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莫拉蒂在你的眼裡,就這麼壞嗎?國際米蘭不會幫ac米蘭的,”凌汐雨突然幽怨的說了一句,她是國際米蘭的球迷,自然對辰龍的意見有些不太舒服.
“也不是,只是覺得手段有點兒低俗,畢竟各爲其主,也沒有多少好壞之分,在我的印象中,他應該是一個慈祥的老人,而不是這般形象的。還有你這話說的也不太地道,國際米蘭不是在幫ac米蘭,他只是在幫他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辰龍的思緒有些飄渺,又想起小時候的事兒來,“換做我,估計也會偷偷弄點兒瀉藥啥的,讓對手拉拉肚子,哈哈,只要不被對手發現。”
辰龍難得開起了玩笑,一掃陰霾的心情。
鬧不清是莫拉蒂,還是國際米蘭,最近和尤文圖斯的樑子結的太大了,現在翻來算算,幾乎每週都是圍繞着尤文圖斯來做文章的。而一提到國際米蘭,辰龍就習慣性的認爲是莫拉蒂乾的,這貌似也不太合情理吧,莫拉蒂是國際米蘭的主席,但不代表所有的事兒都是他指使的吧?包括這次齷齪的偷襲,也未必是他乾的。
辰龍想清楚了這一層,心緒再次放開了一些。
“呵呵,這還差不多,能夠幾十年如一日般投入巨大資金給自己球隊的俱樂部主席,這世上還真是找不出幾個,說難聽點兒的,其實莫拉蒂老人家其實還挺傻的,上世紀末投了那麼多錢都沒有回報,不也一直堅持到了最後嗎?話說要說真正的壞蛋,ac米蘭的貝盧斯科尼這個老頭子,纔是又色又壞的政治投機者。”凌汐雨爲莫拉蒂洗清了部分冤情之後,把槍口對準了貝盧斯科尼。
“雖然我也很討厭貝盧斯科尼,但你是國際米蘭球迷,我對你的說法保留部分意見,但你堅定支持你把那老頭奚落一遍。”兩個人難得的把想法扯到了一塊,一時半會兒也忘記了剛纔那種熾熱的曖昧。
辰龍想必也有些累了,乾脆也耷拉下腦袋,枕在了牀邊,雙手也不知道何時從凌汐雨的肩膀上撤了下來。
“倒是說說貝盧斯科尼這個老頭?感覺看着就一臉的猥瑣,而且詭計多端。”才十八歲的辰龍,自然是沒有二十歲的凌汐雨對這方面有自己的見解,所以饒有興致的問了這個問題。
其實二十歲的凌汐雨也不見得有多好的見解,只是生在豪門,自然接觸很多,加上身爲米蘭體育報的總編,還真沒什麼事兒能夠瞞過她的眼睛,米蘭城什麼風吹草動的事兒她只要願意,沒有不知道的。
“他呀,一個政客投資者,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如果殺了你就可以再當一次總理,我想他會毫不猶疑的就殺了你。這個比喻夠形象了吧。”
“額..確實很形象,那加利亞尼那個禿子呢?”辰龍突然想起了加禿子,也就順道問了。
“噗~加禿子,你的形容很貼切呀,一目瞭然。加禿子面上看起來很兇惡,但其實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而且非常有能力。”凌汐雨被辰龍逗了,笑了起來,笑的花枝招展,肉山晃動。
“這有什麼,在中國,他的外號一直都這麼叫的,你們難道不這麼叫?”辰龍瞪大了眼睛,一臉不解。
“當然不是,你好歹也是半個意大利人,就沒關注過這些?額,‘叔叔潰爛’纔是他的名號。”凌汐雨一臉鄙夷的看着辰龍,耐心的解釋着。
“叔叔潰爛...神呀,太噁心了吧。這倒是挺般配,我跟你說件事兒,倒不是故意詆譭米蘭雙雄,在中國米蘭雙雄的球迷基本都是互相不買賬的,國際米蘭球迷把ac米蘭喚做av糜爛,反過來,ac米蘭球迷把國際米蘭叫宮頸糜爛......”
......凌汐雨的臉果然是黑了下來,臉上烏雲密佈。沒有想到辰龍把這兩個對手比喻成了女人。不過辰龍只是轉述了中國的某個說法,倒不是他辰龍自己瞎編的。
米蘭城的兩方球迷,自古就是水火不相容,有這些諷刺雙方的稱呼,自然是見怪不怪。陰鬱了不久的凌汐雨,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中國人實在是太有才了!”
其實意大利語中這兩個形容根本不搭邊兒,倒是凌汐雨用中文翻譯之後,才發現其中的曼妙之處,原來同樣是諧音字導致的。
凌汐雨會一丁點兒中文,這是他年少時的愛好,要不然也不至於愛屋及烏,連帶着辰龍也喜歡上了,不僅僅是因爲球技方面的原因。
“哎,我們要不...”凌汐雨突然翻過身來,趴在了辰龍的身上,那對傲人的shuangfeng軟軟的壓在了辰龍的胸前,胸部vs胸部,立即擦槍走火,某人的老二又再次堅挺起來。
唉,辰龍心中一聲悶嘆,在這樣下去,就算是這樣乾耗着,體力也會被消耗完呀,“要不幹嘛,你真要是把我推倒,我晚點兒真沒體力上場了,你難道在使美人計?”
