那幾百警察警已經重新將警服穿戴完畢,走到我跟前,對我問道
“好”看着站在我面前,挺胸昂頭,整整齊齊的幾百警察,仿若在等待我的檢閱一般,一舉手中那把剛剛從那警察手中奪過的手槍,道“大家把槍都拔出來,彈上膛”
聽到我的話,所有的警察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即掏出自己的佩槍
“宇少,難道我們要與那些軍隊硬拼”魏濤眼中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對我道
我聽到魏濤的話,並沒有直接回答,又眸在衆警察身上一一掃過,運起內力,讓在場的幾萬民衆皆能聽到我的聲音,高聲道“如果那些軍隊敢動手的話,這裡有幾萬手無寸鐵的平民,衆兄弟們身爲他們的保護神,敢爲他們的生命和安全同軍隊動手嗎”
“敢”
“敢”
“敢敢敢”
所有的警察聽到我的話,眼中皆露出瘋狂的神色來,對我齊聲吼道,聲音氣勢立即引來一陣掌聲,掌聲本來只是稀稀拉拉的,到最後,發展成一片
“警察好樣的”
“和軍隊拼了”
有些民衆徹底被挑起了情緒,剛剛在許文華努力下,有了些制序的羣衆,這時又騷動起來,有些民衆甚至上前去奪士兵手中的槍,場面開始有些混亂開來
我看到這些心中一變,暗叫要遭,剛纔光顧着去鼓舞警察的氣勢,樹立警察在民衆中的正義形像了,沒想到竟然引起了連鎖反應
在距離警局一千米,人羣的外圍,幾輛軍用吉普車前,一個肩膀上扛着中將軍銜,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白人將軍聽到前面的動靜,霍從吉普車站起走了下來,恕聲對緊跟着他下車的羅伯特道“羅伯特局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警察還想踩我們軍隊的肩膀,重新樹立你們在民間那早就臭不可聞的名聲不成”
這白人中將,正是格蘭納達唐人特區軍區總司令,弗萊克中將,級別同唐人特區總督布魯斯同級。本來像唐人特區這樣州一級的駐軍長官,軍銜都是少將,但由於唐人特區臨近土著人轄地,軍隊編制較大,軍方最高長官纔是中將銜
羅伯特聽到那中將的話後,心中一恕,但眼下形勢比人強,只得強忍着,臉上掛着笑容,對那中將道“弗萊克中將,您誤會了,事情不是您所想像的那樣”
“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我想像的是哪樣的”羅伯特對弗萊克瞪了一眼,道“我的眼睛沒瞎,耳朵沒聾,自己看得清也聽得清”
羅伯特聽到弗萊克的話,臉上泛起一分苦笑來,事實上就算他聽到剛纔的話,也要認爲這是警察在踩着軍方的肩膀,在民衆中爭取人心了
那個陸宇怎麼搞的,走時不說好的嗎,努力維持民衆的制序,可是他倒好,不維持也就罷了,還赤裸裸的進行挑逗。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那個陸宇,背景大得嚇人,如是說出來把人給得罪了,那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弗萊克中將”羅伯特開口還想要眼弗萊克中將解釋什麼,可是弗萊克卻不給他機會
“羅伯特局長,請你不要在這裡防礙我執行公務”弗萊克中將看着羅伯特,一字一句的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弗蘭克中將的話讓羅伯特一陣惱火,強忍着自己的情緒,羅伯特對弗蘭克道“弗蘭克中將,我要提醒你,這裡是警局門口,屬於警局的管轄範圍”
“羅伯特,虧你好意思說這是你們警局門口”弗萊克毫不示弱的與羅伯特對視,道“你們警局門口被那麼多的暴民圍堵,而身爲警察局長的羅伯特你,不僅無能爲力,還對要驅散這些暴民的軍方指手劃腳,我要向內閣告你瀆職”
羅伯特聽到弗萊克的心,心中暗罵一句混蛋,一股火氣直竄胸口,看着弗萊克針鋒相對的道“那你就去告,可是現在,請您立即撤離我的轄區”
“對不起,羅伯特局長閣下”弗萊克中將冷冷的看了羅伯特一眼,道“我有王國中央軍事大本營授予的軍令,在推行《日韓分治法案》期間,維持唐人特區的穩定,必要時可以出動軍隊平亂,我認爲這些民衆圍堵警局,我們軍方有必要協助警局進行彈壓”
“你、、、”羅伯特指着弗萊克,一時間倒不知說什麼好,如果在別的地方發生民衆爆發,那他們軍方愛怎麼彈壓就怎麼彈壓,他管不着也不會管,可是現在是在警局,在警局的門口。
現在警局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了,如果再讓在這些軍隊在警局門口彈壓甚至是屠殺示威羣衆,那些無知的百姓一定會認爲,這是警局請求軍隊乾的,從而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警局的頭上,到時候勢必掀起更大的反警浪潮,他這個警察局長也不用幹了
更何況,還有那個疑似背景深厚的年輕人陸宇,到時候恐怕他也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
“這些該死的暴民,竟然敢搶士兵手中的武器,還反了天了”弗萊克中將突然一把推開旁邊的羅伯特,大踏步走到吉普車,從車裡面掏出一件手掌大小喇叭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