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火在不停的竄動,竟是讓她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而下面,卻好似有滾燙的熱流洶涌而出……
羅曼真一下睜開了眼睛,卻望到了鏡子中的那個女人。
絕美的容顏上一片誘人的嫣紅,眉目漆黑,脣色嫣紅,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此刻看起來水波粼粼滿含春情,彷彿是等着心上人好好疼愛一番似的。
羅曼真忍不住擡手輕輕去撫自己的臉頰,體內的火還在來回的竄動,讓她生出幾分的焦躁難安,卻又心底有了掩不住的嫉恨。
她的胎像已經穩了,醫生也早就說過,過了三個月,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事汊。
可顧亦寒卻不肯,說是怕傷到胎兒,也是擔心她身子太弱,萬一出了什麼事,還不是她受罪他心疼?
她當時聽了那樣的話,心裡還感動不已,可這一會兒,她彷彿是被那一股邪火衝昏了頭,只覺得他不肯碰自己,定然是因爲被那個盛夏給勾走了魂,掏乾淨了身體,沒力氣來應付她了!
羅曼真越想越生氣,而那股火卻又沒有停息的意思,她忍不住抓起梳妝檯上的梳子就扔了出去朕。
她爲什麼要像是一個怨婦一樣一個人生悶氣?
那個女人指不定多逍遙快活呢——顧亦寒這段時間被警察給盯上了,顧老爺子雖然氣惱不已,但到底還是給這個兒子擺平了一切,只是風頭正緊,聽說那個叫裴煥的警察不依不饒,上司來壓他都不肯妥協,老爺子就讓顧亦寒暫時出國幾天,順便也去視察一下國外的分公司。
而顧亦寒不是一個人去的,跟他一起的,正是盛夏。
顧亦寒以爲她被矇在鼓裡一無所知,並不知道,她一直都在隱忍,所以纔沒有戳破這張紙。
羅曼真拿起手機,細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滑動,很快就翻出了一個號碼。
那個號碼沒有署名,只是隨意備註了幾個數字,羅曼真猶疑了一下,卻仍是輕輕點了下去。
蕭南方正在陪着岳父喝酒,嘉木抱着阿寶坐在一邊,正專注的喂女兒喝湯。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一下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蕭南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面上立刻有了爲難的神色。
何嘉木看到丈夫的臉色,就放下了阿寶對他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反正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和阿寶陪着爸爸就行。”
蕭南方掛了電話,卻是體貼的按着妻子的肩,溫和說道:“這怎麼行,好容易陪爸爸吃一頓飯,再說了,我怎麼也要把你和阿寶先送回去。”
何老爺子看着女婿體貼的樣子,雖然外面聽到了幾句不好的話,又看女兒瘦成這樣,心裡原本有幾分的不滿,這一會兒也消了下去,老人家看看女兒,又看看女婿,開口道:“好了,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你們就回去吧,南方有事就儘管去忙,我派車送嘉木和外孫女兒回去!”
蕭南方趕忙賠笑說道:“哪裡這麼關緊了?我送嘉木和阿寶回去就行,改天我再帶嘉木和阿寶來看您,爸爸您多保重身體。”
嘉木也給女兒穿好了外衣,看着鬢髮斑白的老父,到底沒忍住眼圈微微紅了:“爸,您少喝點酒,還有,天氣冷,讓趙叔給您多按摩按摩腿。”
老爺子喝的紅光滿面,見女兒女婿並肩站着,一對璧人一般,外孫女兒也嬌弱可愛,不由得老懷大暢,擺手道:“我記得了,你們放心去吧,去吧。”
蕭南方就擁着嘉木抱着阿寶向外走去。
一路上,兩個人卻再沒有多說一句話,車子在樓下停住,蕭南方淡淡說了一句:“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你帶着阿寶先睡吧。”
嘉木卻是理也沒有理他一句,徑自抱着阿寶下了車。
蕭南方坐在車裡,看到妻子瘦弱卻挺直的脊背,看到阿寶趴在她的肩上望着他的方向,看到妻子冷漠倔強的模樣,他的心裡竟生出了幾分的懊惱來。
自從那天他動手打了嘉木之後,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和他說過話,甚至她主動搬到了客房,再也沒有與他同牀共枕過。
蕭南方今晚主動示好,嘉木卻仍是不理不睬,心底的那一點怒氣就爆發了出來,他一踩油門調轉了車頭,撥通了方纔的那個號碼。
羅曼真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不由得脣角微微一勾,眼底飛出魅惑的笑意來,她對着鏡子抿了抿鬢邊微亂的發,這才款款走出了浴室。
蕭南方將大衣扔在沙發上,扯開領口的幾粒鈕釦,一擡頭,卻看到羅曼真斜靠在浴室門口,咬着嘴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衣,長髮從兩肩傾瀉下來披散在胸前直垂到腰際,兩截修長的小腿白花花的似乎要晃花了人眼,而那一雙眼眸,彷彿含了春水,要把他給淹沒。
蕭南方這些天都沒碰過女人,何況面前這個又是他喜歡,不由得眼底直冒火,大步過去,竟是將羅曼真扛起來就往臥室走去。
羅曼真尖叫着捶他,蕭南方卻是低低笑着將她拋在柔軟的水牀上,羅曼真翻了身避開他的身子,皺了眉尖輕嗔:“你小心點,我肚子裡懷着孩子呢。”
蕭南方卻是伸手把她撈在懷裡,大掌從她的睡衣裡探進去握住了那兩團柔軟搓揉起來:“這不是都過了三個月了麼,還怕什麼?”
