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還在馬灣被他大伯說教的時候,他在考場昏迷的事情已經在棗滕區傳的沸沸揚揚,至於昏倒的原因街頭巷尾流傳着各種各樣的版本,有的說張凡是患有癲癇病,有的說張凡分明就是故意製造混亂,好讓其他考生渾水摸魚,還有些人認爲張凡昏倒是由於學習壓力所致,是應試教育的又一個犧牲品,開始在論壇上大肆攻擊中國的教育制度。
九號下午,郭星和鄧建飛考完最後一場就匆匆的去了馬灣,昨天他們得到消息考完試就去醫院看張凡,但是張凡已經被張有金帶回了馬灣,他們再趕去馬灣時,張有金還在給張凡治療中,聽王雲說張凡沒有事兩人才放心的離開。
兩個人到時,張凡正在院子裡低頭受教,見有張凡的同學到,張有金不再說什麼轉身進了裡屋。
鄧建飛看着張有金的背影悄悄的問:“張凡這就是你大爺嗎?聽說會武功?”
張凡知道張有金不喜人知道他會功夫,就淡淡的道:“會一點,不過是健身益壽罷了。”
郭星撇了一下嘴道:“越是老實人說起瞎話來更是連眼都不眨,那天醫院裡還傳說你大爺一掌把桌子打的粉碎。”
鄧建飛一拍腦袋道:“不對,我聽說是打了個對穿,那是很厲害的功夫吧,張凡,你讓你大爺教我們兩手防身。”
張凡大搖其頭道:“算了吧,你們還要防身,不欺負別人,別人就偷着笑了。”
郭星拉了鄧建飛一把,說:“他大爺那是世外高人,哪能隨意傳人武功。”
鄧建飛笑了起來,道:“你當我真想學啊,孔子曰:內功再高也怕菜刀,輕功再好一槍撂倒。我費那個工夫幹嗎。”
張凡和郭星被逗得哈哈大笑,郭星道:“孔子啥時說過這樣的話,春秋戰國時有槍嗎?”
鄧建飛肩膀一聳,道:“我怎麼跟你這樣的人是朋友呢,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正說話間,王兵和邵華來了,見到張凡好端端的站在院子裡說笑,邵華長舒一口氣:“你把大家嚇的不輕,老金要不是有事,他也過來了,現在怎麼樣了。”
張凡輕描淡寫的道:“沒什麼大事,邵哥,腦子短暫的缺氧造成的。”
邵華點頭道:“沒事就好,咱們這也有氧吧,沒事的時候,我帶你去坐坐,沒耽誤考試吧。”
張凡本來內功初成滿心歡喜,聽到這個話題有些失望的道:“最後一門沒有考,英語也只糊里糊塗的做了一小半。能考個專科就不錯了。”
邵華安慰道:“不行就復讀,明年再來一次。”
張凡一時也沒有打定主意,道:“等成績出來再說吧。”
邵華點了點頭,想說什麼,不過看看郭星和鄧建飛在場,就道:“你好好修養幾天吧,這個暑假我們還要跟天劍隊打一場,我們回去了。”
送走了邵華、王兵、郭星和鄧建飛,張凡在張有金的護法下,把洗髓經練了一遍,這是張凡第一次控制體內的氣機,他的心裡有些緊張。幸好經過張有金的梳理,氣機不再象原來那樣到處亂竄,在張凡意念的引導下,沿着奇經八脈運轉了十二個周天,最後象百川入海一樣匯入丹田。
練完功張凡只覺得神清氣爽,充滿了力量,渾身十萬八千個毛孔沒有一個不痛快的,連睡覺都分外香甜。
第二天,張凡剛回到家就看見門口停了一輛很漂亮的轎車,車不是邵華的奧迪A5,邵華的車他認得。
是什麼人的車停在自家門口?張凡急步走進家門,走進客廳,就看見楊猛和仲雷正坐在破沙發上邊喝茶和邊他媽媽王雲聊天。
他們怎麼會來了?張凡吃驚的站住了,甚至連招呼都忘了打。
楊猛笑着站起來:“怎麼了,不歡迎?”
張凡忙尷尬的道:“楊哥雷哥怎麼來了,你們坐。”
楊猛坐下道:“張凡兄弟,我是個爽快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今天找你是有點事和你商量。”
王雲覺得自己在這裡怕影響他們說話,就道:“來到這裡也沒有煙抽,我去給你們買菸去。”
楊猛起身攔住王雲道:“阿姨,你不用出去,這個事你也聽聽,幫張凡參考一下。”
“我能懂得什麼呢。”王雲嘴裡說着,卻又坐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的孩子還小,她在旁邊看着才放心。
仲雷乾咳了一聲道:“張凡,楊哥今天來是想邀請你參加我們天劍隊的。”
“加入天劍隊?”張凡驚奇萬分,他不明白楊猛憑什麼認爲他會退出飛宇隊加入天劍隊,難道覺得自己是個重利的人嗎。
楊猛道:“我知道這事情會讓你爲難......”
張凡打斷了楊猛的話頭,道:“楊哥,我不爲難,邵哥對我很好,我不會退出飛宇隊的。”
楊猛顯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你聽我說完,我知道邵華對你很好,他這個人慣會收買人心,假仁假義的。”
張凡聽楊猛說邵華壞話心頭有氣,但是楊猛有話在先,他忍了忍沒再次打斷楊猛的話。
楊猛正色道:“張凡,實話實說,你這麼好的技術我真從來沒有在案現實中見過的,我楊猛生平沒有服過誰,但是在足球上,我服氣你,象你這樣的球員不參加職業聯賽,真是人才的浪費。我讓你退出飛宇隊加入我們天劍隊,是爲了你一生着想。這次換屆選舉,咱們棗市來了個喜歡足球的郭書記,有他的支持,我們龍騰礦業集團準備在棗市成立第一個職業足球俱樂部,參加中國乙級聯賽,這個乙級隊就以我們天劍隊爲班底,只要你加入我們天劍,我保證你參加職業聯賽,而且是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