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清冷的目光落到了米氏集團太子爺米朗的臉上。只見他雙眼微閉,面色黯淡。捆着發木、吊着發麻,米朗是連捆再吊,這滋味可難受得很
想他堂堂的米氏財團太子爺,什麼時候吃過這苦
“米朗,米氏財團的太子爺”我雙眼精光暴然一閃,緊盯着米朗冷聲問道
米朗被又捆又吊的,腦子雖然有些發昏,但意識基本上還算正常,此時聽到我的話,擡眼膽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幾乎是下意識的偷看了一旁的陳家輝一眼
但見陳家輝此時也正拿眼瞪着他,感受到陳家輝不善的目光,米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然後迅速低下了腦袋,將我的話當作的耳旁風,默不作聲
看到米朗的模樣,陳家輝的嘴角露出一個自得的微笑,有些挑恤的向我看去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的我,眉頭不由一皺。迎向滿是挑恤看向我的陳家輝,我的嘴角泛起一分冷笑,真是不知所謂。都落到我的手中,到了這步田地,還不知道夾着尾巴做人,等會有你苦頭吃了
想到這,我不再理會陳家輝,眉頭微皺,伸手託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本來想着從米朗的身上打開缺口,然後再好好的整整陳家輝的。只是,這米朗貌似對陳家輝很忌憚啊
這時,一名青幫小弟快步走到米朗跟前,狠狠的抓起他那油光鋥亮的頭髮,臉色猙獰的厲聲問道“米朗,我們宇哥問你話呢,你他媽的啞吧了,連個屁都不會放”
被那保鏢抓着頭髮給弄疼了,米朗睜開了眼睛,狠狠地瞪了那小弟一眼,冷冷一笑,還是一言不發。可是我卻從米朗的眼中,看到了一分猶疑還有害怕,這傢伙只是在互撐着
心中一動,我嘴角不由嘿嘿一陣邪笑,伸手抄起大木盆裡的一把皮鞭子,我向米朗比劃了兩下子,語帶威脅地道“米朗,你今天要是不食趣,那可就有苦頭吃了!”
說着,我將鞭子在虛口中用力一甩,泛起一聲清脆的響聲。聽到這響聲,米朗的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一顫
看着米朗的表現,我心中有數,臉上冷笑道“你看看,這鞭子多粗啊,這要是一鞭子打在人的身上,那每一下就是一道大血印子,到時候我們再給你傷口上撒點鹽,那滋味肯定舒服極了!”
聽到我的話,米朗幾乎是下意識的,快速的用眼瞥了一下我手中的皮鞭子,臉上不由露出了驚恐之色,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看到這,我心中暗自冷笑道:哼,諒你這個從小嬌聲慣養的傢伙也只是外強中乾,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一定很怕疼,果然如此。一試,便原型畢露了
“米大太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鞭子抽到身上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們是幹什麼的,你心裡有數,我們可是黑社會,平時殺人放火慣了。這手上可沒底,你別爲了逞英雄,將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那小弟抓着米朗的頭髮,不陰不陽的笑眯眯道。
米朗聽到那小弟的話,心中對我的恐懼,終於戰勝了對陳家輝的忌憚,對我顫着嘴巴道“陸,陸先生,您,您不要打我。我爸爸是米豐,米氏財團的董事長,我家很有錢的。只要你放了我,你說你要多少錢,我爸爸都會給你的”
“錢,我倒是不在乎,不過我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只要你回答了,我立即放了你,你看怎麼樣”我聽到米朗的話,笑眯眯的道
米朗聽到我的話,眼睛不由一亮,看着我驚喜的道“陸先生,您說,不要說是一件,就是十件,只要您放了我,我也一定很說的”
我聽到米朗的話,不由笑了,看着米朗驚喜的臉蛋,我笑眯眯的道“很好,米朗,現在我問你,你知道一直呆在陳家輝身邊那個叫金在煥的,是什麼人嗎”
“知道,他是南高麗七星幫的少主”米朗聽到我的話,不顧陳家輝眼色的威脅,對我道
“好”我聽到米朗的話,笑得更加的開心,看着米朗,我繼續道“那你知道,金在煥與陳家輝在說些什麼嗎”
米朗聽到我的話,不由一怔,又玩起了沉默,不說話了。我看到這,冷冷一笑,轉頭向身旁的陸宙道“阿宙,你拿鞭子揍他一頓,狠狠地打,有多大勁使多大勁,我看他說不說”
陸宙聽到我的話,陰陰地一笑。嗯,確實是陰笑,陸宙和我呆在一塊這段時間,表情越來越豐富了。就跟我剛進地牢的時候,他竟然討好的給我搬了一張椅子。有時候我都忘了,其實陸宙是一個機器人
伸手抄起沾滿了涼水的皮鞭子,陸宙邁步向米朗走來,還沒等他揮鞭子開打呢,米朗就投降了。
