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韭菜能收服所有的‘肉’食動物~~~~~
安鉑睡在‘花’園裡的小搖‘牀’中,而拉姆則是在一邊整理着菜園子裡的枯葉。樹蔭遮住了陽光和酷暑,三十度左右的夏日是最爲舒適的。
建國則是把菜園裡成熟了的蔬菜和瓜果收集了起來,這夏天到了,什麼都長得很快,他們三人根本就吃不完。
現在安鉑已經五個月了,建國經常帶着她出去散步,還有和這個社區的媽媽們一起開母嬰派對。
拜仁給拉姆也放了陪產假,他就算夏歇期結束,還能再休息三個月。只是他身爲隊長,主場作戰的球賽一樣會參加,只是平時的訓練就參加得比較少了。
現在安鉑是他們兩人在帶,對於初爲人父母的他們,很多經驗都是需要‘摸’索的。
建國生完孩子之後一直都有些腰痛,在晚上的時候拉姆就義不容辭地起來換‘尿’布了。只是喂‘奶’還是需要建國自己來的,不能一晚上都漲着‘奶’吧。
睡眠被打斷的感覺非常不好,建國和拉姆兩人都掛着重重的黑眼圈。只不過在社區中,基本上家裡有小嬰兒的都是這副模樣。
和建國一起來到了附近的一座公園,準備和同一個社區的幾家人一起野餐。
每一位主‘婦’都帶了不同的食物過來,有的是蛋糕和餅乾,有的是餡餅和三明治,有的是沙拉和水果蛋糕。只有建國帶的東西屬於比較特別的,算是中餐裡的冷盤。
藍莓和野莓醬加入蜂蜜,然後可以蘸各種水果和蔬菜。把秋葵烤乾,佐料是辣椒粉和‘花’椒粉還有孜然粉的‘混’合調料。還有一盤鴨舌和滷的牛‘肉’幹。
德國人雖然口味也‘挺’重的,但是對於中餐裡的各種奇怪的食材還是有些不感冒的。就像是鴨舌,就比較少人吃。但是甜味的菜還是搶得很快的,其次就是牛‘肉’乾和秋葵了。
拉姆算不上健談,但是卻不寡言。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真的無話可說。
一堆媽媽聚在一起,互相逗着孩子。而爸爸們都是一臉的疲憊,顯然是被工作和孩子雙重摺磨的。
比起和爸爸們一起‘交’流育兒經驗,拉姆也更願意拿着啤酒,小憩一會兒。
樹蔭之下,絲絲涼風吹來,拉姆很快就睡着了。他在夢中夢到自己睡了一個飽覺,自然醒的感覺非常好。
但是突然之間他又聽到了安鉑的哭聲,分辨不出來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裡。
很快就醒了過來,拉姆看向了在給安鉑換‘尿’布的建國。看來剛纔確實不是做夢,而是事實。
拉姆心中突然有些擔憂,自己這個‘女’兒還這麼小,一旦她哭了就緊張得不得了。還有那麼多年的歲月,真不知道自己會在怎樣的擔心之中度過。爲人父母,真是爲人父母了之後,才能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自己的這個‘女’兒不愛哭,就是餓了,困了之後比較可怕。哭聲也是非常大,簡直像個男孩子一樣。
拉姆連忙站起來,過去給建國幫忙了。
一羣媽媽就用一種羨慕的表情看向了建國和拉姆,同時也嫌棄地瞥了瞥在一旁抱着啤酒瓶的自己的丈夫。
拉姆有些得意,他在這裡的身份只是一個爸爸。球星什麼的,在媽媽團裡壓根算不上什麼。一度有些失落的拉姆,算是找到了正確的方式來在新的領域獲得榮耀。
“今天表現得很好嘛。”在回家的路上,建國忍不住誇起了拉姆來。
“我每天都表現得很好。”其實這時拉姆已經很累了,但是他還是強撐起眼皮,笑了笑。
“回去和安鉑先睡一下吧,等我把晚飯做好。”建國一看拉姆這表情,就知道他瞌睡來了。
雖然兩人都很累,但是拉姆還是有着一份正式的工作的。球員的狀態很重要,建國可不想拉姆在球場上夢遊。
拉姆現在是隊長,而成爲隊長以來,拜仁的成績又不算好。質疑的聲音很多,都說他不夠血‘性’,沒有德的意志。
這些壓力,拉姆不會在建國面前說。他不想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傾瀉在家庭裡,家是一個溫馨的地方,而不是垃圾場。
