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不由是側目而視了,不止曹鬱森聽見了聲響,其他人也聽見了,誰也沒有注意到後車廂,當一打開的時候,所有人才發現了,原來躲在後車廂裡的是波汝,那就是那個想給曹鬱森生孩子的十八歲少女。
胖子是在旁直搖頭,說:“情債難逃喲!啊喲喂!”張秋池也是搖頭的,你曹鬱森的桃花運實在是太強了。
曹鬱森那個鬱悶啊,他看着波汝,問:“你怎麼來了?你怎麼在後車廂裡啊?等下讓打史爾送你回去!”
波汝是堅定地回絕了:“不!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絕不回去!我已經和阿咪說了,我已經認定了你是我的阿注!而我是你的阿夏。我是成年人了,我有選擇和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在聽說你要離開村寨之後,我便是偷偷地藏到了打史爾大哥車子的後車廂裡。”
曹鬱森一聽,那個呵呵啊,看着波汝,見到波汝一副堅定的樣子,曹鬱森就頭疼了,想要趕他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打史爾也印證了:“我們族的女人,只要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會去闖的!所以啊,你想趕她走,除非你把她給殺了!要不,你有辦法能讓她改變主意!”好個打史爾啊,哪壺不開你偏提哪壺,這是在給曹鬱森添亂啊。
曹鬱森便直說:“波汝,你聽我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很愛她,她也愛我!我容不下他人了!”
波汝卻是不以爲然地說:“我不怕!我愛一個人,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只要我們合適,就能在花樓共度一宵!而且我也不怕爲他生孩子,把孩子給養大!凡是我的姐妹都會是我孩子的阿咪!”
呵呵!這就是彼此之間的思想和文化的差距啊!曹鬱森就算是再想說服對方,他也是十分困難的。
波汝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大有一番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因爲在他們的文化之中,孩子生下來是隨母親姓的,是母親這一方的人帶大的,與男方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懷孕而生子對他們來說,不是吃虧,相反卻覺得是沿續血脈的一種方法。
曹鬱森看着波汝只覺得一副無力感油然而生,讓他覺得很無奈,想要說服波汝,可卻又不知該用什麼法子來說服她,而且看樣子是難以說服得了她的。
曹鬱森不得不實說了:“波汝啊,接下來,我們要做一件非常非常危險的事情!說不定會連命都給丟了的!所以我希望你還是回去吧!生命是第一的!”
波汝一挺小胸膛,說:“哼!你問問看打史爾大哥,我們是勇士,我們是不怕的!”打史爾還真不懂得勸小女孩離開,居然是點頭。
得得!曹鬱森知道了,真想把波汝給趕走,那是不可能了!還能如何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其實波汝並不知道,她一直是抱着勇士的心態,可接下來所經歷的,不是她所能想像得到的,更不是她一個女孩子能承受得了的恐怖,在隨後波汝確實是怕了!非常怕了!
曹鬱森退而求其次地說:“那好!你留下來也可以!不過我可是有一個要求的!那就是你得聽從指揮!不能亂跑,亂走,亂來,知道嗎?”
波汝現在只求曹鬱森能不趕她走,不管什麼她都會答應的,不就是聽話嗎?對她來說,這也不算什麼的,自是一口就應允了。
這小插曲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真正到了賣牛人的葬身之地,曹鬱森望過去,這裡確實是有許多的白色害蟲,雖然說不出原因所在,可是數量真的很多,不知是什麼吸引了這麼多的害蟲聚集在這裡。
錢哥說:“鬱森啊,你叫我們再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啊?”曹鬱森頓了頓,他似乎在想些什麼,良久之後,才說:“要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我想我們此行一定會有很大的收穫的!”
曹鬱森一指,說:“這裡原來就是賣牛人葬身所在了!當年兩家爲爭奪這一風水寶地而令得兩家人過得悽慘。我想在其中一定是藏有什麼天大的秘密!我們要是能挖出來,就能破解這一切,對於我們那是驚喜的!”
雖說不懂曹鬱森這麼說的憑據在哪裡,不過曹鬱森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開挖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波汝見到曹鬱森挖得辛苦,便是上前來幫曹鬱森擦汗。胖子一見,他不滿地大叫起來了:“蒼天啊!大地啊!還讓不讓人活啊!我們這麼辛苦,你還在秀恩愛!你哪裡涼快去哪裡去!什麼大叫,‘新兵衛,我爲你擦鼻涕!’真是酸死人了!我是眼不見爲淨的!去吧!別在這裡礙眼!不要虐單身狗,好不?”
胖子嘴裡的“新兵衛”是80後那時最流行的一部動畫片《忍者亂太郎》中的人物,因爲胖子和曹鬱森都懂得,所以就用這一句話來說了。
曹鬱森苦笑一下,得!不是我偷懶,而是你們不讓我和你們一起挖!好!那我走!我走!
波汝是一副得意的樣子,這正是她所想得到的。曹鬱森卻見到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似曾相識,它就在草叢之中。
曹鬱森是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那個東西的跟前,他要撥開草叢看看是什麼!
曹鬱森不由是一愣!因爲他見到了在草叢中的是一個軲轆,要是軲轆那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可問題是這個軲轆是似曾相識的!
曹鬱森不由遠望,對!他望到的就是死去的貓頭鷹旁邊的軲轆,爲什麼會說是這個軲轆呢?
那是因爲軲轆上有血的痕跡,是月形的,可能是在貓頭鷹被殺死之後染上去的,當時自己見到了還覺得奇怪!
而現在這個月形就和那時自己所見到的是一樣的!難道是同一個軲轆?這問題來了,到底是誰把軲轆給挖出來了,還放到這裡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