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四周轉啊轉的,我是想要尋找着怎麼把巨巖給推開的方法。這時,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覺是油然而入的,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是魑魄石啊!難不成在巨巖之中是有一塊份量很大的魑魄石嗎?”
“對了!我想起了我在向大蟾蜍衝過來的時候,就是這一股感應,非常熟悉的感應讓我大步地向前,並且是來到了此處,要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活着!巨巖裡有魑魄石!是不是說,我可以把魑魄石給拿出來!”
“我驚訝地看着大蟾蜍,他長得這麼高大,會不會就是受了魑魄石的影響纔會有這樣的結果啊?真是高大啊!而且是一副成精的樣子!魑魄石不僅對人有影響,對物也有影響,而大蟾蜍就是因爲被巨巖所壓着,而巨巖裡有魑魄石,大蟾蜍當然是首當其衝,他被影響最大了!”
曹鬱森說到這的時候,他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他是停住了,不說了,伸手就去喝了一杯水。
曹鬱森是看到了自己是成功地勾起了胖子和張秋池他們的注意,很顯然他們是很想知道下文是如何的,曹鬱森當然是要繼續說了。
“就在這時,我見到了我所佩戴着的龍鳳玉卻是發出了亮光,而且是自己飄了起來!怪事啊!像是有一股什麼力量加註於了龍鳳玉之一樣。我見到了大蟾蜍是做出了以前我們在壁畫中所見到的跳着神秘舞蹈的,像是祭神儀式的動作,一隻大蟾蜍在一隻腳被壓,只能是兩腳十分笨拙地做着這樣的動作。”
“而我呢?卻也是身不由己的也跟着做了,我當時不斷地在腦海裡對自己說,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成爲魑魅妖,就算我腦子裡這麼想着要讓自己停下來,可一旦開始奇怪的舞蹈了,不管怎麼樣就是停不下來。”
“我在做着這些舉動的時候,我得在心中不斷地給自己提醒,我不能變成魑魅妖,我一定要是自己!我要保持清醒!我不斷地對自己重複着。而在這些舞蹈之下,我在跳着這些舞蹈居然是令得巨巖打開了一個口子,不,有可能是裡面的魑魄石出來了。它閃着嬌豔的光芒,讓人一接觸就是極其不好了!”
“我當時頭腦是一片懵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見到了有三個我!一個是我邪惡的化身,一個就是人首蛇身的我!我居然有三個我!呵呵!怎麼想,怎麼也覺得奇怪!而在這時,我的頭腦裡激盪着的是血!完成這儀式不要血又怎麼行呢?一定要血!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血有着異乎尋常的渴望!”
曹鬱森的話說到這裡,胖子和張秋池、楊倩倩是更加地小心了,因爲你曹鬱森說了,你對血有着異乎尋常的渴望,你會不會在這一刻是撲向了朋友,從而吸朋友的血啊?這種可能性不能說是不大,所以張秋池和胖子有所提防也是正常的一件事。
如今曹鬱森覺得就算是他們懷疑,可曹鬱森還是把事情的原委給一五一十全部說完,那時他們就會好判斷了。
“我當時是頭腦懵了,我也不知道幾時,這儀式完成了,而大蟾蜍是從束縛中出來了,他是感謝地向我點頭,然後告訴我,我可以離開這裡了!他是繼續選擇在這裡留着,只是不同以前是受限於一地了。自由的感覺對被困百年的他來說實在是太好了!而他呢?當然是把魑魄石給拿去了,他是不會魑魄石交給任何一個人的!哪怕是我!”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得到了魑魄石,那麼他就可以繼續地修煉了,或許他是不是如傳說中那樣的度劫,最後化形爲龍,那可就不得知了。我當時還問他,他怎麼在這裡等我呢?畢竟他說只有我可以幫他,現在還真幫他得以脫困了。”
“當然他不會說話,是不是又得等我入夢了,他在夢中和我解釋啊?不過他卻是三蹦兩跳地來到了一塊石碑前,只見石碑還立有字,面是這樣寫的,救汝者,司空府!姒富,姒貴,呵呵!這一下,我算是明白了,想必大蟾蜍是被姒富和姒貴給捉住了,然後是鎮壓在這裡了。以等到以後我來了,給他自由!”
又是姒富和姒貴!在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都與姒富和姒貴有着關係呢!
張秋池便問:“不知姒富和姒貴是什麼目的啊?首先得承認他們確實太牛逼了!在百年前就能預知數百年後的事情!真可謂是先知了!”
曹鬱森是把龍鳳玉給拿了出來,說:“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說真的,我還納悶過你們呢!”
曹鬱森這是特意把龍鳳玉給拿出來的,因爲是向張秋池和胖子表明他是真的曹鬱森,不然,你看看,司空令和龍鳳玉都在我的手,這可是我親自保管的,還不能證明我的身份嗎?
胖子和張秋池是明白曹鬱森的意思的,二人只是目光交流式地互視。
曹鬱森繼續說:“而他和我說,面有許多的人在搜索你!經過一段時間的搜索,這些人應該是離去了!我聽他一說,就知道是你們脫困之後,找人來找我了。可惜我那時自己都不懂怎麼回事,自然就沒有能去了!”
“在大蟾蜍的幫助之下,我是成功地來了,當我去的時候,就見到了沒有一個人了,當然火災也是撲滅了。要是不撲滅大火,你們也不好找我,是不?”
這是常識!自然火滅了,纔好在樹林之中尋找曹鬱森呢!張秋池和胖子等頷首以對。
曹鬱森接着說:“大蟾蜍與他的蟾子蜍孫們不斷地向我告別了,我便是來了,我一回來就是首先要找你們呢!可是怎麼知道你們居然是給我準備了這樣的一份大餐!天啊!你們還是好朋友!好兄弟嗎?”
曹鬱森說到這,他是緊捂着自己的胸口說:“真是傷心死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你們還是不是兄弟啊?嗚嗚……”曹鬱森一副頓足捶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