我猜得很對,米朗這嬌公子確實最怕疼了,看着拿着鞭子不懷好意朝他走去的陸宙,只聽陸宙嗷嗷地叫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聽到米朗的話,眼睛一亮,看着米朗,我道“說,陳家輝和金在煥在愛之家夜總會,他們在說些什麼,給我一字一句的說。你放心,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會放了你的”
聽到我的話,米朗對我道“陳少對金在煥說:像阮小冉這樣不識趣的女人,幹麻這麼遷就她”
“金在煥對陳少說:你不懂”
“陳少對金在煥說:我怎麼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
“金在煥對陳少說,你、、、”
“夠了”我聽到米朗的話,心頭那叫一個火,差點沒跳起來,上前踹他兩腳。看着米朗,我目光陰冷的道“米朗,你他媽消遣我的吧。陳家輝和金在煥在一起,就是在討論女人的嗎”
“我沒有問你陳家輝和金在煥在一起,想要幹什麼,有什麼計劃。因爲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可是今天你可是和他們一直在一起,我不相信他們除了討論女人,就沒有別的話題了”
“不說實話是不是?給我打!”說到這,我雙眼涌動着凜冽的殺氣,對陸宙厲聲喝道。
陸宙聽到我的話,把剛放下的鞭子又舉了起來
就在陸宙要把鞭子抽到米朗的嬌皮嫩肉上時,還沒等鞭子落下來,米朗就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對我悲聲哀求道“陸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說得是什麼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看到我們的時候,是因爲阮小冉要登場了,我們專門從包間出來,給阮小冉架勢的。在包間裡的時候,陳家輝和金在煥在內包間,讓我在外包間守着,他們談些什麼,我真得不知道啊”
說到這,他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陳家輝,對我悽慘的叫喊道“陸先生,你想知道陳家輝和金在煥談些什麼,你直接問陳家輝本人不就成嗎。他說的話他肯定知道,你問他吧,求你別打我了”
“慢!別打了”我聽到米朗的話,立即讓陸宙停下手來
我眼睛一動,看着米朗說話那聲嘶力竭的模樣,想來他是真不知道陳家輝與金在煥在談些什麼。想想也是,看這米朗的膽子這麼小,我要是金在煥和陳家輝,恐怕有什麼秘密,也不敢讓他知道
想到這裡,我霍然站起身,雙眼精芒閃爍,邁步向陳家輝走來。
陳家輝吃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米朗一眼,恨聲道“呸!你個窩囊廢!”
這時我已經走到陳家輝面前,嘿嘿一陣乾笑,對陳家輝道“陳家輝,說吧,你和金在煥勾搭在一起,耍什麼陰謀呢。現在跟我說,省得到時候皮肉受苦”
陳家輝聽到我的話,竟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看着我冷冷一笑,厲聲道“我不知道!陸宇,有種你打死我吧!不過你不要忘記,我可是陳氏財團的太子爺,我還是林蕾的未婚妻。你要是打死了我,哼,不僅我陳家,就是林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你背景大,你不就是周家的私生子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江同的例子就在眼前,更何況你只是周家的一個私生子。我倒要看看,你要是把我給打死了。面對來自林家和陳家的壓力,周家能不能保得住你”
我聽到陳家輝這有恃無恐的話,雙眼精芒閃爍,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盯着陳家輝,我冷笑道“陳家輝,你不用激我。想死?沒那麼容易!如果你不提林蕾,或許我還會少讓你受點皮肉苦,不過現在嗎、、、”
我說到這,盯着陳家輝冷冷一笑,然後轉頭看向拎着皮鞭子的陸宙,沉聲吩咐道“阿宙,你給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了,這年頭還有不怕打、不怕死的硬骨頭?我倒要看看,陳家輝這個從小嬌聲慣養的公子爺,能撐到什麼時候”
“是,宇哥”陸宙聽到我的話,陰陰地一笑,通過耳聽目染,他對於我和陳家輝的恩怨,也瞭解一些。
在陸宙的程序中,我本就是他最親近最尊敬的人。誰要是想傷害我,就得先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情敵,但陳家輝曾經害過我,他卻是清楚的
在他的程序中,害過我的人,就是他的仇人。所以陸宙甚至比我更加的仇視陳家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