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一咬牙,拿這些東西對於行動的影響不是很巨大的,完全可以用得上!而且這童聲都提示了,那就拿起吧!
於是曹鬱森便是按拿了柺杖和背子,說:“我認爲只拿這兩樣東西就可以了!畢竟背夫最爲形像的物件還是背子和柺杖!而且不知道大家愛不愛玩遊戲,有時在遊戲之中,有重要的提示,會給重要物品的,可能很長時間,物品都沒有能發揮出作用來,可到了緊要關頭,你必須在前面拿了重要物品,要是在前面沒有拿到重要物品的話,你是過不了關的!”
曹鬱森就是通過遊戲來比喻了,他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相信背子和柺杖是十分重要的。畢竟這是現實,不是遊戲,遊戲還能讀檔,而這個是沒有讀檔的,死了就是死了!
曹鬱森、張秋池、胖子、錢哥和他的兩個保鏢再加上打史爾總共是七個人,拿了七套,既然他們是拿了七套,還剩下三套。
讓人想不到的是面具人卻是快速地也自己拿了一套,任風想了想,他還是上前來也拿了一套,同時讓手下也拿了一套,於是十套就全拿好了。
照樣還是閃在前面,面具人等在後面中。看起來一切都是這麼正常,可是隨之正常就會變得不再正常了。
因爲前面有像是沼澤的東西橫攔於前,沼澤?還不如說是一個池,挖出一個池,這池就擋在了人們前進的路上。
只是這一池,真能擋住人們前進的道路嗎?哪怕池中是沸騰的熱湯,人只要一沾着就會肉脫骨化而亡,可對於財富執着的盜墓賊來說,還是會力排衆難向前的。
這不,曹鬱森被催促着必須向前了,可是剛一上前,波汝就是一聲地尖叫!
黑乎乎的沼澤之中,似乎有一個張臉浮上來,它在掙扎着,它想要上來,可不管怎麼樣,它都上不來,因爲底下有什麼東西在束縛着它一般,不讓它上來。
曹鬱森一驚,他用手電筒一照,清晰地看到了人的五官形狀,這是黑乎乎的黑水正在往上冒,可一會兒之後,這個黑乎乎的水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鎮壓了,立即是退了下去。
波汝到底是個少女,就算是再怎麼裝作不害怕,可都是假的,她撲到了曹鬱森的懷中,她怕啊!只有曹鬱森能給她安全感,能安撫她。
曹鬱森讓人把一根棍子給他,曹鬱森不敢拿丁字形的柺杖,就怕是柺杖一掉下去,以後可就是撈不上來了。
他用棍子是攪了攪,那黑糊糊的東西是成漿糊狀地被攪動起來了,並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出現,沼澤也沒有什麼東西。
至於面具人倒是聰明,他讓任風在點人數了,把人給點齊了,看看有沒有少一個人。
任風是轉頭四望,人都是齊了,沒有少一個,只是在邊落有一個人,任風不由是笑了,說:“你怎麼躲在角落裡呢?而且看起來你好像是瘦了!”
任風只是這麼一說,他便沒有再深究下去,是啊!何必要深究呢?反正檢查人都夠齊了,那就可以了。
曹鬱森又拿起了一塊石子扔進了沼澤之中,還別說,石子一進到下面就一直沉下去了,聽那聲響,看來下面還是挺深的。人一陷進去,真個能把人給弄死了。
曹鬱森向諸人示意了,這個確實是得難過,只是你想跳過去的話,又不是這麼容易就跳過去的,因爲還是挺寬的。
曹鬱森想到了一個東西的用處!不錯,就是背夫上面比人還要高的貨物,然後把它墊到沼澤之上,人就從上面是通過。只是有一點,不知道是否會結實,就怕是在上面通過的時候,就忽然地掉下去,那就可怕了!
不管怎麼樣,還得回頭把那東西給搬過來,面具人還是不願意讓曹鬱森他們回頭,只是命令別人去把東西給搬過來了。
還別說,這東西給搬過來,一放就放在了沼澤之上,沒有疑問,肯定是曹鬱森他們先過去了,不先做這個小白鼠,面具人等當然是不會過去的。
還別說,曹鬱森等人一路過去了,這是安全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呢!這就證明是可行的。
胖子不由說:“鬱森啊,還別說,還真是有用的!看來背子和丁字形柺杖,我們可不能扔啊!到時候可是救我們一命的!”
曹鬱森不由是笑了,他對胖子說:“好了!你知道就好了!”胖子壓低了聲音說:“我總覺得他們想要讓我們做炮灰,反而會是他們遭遇到不幸,那可就好玩了!想坑人,結果卻是坑了自己!我有種預感一定是這樣的!”
曹鬱森看着胖子,胖子心中憋屈,他是知道的,就用這種阿Q精神來自我陶醉了。
不過也好,但願對方是反而吃大虧吧!還別說,真是應驗了!
面具人等過去了,可是還有最後的人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只見到最後一人正是踩着過去的時候,他見到從下面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他的腳,他想要動,剛想喊出聲來,從而讓同伴來救他,只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的喊聲還沒有喊出來,他就被從沼澤上所伸出的手給拖到了下面,只是折騰了幾下,他便是不能再動了。
他被拖進了沼澤,還在折騰着,瞬間,他就變成了黑人,比非洲黑人還要黑,只是折騰了幾下,也只是翻騰起了幾朵黑色的浪花,便不再有動靜了。
“嗖”的一下,黑色的黑乎乎的,粘稠狀的黑漿形的像是一個人般地站了起來,他的雙眼明亮地直望着面具人他們。
面具人感到不寒而慄,他是一個急轉身,後面空空如也,哪有什麼東西啊,看來是自己多心了,亂想了。
任風不由笑了,說:“我看你真像是一個女人,特別的多心!哈哈!”面具人不由是瞪了任風一眼,任風不敢再多話了。
只是他們之間的對話讓耳朵超靈的胖子聽見了,說:“看看!說他是女人,我還真的相信他就是一個女人!與女人沒有什麼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