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對於鄧思雨一直都在接近自己,真是不知曉她的目的何在,如今是慢慢地揭開她真面目的時候了。
曹鬱森裝作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問:“不知你們要去哪裡遊玩啊?”鄧思雨回答:“五天之後,會出省!現在目的地還不定!只要你答應了和我們一同出就好!”
五天之後,這不是與錢哥所約定的時間一致嗎?不會鄧思雨的目的是和錢哥一樣嗎?他們是同一個地方的?目的也是龜窟之地的牛皮紙!鄧思雨的身後又是哪一支勢力呢?最終是敵是友?曹鬱森是在想着。
鄧思雨見曹鬱森是沉思不語的,便是拋了一個媚眼,說:“怎麼了?爲何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喲!”
還別說鄧思雨是一笑百媚生呢,還真是不知迷了誰的魂,攝了誰的魄。
有一男人還挽着一個女人經過的時候,他見到了鄧思雨的笑,他那個是受不了啊,美!真是太美,太美了。只是他的女伴就不高興了,不過當女伴一見到鄧思雨,是自慚形穢的,可是她還會管住自己的男人的,所以她是用力地一擰,“啊喲喂!”這男子一叫,被女伴強行地拖走了。可是這個男的在被拖住之時,他的眼睛還是不爭氣地停留在了鄧思雨的身上……
當然不遠處也有三個混混那個氣啊!看看曹鬱森雖說是有些俊,可是穿着一一般般的,他又有哪點好啊?美女居然是他的!
曹鬱森同學並不知道他已經是讓別的男同胞是羨慕嫉妒恨了。
曹鬱森卻是一笑,說:“對不起!老同學,五天之後,我有約了!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呢!我要和朋友跑一趟!”
是啊!和錢哥怎麼說也是出生入死的朋友,怎麼能不理會錢哥呢?當然是要按錢哥所說的去做,要和錢哥出!盜墓這一行,說話算數也是很重要的。
鄧思雨的臉色很難看了,她剛纔還拋了媚眼,以爲是十拿九穩了,可沒想到曹鬱森會拒絕她!要知道以前只要她稍稍一個暗示,像曹鬱森這樣的就會前仆後繼地爲她做任何事呢!
只要能爲鄧大美女做事,這是每一個男人的榮幸啊!就算是一絲,一丁點的回報也沒有,男人們還是會趨之若鶩,總以爲自己打動佳人的心。
而且今天鄧思雨所提的還是出去旅遊,至於出去旅遊了嘛,可是給予男人很大的機會喲!這是求都求不來的!可以想像得出男人欣喜若狂,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可今天,他拒絕了!居然是拒絕了!
鄧思雨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難道是因爲楊倩倩?楊倩倩確實很漂亮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更爲要命的是她的身材比自己要好!
一定是她!不行!一定要把楊倩倩給打敗,不打敗楊倩倩又怎麼突出我鄧思雨校花之名?
在這一刻,鄧思雨是燒起了熊熊的戰意!她不由是低着頭,不說話,就是輕聲地抽泣着,那副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啊!
曹鬱森只覺得是噁心,知道這是鄧思雨在使心計了,女人嘛就是要展示自己柔弱的一樣,從而讓男人憐憫,進而達到她們的目的。
鄧思雨並不是爲自己着想,也沒有同學情,她要的全是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曹鬱森當然是不會對鄧思雨再有什麼好感了,他便是起來了,說:“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先……”
話沒有說出來,鄧思雨就知道自己撒嬌,裝可憐是行不通了,她倒是改變得很快呢。
鄧思雨便說:“鬱森!你等等!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給你看!”鄧思雨說着,便是快地從包裡把東西給拿了出來,這是一個信封。
曹鬱森便是把領土給打開了,他打開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爲什麼啊?
因爲相片裡的木屋之下又見到了人蛇身的自己,而那木屋的窗戶是有一頂草帽,這間木屋是有一塊大大的石頭的標誌,真是怪,誰又會在自己的木屋裡弄個石頭標誌啊。還有些是人蛇身的自己就盤在大樹之上,或是躲在樹的另一端吐出信子的模樣。
而在大樹上有白色的像是棉花狀的東西,那東西是一排往上的,成一條直線。
這個白色的東西又是什麼啊?爲什麼盤在樹上呢?還別說,成一條直線向上的東西,看起來還是挺可愛的。
還有另外的一張相片是人蛇身的自己居然是伸出長長的信子把白色的東西給吞食了。在嘴裡是流淌出了黑水,或許也能算是黑色的血液吧。
“這,這是……”曹鬱森雙眼噴火了!說真的,人蛇身的自己,一直已來都是曹鬱森最想解決的!可是他對此事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的。
而現在見到自己在吃這些東西,只是不知這些是什麼東西,不過有一點能肯定,吃的絕對不是好東西,不然又怎麼會流出黑水來呢?可以說,這白色的東西是讓曹鬱森記在心裡了。
曹鬱森便問:“你是在哪裡見到的啊?怎麼得來的這些相片!”其實曹鬱森的心裡早就是轉了好幾個彎了,會不會自己有這些相片是鄧思雨背後的勢力在作怪呢?
同時,他也想到了以前是魑魅妖穿山甲給他的,會不會鄧思雨就是穿山甲這一邊的?
鄧思雨說:“有人把信封寄到我的住處來的!你看看信封上寫的地址!”
曹鬱森看了,又是這個假地址!可爲什麼寄給的人是鄧思雨啊?而不是自己呢?他寄給鄧思雨又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嗎?
鄧思雨又說了:“鬱森,我覺得奇怪,爲什麼會有人給你開這樣的玩笑呢?我同樣是出離了憤怒的!我非得把這個人給揪出來不可!正好我的朋友們也想去旅遊,而這個地方很像是彩雲之南的特色!”
曹鬱森不說話了,他是在等着鄧思雨把話給全部說清楚。鄧思雨輕啓珠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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