“過了三個月,你也得小心點……”羅曼真被他摸的直喘氣,不一會兒就在他懷裡軟成了水,聲音也柔了下來,卻還不忘記刺他:“怎麼這麼晚纔來?你老婆不讓你走?唔……慢點,疼啊……”
蕭南方掀開她的睡衣將臉埋在她因爲有孕而更加豐滿的胸前,他含着那柔軟的尖頂,舌尖不停的輕彈,不一會兒她那裡就硬起來猶如小石子一般頂着了他的舌,羅曼真被他舔的幾乎魂飛魄散,手指卻是插在他濃密的頭髮裡死命的將他往自己懷裡按。
她的胸口也高高的弓起來,不住的將瀲灩帶着水光的殷紅果實送到他的口中去,蕭南方眼睛都紅了起來,兩手攏着那兩團軟肉往中間推擠,直到擠出深深的溝壑來,他低頭咬下去,沙啞的低喃:“真是個小妖精……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羅曼真媚眼橫飛,被他咬的狠了,忍不住掐他:“你輕點,疼呢……”
“就是讓你疼!這些天把我憋死了!”蕭南方甩掉襯衫,露出精壯的上身來,羅曼真一眼看到那漂亮的肌肉,就覺口乾舌燥,指尖忍不住的撫上去,口裡卻是酸溜溜的說道:“你少拿這種話來騙我,你能憋死?家裡有老婆,外面還有情人……被榨乾了還差不多!”
“一會兒你就知道我被榨乾沒有了!”蕭南方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她胸前沉甸甸的兩團綿軟,又低頭去親她的嘴:“心肝……你也心疼心疼我……”
羅曼真故意不理,可那手指卻是曖昧的沿着他健碩的胸口一路向下,在那平坦卻又緊繃如石的小腹上點點戳戳:“我還不心疼你?這不就來心疼你了嗎?你還要我怎麼心疼你?”
蕭南方被她勾的火起,邪肆一笑,捉住她的手就按在自己那灼燒堅硬的某處:“心肝……你好歹也給我揉揉,瞧我想你想成什麼樣了?”
“想我?你忙着陪老婆的吧!”這些天市的八卦小報上可是在稱讚蕭南方是新好男人三好老公,對妻子溫柔體貼,對岳家關懷備至呢!
“別提她來掃興……”蕭南方粗喘着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那裡:“先給我解解火……”
羅曼真嗔着瞪他一眼,到底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今晚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格外的想要,這前戲還沒開始,她那裡都一塌糊塗了……
握着他那裡一陣搓揉,羅曼真也扭着身子呻吟起來,蕭南方被她勾的耐不住,伸手摸向那裡,早已滾燙溼黏,他頂開她的膝蓋,跪在她雙腿之間,羅曼真臉色潮紅,咬着指尖嫵媚的叫個不停,蕭南方咬着牙,到底還是沒能控制住力道,狠狠頂了進去……
羅曼真舒服的叫出聲來,兩條長腿纏住他的腰不放,口中卻說道:“蕭南方你慢點……小心孩子……”
蕭南方此刻都紅了眼,哪裡還顧得上那些,掐着她依舊纖細的腰就狠狠撞起來。
羅曼真縮着身子想往上掙,卻又拗不過難捱的慾望,小腰還被他牢牢箍在懷裡,哪裡掙得開?
她不過反抗了兩下,就媚聲呻吟着緊緊夾着他勁瘦的腰顫抖着到了,蕭南方看她在自己身下放蕩的樣子,又看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因爲有孕而鼓出了一個小包,自己那裡出出進進的竟能清晰看到隱約的輪廓,再也按捺不住,有力的衝刺了幾十下,才握着她的腰發泄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兩人這一夜顛龍倒鳳,自然是說不完的快活逍遙,蕭南方只顧着在羅曼真身上發泄,早已把家裡的妻子女兒拋在了腦後。
來時的路上他就將手機關掉了,嘉木守着發高燒的阿寶,給他打了數十個電話打不通,只能在半夜三點抱着阿寶打車送她去醫院。
輸液後阿寶的體溫漸漸降了下來,嘉木守在女兒的牀邊,望着熟睡中阿寶猶帶着淚痕的小臉,她的眼淚也緩緩淌了下來。
阿寶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在拉着她的手問:“媽媽,爸爸會回來嗎?阿寶好難受,爸爸會回來救阿寶的對不對?”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只能使勁點頭。
可是阿寶一直沒能等來爸爸,嘉木知道,他一定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
她想過,戳穿他們的事情,讓他身敗名裂,可她到底沒有那樣做,蕭南方身敗名裂,蕭家只會恨她怨她,到那時,阿寶怎麼辦?爸爸怎麼辦?他老人家一直以爲她過得很幸福……
嘉木望着窗外泛藍的天幕,漸漸呆住了,誰來告訴她,以後的路,她該怎麼咬牙走下去?
她不怕苦,不怕委屈,可是阿寶還這麼小……
嘉木捂着臉,眼淚卻是從指縫間掉落出來,病牀上的阿寶望着哭泣的媽媽,也偷偷躲在被窩裡無聲哭了起來。
蕭南方六點鐘就起牀離開了,羅曼真累了一夜,直睡到中午才起牀,沐浴完畢出來,羅曼真猶覺得全身痠軟,忍不住擡眼看一眼鏡中的自己,卻是滿面潮紅,脖子上還有着微微的紅痕,幸好是冬天,穿的厚,不會被人發現。
放下了毛巾,正要去拿內衣,一扭身子的瞬間,羅曼真卻覺得腹內一陣抽痛,緊接着,卻有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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