到了這個時候,辰龍雖然是控制不住老二的**,但他自己的**倒還是能懸崖勒馬,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強,按他自己的意思,只要不是吃了藥,老二就算是再堅挺,自己仍然會比老二更堅挺...
可這想法剛冒出來,突然之間老二就被凌汐雨那隻嫩白的小手給抓住了,然後小手在上面輕輕的滑動起來...
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小手滑動的頻率越來越緊,越來越快。鐵已硬,槍已磨,就差持槍上馬...
呼~呼~辰龍粗聲的喘着大氣,任由凌汐雨蹂躪...
什麼鬼金童獎,都見鬼去吧,小爺我早就不是童子了,金童不要了,獸血沸騰的辰龍,最終是翻身上馬,反其道之...
覆雨翻雲的七分鐘之後,辰龍像頭死豬一般,沉沉了睡了過去。凌汐雨滿意的捲縮在辰龍的懷裡,臉上一朵紅雲嬌豔欲滴,過於猛烈的七分鐘裡,辰龍的表現就如同他的無影腳和凌波微步一樣,那個速率...
本來還以爲這小子才幾分鐘,禁不起折騰呢,沒想到這麼短時間裡,居然讓人家欲.仙.欲.死,哎,屁屁疼死了...
死豬一般睡了過去的辰龍,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生生是耗到了比賽前夕,期間門口有好幾次門鈴的響聲,都沒有把他弄醒,凌汐雨被他超強度的折騰之後,也是人虛體乏,根本沒有力氣起來開門。
最後要不是砰砰的敲門聲把辰龍弄醒,估計他們都會睡到晚上去。
孔蒂在酒店大堂等了這麼久沒見辰龍下來,趕緊讓馬爾基西奧上去找辰龍,要是那敲門的聲音過大,辰龍爬了起來,估計馬爾基西奧又要去找服務員了,這大戰在即,辰龍要是再不見人影,那這比賽還怎麼打?
辰龍要是晚起一步,估計服務員開門進來之後見到這兩人赤.身.裸.體像蛇一般交配在一起的場景,保準晚上的新聞將會大爆。
打發走馬爾基西奧之後,辰龍踉踉蹌蹌的穿上了凌亂的衣服。
該死!爲毛的沒有頂住誘惑,真的幹了起來。怎麼辦,兩腿發軟,腦袋發暈,走路都走不穩。還怎麼踢球?!老狐狸要是知道,不把我弄死?啊,我的金童獎看來是沒戲了。嗚嗚,爲什麼我沒有頂住小妮子的誘惑!辰龍哭喪着臉,邊穿衣服,邊看着全身白嫩嫩的赤.裸着躺在牀上熟睡的凌汐雨。
那對剛纔被他瘋狂蹂躪的雪白豐ru,仍然安靜的矗立着,隨着凌汐雨的呼吸輕輕晃動。
唉,先偷偷瞞着吧,見機行事。穿戴好衣服的辰龍,從行李箱裡掏出了一個盒子,然後從盒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就往嘴裡灌,這是他提前爲自己準備好的藥水。
灌了一瓶還不行,他又灌了第二瓶。他也不知道連續灌兩瓶,會有什麼後果,但只要不違反體育競賽規定,他寧願在賽場上自身着火,也願意貌似一拼,總好過連站都站不穩吧?
兩支藥水進肚之後,他感覺身體稍稍穩定了一些,至少腦子沒那麼混亂了,精神也好了少許。趕緊提上行李出門了,留下凌汐雨一個人繼續在牀上睡覺。
“搞什麼飛機,這麼晚。看你臉色,貌似有些不太好呀?沒什麼事兒吧?”孔蒂見到辰龍下來之後,有些生氣,但是看見辰龍臉色不好,又關切的問了起來。
“沒啥,剛纔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被一隻怪獸追着藥,可能是緊張過度,精神憔悴了些,放心吧。”辰龍直接把凌汐雨比喻成了猛獸,把愛愛比喻成了噩夢。這樣一個美好的春夢,被他說成了噩夢。
“沒事兒就好,不然尤文圖斯可真要完蛋了。”孔蒂擔心的說道,總覺得辰龍有點兒怪怪的,“走吧,都上車,要去適應場地了。”
辰龍心中有鬼,巴不得趕緊上車,跑到最後面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平日裡都和自己坐在前排討論的他,今天出奇的不對勁兒,居然跑最後一排?孔蒂再次狐疑起來,這小子不是真發生什麼事兒了吧?不禁搖了搖頭。
辰龍坐下來之後就閉上了眼睛,根本沒有發現孔蒂投來的目光。唉,一會兒難不成整場嚇唬人去?九十分鐘不射?那我豈不是成了中國的李毅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