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池此話一出,讓所有人都是精神爲之一振!太好了!有人懂就行!那麼一來就能開得了大門,就能進去了!
衆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張秋池的身上,可張秋池卻是一副無奈的樣子,他還是要把話給說清楚:“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當初我是開了五次才成功了一次!經過這麼多年,我現在不一定有把握能開得了這一道門!而且南張北譚經過多年的傳承,他們所傳下的解鎖方式,未必就是原初的解鎖方法呢!要是遇上最原始,最爲複雜的那種鎖可就難辦了!畢竟當時我所學習的是最爲簡易版的……”
雖說你張秋池沒有把握能打開門,可在這種情況之下,除了你張秋池去試上一試,還有誰能試,能辦得到呢?
張秋池是趕鴨子上架,不試也得試。他是在門前,東弄西搞的,衆人在旁是什麼忙也幫不上的,只是見張秋池挪動了這一塊,又去移動了另一塊。
畢竟在這個門口是有好幾塊的東西可供移動,只要是能移動得對了,那自然是會平安無事的,可移動不得,現在看來暫時之間是沒有什麼危險。
要是一些陵墓,你移動錯誤的話,要麼有毒煙、毒霧或者是毒箭出來,在門口外面的人中招就是非死即傷了。
不過在這裡可沒有出現這種危險的情況,不出現是好的!大家也不能麻痹大意呢,還是要小心爲上。
張秋池是試了好幾次,終於是把門給打開了,衆人看着張秋池的模樣,就知道要是讓他們來的話,他們可未必會有這樣的把握能打得開。
現在門打開了,大家都能鬆一口氣了,就看看裡面是什麼!曹鬱森是不是在裡面。
只見到上方寫着大大的字:“龍衣閣”,龍衣不是蛇脫的皮嗎?蛇蛻在這裡還存在啊?既然是蛇蛻的話,何況用這麼大的陣勢,用失傳已久的名鎖這一道門來鎮守呢?
往裡一看,清楚了,真的是清楚了!不愧爲龍衣閣!這裡還真的是有蛇皮,只是這裡的蛇皮和外面的蛇皮有天壤之別。
這裡的蛇皮同一特點就是大,是大蛇所脫下的皮,還有一點,看那個蛇皮與衆不同呢!真的與衆不同!
那蛇皮的頂端是人頭的模樣!更有一些蛇皮是沒有了人頭,只有蛇身。難道這就是人首蛇身嗎?是蛇與人的結合,最爲接近人的。
這是蛇人脫皮之處,蛇人的體形是與人接近的,甚至於比一般的人還要高,故此處的蛇皮要大得多過外面的也就不出奇了。
要是這些還沒有人讓感到害怕所,而是此處,居然是有許多的遺骸,是的!是人的遺骸,而人的遺骸就包在了蛇皮之中。
最爲明顯的就是前方,中央臺上的一個非常大的蛇皮所包着的遺骸,而在這個遺骸的旁邊還擺着一副棺材呢。
怪!真的是怪!是來不及把遺體放入棺材之中?這種可能性看起來並不大啊!
“你看,那蛇皮裡所包着的是什麼東西?”張秋池一指,衆人便順着張秋池所指,望過去了。
他們看清了,蛇皮裡包着的東西,好像是貓的屍體,總共是五隻貓的屍體。
在石塊上還刻着一個大的冤恨,兩個字。真是怪啊!怎麼會有冤恨兩個字呢?
把人用蛇皮來包起來就算了,連貓也用蛇皮來包起來,真不知道用意何在啊?五隻貓的屍體是四隻分列四邊,只有一隻用蛇皮包起來比較大的是在中央的。
至於那個用蛇皮來包起來的人的遺骸就是把貓給壓在下面了,爲何會這樣的設置,就沒有人能知曉了。
在人的思維之中,人確實是要比貓給寶貴的,故現在貓被壓在下面,是正常的佈置。可這個正常的佈置,爲何會有冤和恨兩個字?這真叫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喵!”不知爲何,人們似乎聽到了五聲喵叫聲,似乎是包在蛇皮裡的五隻貓正睜着它們那綠幽幽的眼睛瞪着衆人呢!只是那五隻貓只剩下了骷髏了,又怎麼能睜着眼睛來看衆人呢?會不會是衆人看錯了?
再一看,包在蛇皮裡的五隻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又怎麼能叫得了呢?幻聽!一定是幻聽!
目光遊移之下,見到了一個東西就真個叫人是不能淡定了,是啊!你讓人是如何能淡定起來啊?有一個人的遺骸是鼻子被蛇皮所包住了,套得緊緊的,或許人就是這樣窒息而死的。
只是誰會這麼惡趣味,居然是用蛇皮來套緊人的鼻子,讓人窒息而死呢?
還有一個是被蛇皮給包在裡面的,能看出,他是在掙扎着的,很顯然他並不想自己被蛇皮所包着,故他在不斷地掙扎着,想要掙脫出來,可是最終是失敗了,不然他也不會留下遺骸在蛇皮裡面了。
把人用蛇皮給包起來是有什麼用啊?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難道是製造蛇人的一個方法嗎?
胖子不由驚訝地看着遠處,說:“這,這太讓人驚訝了!太不可思議了!你們快看啊!看看吧!你們會吃驚的!”
胖子的大驚小怪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了,他們自然是要按胖子所說的去看了,不看則已,一看,他們還真是驚訝萬分了。
因爲見到了一具遺骸是雙手握着男人底下最隱私的部位,他像是極力地把什麼東西給弄出去一般。看清了,那底下不是一個蛇皮嗎?蛇皮套上了他的丁丁!
天啊!難道他是在打手槍?可打手槍也不用蛇皮來充當套套啊?有誰是這樣打手槍的?
不像!看他的動作像是要阻止,並不像所謂的打手槍了,不由想起了,被套緊,套牢於人鼻子上,從而讓人窒息一幕的情況,而現在這個人則是更慘了!
他可能是被蛇皮套上了重要部位,真是不幸,想必他用盡了一切的方法想要把蛇皮從重要部位拿出來,只是很可惜,他失敗了。
不知怎麼回事,失敗的他,卻死於了非命,死得很慘,整個人還保持了一副痛苦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