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一聽村長讓曹鬱森他們去潑菩薩像水,他是不斷地讓曹鬱森使眼色呢,只是曹鬱森當時沒怎麼在意,而且見村長的樣子非得讓他和張秋池去山神廟完成這一件事不可,不去也得去!事情到了這一步,是由不得曹鬱森和張秋池了。
當曹鬱森和張秋池答應之時,村長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目光就讓曹鬱森是極其不舒服的,是啊!真是不舒服。
村長給曹鬱森的感覺就是村長似乎在算計着曹鬱森,對曹鬱森和張秋池是心懷歹意。
猛然間,曹鬱森似乎見到了村長的嘴變得腫大起來了,像是上下兩片臘腸就橫在他的嘴脣之上,他是臘腸嘴。
“村長,你的嘴……”曹鬱森的話剛一出來,他就有些後悔了,因爲適才村長的臘腸嘴在這一刻又恢復正常了,就好像剛纔曹鬱森似乎看錯了一般,村長並不是臘腸嘴。
“什麼?”村長是一臉的笑容,他的笑容還真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曹鬱森一笑,說:“沒什麼!”村長便把大手一揮,說:“那好!你們就去吧!我叫大娃和二妞陪你們去!大娃是個結巴,二妞是個啞巴,他們一路上,不會說什麼話的!”
大娃和二妞一起來了,二人的兩邊臉頰上各有一個紅色的圓圈,而且二人的臉色很是蒼白。
蒼白的臉蛋再加上左右兩邊臉上各有紅色的圓圈,總讓人想起紙人!對!一男一女的紙人!
村長笑道:“大娃和二妞會幫助你們的!守廟人就得靠他倆纏住了!鬱森啊,秋池,要是大事可成,你就是我們村子的大恩人!哈哈!”
村長一笑,所有的村民都笑了,只是他們的笑,卻是有一種不平凡的意味在裡面。
向菩薩的泥像潑水就能救他們?還是全村的大恩人?曹鬱森真想不到,這是什麼奇異的怪方法啊?怪!
阿浩終於上前來了,他拍拍曹鬱森的後背,說:“好兄弟,你還記得什麼好世界嗎?”
曹鬱森當然記得,以前在學校經常說嘛,“跑得快,好世界啊!”曹鬱森剛要說出來,他就見到阿浩向他使了個眼色。
曹鬱森一臉的迷惑,他心想:“怪了!阿浩爲什麼向我暗示,跑得快好世界呢?難道他要我迅速地離開這裡嗎?還是在山神廟要遇上什麼危險,所以要跑得快好世界?而且他是以暗示的方式,有什麼話卻不能直接明說!這是爲何?”
雖然心中有疑問,可曹鬱森還是知道,不能直接地問出來呢。
曹鬱森腦子一轉,他就提出了其它的問題了:“阿浩,此次我們去山神廟真能救得了全村?”
阿浩點頭,回答:“是的!極有可能!”曹鬱森又一奇!既然是有可能救得全村,阿浩爲什麼還要給自己暗示呢?按說,他應該是高興纔是啊!怎麼會這樣?疑問是更大了。
曹鬱森便又問:“村長是不是姓賈?他有一個孫子是不是叫做賈德!”阿浩還是回答:“是的!沒有錯!”
阿浩見到村長過來了,他便說:“走吧!鬱森,秋池!”他便是轉過身去,大步地回到家人那裡了,很顯然他不想讓村長知道些什麼。
村長來到了曹鬱森和張秋池的跟前,問:“不知是否可以出發了?”
曹鬱森一笑,說:“好的!出發!”於是便上路了。只是曹鬱森腦子裡在想着:“村長是賈德的爺爺!賈德魂魄不全被計老所控制,不知村長是不是知道呢?知道的話,難道他們旺水村的人就不去救賈德嗎?還有阿浩的提示……”
曹鬱森覺得頭都脹了,這是哪和哪啊!只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了,他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纔是最大的考驗,纔是最可怕的。
大娃和二妞兩個人一路上是沉默的,一聲也不發的。或許是因爲他們倆個,一個是啞巴,一個是結巴的原因吧。
曹鬱森總覺得這一男一女很怪,不但是穿着怪,像是清末時的服飾,又像是紙人!對!就是清明燒給先人的紙人那樣的服飾,真的像。
紙人?呵呵!自己和紙人一起去?這,這,不會是?曹鬱森是一拍那男的,男的不由看了一眼曹鬱森,說:“什麼事?”而女的呢?據說是個啞巴不會說話,而男的是個結巴。
曹鬱森看了看他,手探在離他的鼻子處不遠,還感覺到了他的鼻息呢。倆人除了臉上蒼白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其它的不同呢!還是一個樣!難道剛纔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
曹鬱森把目光落到了張秋池的身上,張秋池也是看着二人,也覺得剛纔爲什麼會有這二人是紙人的錯覺呢?真是奇怪了!
倒是男的說:“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們像是紙人?嘻!我和我妹妹可是從小就是扎紙人的,就是因爲扎紙人多了,自然就沾染了一些習氣!別人都會認爲我倆是紙人呢!”
好吧!人家都這麼解釋了,而且男的還吐出的氣到了曹鬱森的身上,可能是男的有些口臭,可這是真真正正的臭啊,口臭能臭到這樣的程度?
曹鬱森和張秋池是不再多說什麼了,只好是一起到了山神廟。自然要吸引守廟人的任務就交給這一男一女了。
曹鬱森和張秋池來到了女菩薩前,曹鬱森看着女菩薩,他心裡在轉:“爲什麼村長這麼急迫地要潑水到菩薩的泥像呢?”
張秋池看着曹鬱森說:“我總覺得村長是把我們當槍來使!只是我們這些槍,是不是真得爲他所用呢!”張秋池明裡是說,實際上在徵詢曹鬱森的意見了。
曹鬱森不由是笑了,說:“要!怎麼能不要呢?當然是要讓他把我們當槍來使!而且我覺得這菩薩像是一個人!我們見過的人!現在我再一看,我就更加地確定了!”
張秋池不由是看着曹鬱森,不明白曹鬱森爲何會說出這一番話,自己再看也是臉色大變的!
因爲菩薩是有些像孝子的妻子段氏!不由想起了段氏一經說出,村長等人是變得害怕的!段氏又有什麼能令得村長,還有村民們害怕呢?
曹鬱森現在心裡想的就是這一點,他看着菩薩像,是啊!該不該潑水呢?要是不潑水的話,就這麼跑了是不是可以啊?
就在這時,廟門卻自動地關上了!廟門居然關了!這是怎麼回事?一股不祥的預感是油然而生,廟門關閉,等於是封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