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車子猛地急剎停了!爲什麼!因爲在前面的地面上露出了一個軲轆的一角!
雖說,適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人在作怪,並沒有什麼迷信之類的,可是沒有對鬼神的敬畏,那是不行的,加上又知曉了軲轆的車輪裡是塞進了一個嬰兒,那自然是得停下來了。不可能是輾着過去吧?那嬰兒也是太可憐了!
“那軲轆前是什麼東西!”衆人不由是望了過去,只見到了前面是一隻死去的貓頭鷹,這隻貓頭鷹正是前面落腳在車頂之上的貓頭鷹。
好像貓頭鷹的血濺到了軲轆之上,曹鬱森是看了個仔細,在軲轆之上是染出了一個月形,難道是有人有意爲之的?把貓頭鷹的血濺到了軲轆之上!
還別說,這一個印象對曹鬱森是特別的深刻的,而這一印象,以後對曹鬱森還真有些幫助。
楊叔又一次說話了:“必須要把軲轆給埋好!按我們的習俗是必須埋好的!雖說剛纔是歹人作怪,可是沒有祖神的保佑,我們是危險的!”
還別說,這些乘客們還沒有汲取教訓,剛纔就是因爲他們的迷信被利用,現在個個都是表示一定要把軲轆給埋好不可。
好吧!衆人的觀點一致了,還真是不能不聽衆人的話,好吧!那就下車吧!去把軲轆給埋好了再說。
楊叔下車一看,說:“這裡離目的地不遠了!”同時,他的雙眼睜得大大地,似乎他看到了什麼東西,很是驚訝呢。
楊叔是一直在望着,目光沒有離開呢。曹鬱森覺得奇怪,有什麼東西能讓楊叔是這麼驚訝的呢?曹鬱森便問了。
楊叔便說了:“那是我們村寨十分有名的一個地方,同時在茶馬古道上也是有名的,怎麼會指到那裡呢?想必一定是巧合吧?而且我家……”
楊叔說到這的時候,他一臉的震驚,顯然他不想再說下去了,或許有着讓他傷心的往事,所以他就不想再說了。
曹鬱森是把望向了那一邊,不由心裡直納悶呢,而這時,一羣鳥是飛起,黑鴉鴉的一片。
要說單單的這一羣鳥還不算什麼,可不知,同一個地方又有一羣鳥是同樣也飛起了,兩羣鳥似乎都把那個地方當成了他們最佳的犧身之所了!可知在那個地方,一定是挺不錯的。
“那是什麼鳥啊?”曹鬱森奇了,說:“好像是兩種不相同的鳥!”
楊叔說了:“那是黃頸鳳鶥和慄腹磯鶇,還是很經常見的鳥類。”
當然也有人是認可了楊叔的話,都證明這些鳥兒在此地是常見的。不過也有人提出了疑問,這兩樣鳥兒成羣的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在一起了,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張秋池笑了,他的雙眼出了亮光!似乎他能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以張秋池有此一問:“那邊鳥起處是不是有一塊風水寶地!”
楊叔一聽,他是一臉的驚訝,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張秋池,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回答:“是的!沒有錯!那一邊,確實是有風水寶地!不過是埋葬過人了……”楊叔說到這,他又緘口不語了,因爲他不想再多談下去,楊叔更是一副情緒低落和悲傷的模樣。
曹鬱森便說:“好像這裡和美麗的村莊是連成一條直線的啊!會不會是我的錯覺?”
曹鬱森的這一句話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正是沒有引起注意,才疏忽了,所以在以後就會吃虧了。
“來啊!大哥哥和我玩!我的哥哥在和我玩捉迷藏,他藏得好遠好遠啊!”曹鬱森的耳朵裡不知爲何卻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他尋聲望過去,見到了在軲轆之上,有一個小孩,剛剛學走路的小孩對着曹鬱森,說:“大哥哥,你幫我去找我的哥哥,好不好?他和我玩捉迷藏,我找不到他了!”
“啊!”曹鬱森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和他去找他的哥哥?
胖子一拍曹鬱森,問:“你怎麼了?鬱森,你不會是中邪了吧?”曹鬱森這才清醒過來了,問:“你們是不是見到了一個小孩在哭啊?”
胖子等是在搖頭的,他們沒有聽見到!哪有什麼小孩哭啊!真是的!
曹鬱森再看着軲轆,那是一點異常也沒有的,可適才所經歷的一切又是那麼地清晰,十分真切,不像虛假的。曹鬱森只好是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沒有法子了。
張秋池便是拍了幾下相片,以希望能記住對面的地方。因此可知,那裡一定是有什麼好東西了,不然張秋池是不會這麼做的。
胖子同時是雙眼一亮,他還是得向軲轆表示了感謝,是啊!要是沒有這個軲轆的話,他們又怎麼會有這樣的現,雖然不知是什麼,可是有寶貝那是肯定的。
曹鬱森不由又看了下軲轆,軲轆的方向直指着一塊風水寶地,這是在暗示,也是在指明一切?我們必須要去那塊風水寶地上看一看嗎?
曹鬱森的目光又落到了貓頭鷹,這個貓頭鷹是先前落到車上的,可它爲何就死在了軲轆之上?可以看出貓頭鷹是被弄死的。
難道又是那一夥人故意爲之的?他們又挖了一個坑,本意就是想要阻止曹鬱森他們前進的步伐的。現在把貓頭鷹給弄死,還放在了軲轆之上,就是想要故布迷陣嗎?
不過也達到了目的,軲轆出,有許多本地人,是絕對不允許讓軲轆暴露在路面上的,因爲這是祖神的表示,沒有了祖神的保佑,大家以後出行就會極其不利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情況下,自然是得把軲轆給掩埋了,這一掩埋就要花時間。
在上面的山上有一個人正在看着這一切,這人不正是惡鬼嗎?是在曹鬱森從姒家暗宅了出來在榕樹林所遇見的惡鬼。
惡鬼跟着來了,他看着這一切,自言自語:“你果然與我們不同!懂不懂,一切都看你的啦!曹鬱森!”一句是無頭無腦的自言自語。
在大家齊動手掩埋的時候,曹鬱森忽然感受到上面有人,他便是擡頭一望,哪有人的蹤影?一個人都不見。
曹鬱森只是一笑,他當作自己是多心了,只是他的多心是正確的,剛纔惡鬼在上面看着他們。
掩埋好軲轆又祭拜了一番之後,衆人這一次又是上車了,曹鬱森則是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楊叔很奇怪,他爲什麼對賣牛人葬地,好像帶有很深的傷心感!這是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