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秋池的提問,曹鬱森一看,或許是自己這麼做,讓張秋池誤會了,他不由是一笑,說:“沒什麼了!只是我想問你知不知道穿山甲的本名是什麼啊?”
張秋池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知道!只知道穿山甲這個外號!他在湘省的土夫子中是十分有名的喲!”
曹鬱森便說了:“會不會穿山甲的本名就是崔均!他之所以把自己的靈牌和我的靈”
曹鬱森是打住了,自己說自己的靈牌,總覺得心裡極其不舒服,接着說:“放在離姒姓族人的另一邊,卻又與四個姒姓的大興始祖相對應,顯然是與他們相聯繫,看看!與魑魄石是離得近的,崔均的靈牌!”
張秋池一看,可不是嗎?離魑魄石是近,倒是曹鬱森的就在了姒姓族人中間。
曹鬱森繼續猜測:“崔均對姒姓人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或許他進入了墓中倒鬥,發現了什麼秘密,加上他成了魑魅妖,他自然是對魑魄石有着非同尋常的感情了,把自己的靈牌離得近說得過去。更爲重要的一點是,他認爲自己已經是死了,不再是人的身份了!至於把我的靈牌放到了姒姓族人的中間,就是他想要幹掉我!在螟蛉墓中就能看出了!”
張秋池一聽,他在點頭了,崔均,或許真是那個魑魅妖呢,只是他爲什麼非得把自己的靈牌放在了姒姓族人的壁櫃上啊,完全沒有必要啊!其中有什麼秘密嗎?
張秋池看着曹鬱森,曹鬱森把頭一搖,說真的,他還真想不明白這一點。
就在這時,外面是很大的響聲,是屍蛆的動作?曹鬱森是急忙地跑到了門口處,他想要開個小縫好看看外面的情況如何。
可是他怎麼也打不開這個門口,只聽見一陣陣的哭聲,“嗚嗚!你們不準出去!你們要留在這裡陪我們!你們必須留下來!”
“怎麼了?”張秋池過來了,他這裡,似乎也聽見了這個哭聲,像是從靈魂深處聽到的一般。
“打不開門!”曹鬱森看着張秋池,張秋池上來一試,同樣是打不開門的。
“怎麼辦?”曹鬱森問,張秋池無奈地說:“既然是打不開的話,就不要打開了,還能怎麼辦啊?你再亂動,只能是浪費體力!在這樣的環境下,節約體力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曹鬱森無奈地說:“你也聽見了嗎?剛纔好像有哭聲,要我們留下來陪他們!可現在卻是一點哭聲也沒有了!”
張秋池點頭,說:“是的!我也聽見了!真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這裡我們可是仔仔細細地查過了,哪有什麼人!難道是”
曹鬱森和張秋池異口同聲地:“鬼魂!”是的!你在這裡沒有能發現人,那麼只有一個,是鬼魂!只有鬼魂纔會發出這樣的聲響來!
畢竟宅院被稱爲鬼屋,鬼院,而真正的鬼所聚集的地方,應該就是在這一間房子裡!
鬼是無形的,現在你曹鬱森和張秋池是怎麼照也照不見呢!
“留下來!成爲我們的夥伴!”聲音響起了,這是直接進入靈魂般的,像是感應的,對!通過腦電波感應到的聲音。
聽到鬼說,留下來成爲他們的夥伴,話中之意,當然是要曹鬱森和張秋池死了!
形勢真的不妙,鬼屋你出不去,慢慢地,你餓也會餓死的。雖說二人有提防,揹包裡有吃的,可能撐得了多久啊?
靜!一切都靜了下來,好像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四周依舊是空曠曠的,而壁櫃上的靈牌卻像是一隻隻眼睛在盯着曹鬱森和張秋池,似乎在考慮着怎麼樣處置二人一般。
曹鬱森和張秋池還算安寧,二人是坐着,不想消耗太大的體力,他們要等着對方的下一招的出動。
“那是!”曹鬱森雙眼睜大了!他不敢相信,因爲出現了張秋池的靈牌!剛纔他們明明就在壁櫃前查看過了,並沒有張秋池的靈牌,張秋池還鬱悶自己是不是不夠格啊?兩人一起來,怎麼就有曹鬱森的靈牌,沒有自己的呢?現在可好,補上了!
“你看!你的靈牌怎麼會出現呢?”曹鬱森是走到了壁櫃前,張秋池同樣是走到壁櫃前的他看着自己的靈牌。
張秋池的靈牌就算是忽然冒出來一樣,它來得是無聲無息的,要不是曹鬱森正好是看見了,他們或許都沒有發現。
張秋池伸手把自己的靈牌給拿下來,他是一遍又一遍,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他要從中發現些什麼。曹鬱森在旁也是一起看,哪有什麼發現啊!
難道屋子裡還有人?這麼一想,便是喊出聲了:“前輩!你爲什麼要加害我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與我們爲敵!希望你能現身,就算是死也要讓我們死個明白啊!”
曹鬱森和張秋池都喊了,可還是沒有迴應的聲音,在他們的聲音消失之後,一切迴歸平靜。
曹鬱森和張秋池又是向着房子仔仔細細地再來一個排查,看看有沒有人躲在這裡,當然還是沒有一點收穫。
至於那五菱桌移動了位置,他倆也沒有發現。相反,手電筒是閃了閃,這是電量不足的表示。
在黑暗之中,要是手電筒沒電可就糟糕了,因爲無邊的黑暗會吞噬人的心,讓恐懼滋長,蔓延,所以光亮在黑暗之中,是多麼地重要。
曹鬱森是蹲了下來,他覺得奇怪,說:“怎麼回事?手電筒的電怎麼用得這麼快啊?幸好我有備用電池!”
他說着便是打開了揹包,從裡面拿出了備用電池,而張秋池則是在一旁用手電筒照着,以方便曹鬱森是拿出來。
曹鬱森是拿出備用電池時,他一抓,不見了放在腳邊的手電筒了!奇怪啊!放在腳邊的手電筒去哪裡了?
曹鬱森四處張望,還真不見了手電筒。張秋池同樣是用手電筒四射,也找不到曹鬱森的手電筒,真是不見了!
曹鬱森驚訝了!手電筒是一個死物,它又不長腳,它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在自己的身邊可是沒有人啊!他看着張秋池,是一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