很多人都是對外恭恭敬敬,客客氣氣,但是回到家裡卻是把在外遭的罪全部發泄在自己最親密的人身上。
拉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是一個男人,有些苦痛必須自己消化掉。
新的賽季已經開始了,這一季拜仁將諾伊爾和博阿滕都搶到了手。雖然價值不菲,但是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值得的。
八月開賽以來,除了意外輸給了‘門’興,拜仁甚至踢出了驚人的十連勝。而整個德甲的狀態也很好,像多特‘蒙’德和沙爾克,都踢出了漂亮的比賽。
整個德甲在復興,也代表着德國足球終於走出了最低‘迷’的階段。
接連的勝利讓人興奮,而安鉑也已經半歲了。雖然拉姆很注重‘私’生活,但是他還是非常高興地邀請了隊友們來自己家裡吃飯,享受一下建國的手藝。
在中國會給孩子辦滿月酒,一百天什麼的,而德國就沒有這些規矩。只不過現在安鉑半歲了,就順便辦一次半歲的生日宴。
拉姆的家沒有幾個隊友來過,德國人的‘交’際和中國也不同,沒有什麼喬遷之喜一說。每個人對自己的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拉姆覺得除了自己的家人和最好的朋友之外,別的隊友或者是工作夥伴什麼的,就沒必要請過來了。
所以即便是這次生日宴,拉姆邀請的也是在隊裡關係非常好的幾位。像是小豬,穆勒,奧特爾。只不過今年奧特爾自由轉會了,但他從青訓營起就是和拉姆一起踢球的,所以關係一直都很鐵。克洛澤和他家的雙胞胎也來了,這種宴會,總要有幾個小孩子纔好玩的。
還有克羅斯和博阿滕,以及拜仁幾位關係比較好的工作人員。
建國這邊邀請的就是雪林和杏奈,以及社區幾位關係比較好的媽媽們。安德烈斯也厚着臉皮過來了,對於他來說,拉姆是自己喜歡的球員和最崇拜的公衆人物,而建國的手藝同樣也是他的最愛。
安鉑已經半歲了,建國和拉姆的睡眠狀態改善了不少,不然這個生日宴的話,建國也只能讓自己餐廳的廚師過來幫忙了。
因爲恢復了一點‘精’力,而安鉑睡覺的時候也可以讓保姆過來幫忙照看一下了,所以建國的事業也撿起來了。餐廳這邊和社‘交’網絡都重新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只不過在自己的社‘交’網絡上,建國單獨給兒童菜譜這邊增加了一個版塊,畢竟自己馬上也要開始給安鉑加大輔食量,可以大展身手了。
有好幾位是沒吃過建國做的菜的,所以建國這次的菜譜選得偏西式一些。而且她知道基本上所有的德國人都是喜歡吃烤香腸的,就把很久沒用的燒烤架也拿出來擺在‘花’園裡了。
很明顯,‘女’‘性’對建國做的西式中餐很感興趣,都集中在室內的餐廳裡。而男‘性’則是對燒烤更加喜愛,都拿着啤酒瓶圍在‘花’園的燒烤架邊上。
建國招呼好了媽媽團之後,就往着‘花’園過去了。拉姆抱着安鉑,在一邊和克洛澤聊天。而他的兩個雙胞胎正坐在草地上,消滅着一盤烤香腸。
“這是什麼,長長的,綠綠的?”待建國走近,諾伊爾突然提起了一串韭菜,開口問道。
“哦,那是韭菜,我想你們應該試試。”建國瞄了一眼盤子,裡面所有的‘肉’串都已經吃完了,剩下的全是蔬菜類。
“可是這樣長得怪怪的啊,又長又細又綠。”穆勒拿起了一根韭菜提了起來,然後一臉疑‘惑’地就要往嘴裡送。
“誒,生的味道很衝的。”建國一把把那根韭菜搶了過來,她走到燒烤架邊,親自烤了起來,“我來烤吧,保證好吃。”
但是周圍幾人都是一臉的懷疑,不相信這種奇怪的蔬菜會好吃。
在建國全力地推薦下,諾伊爾和穆勒這兩人一臉痛苦地嚼了幾根。但是那脆脆的口感和調料的味道‘混’合在口中之後,兩人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糟了,我覺得我要變成草食動物了。”穆勒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覺。
而諾伊爾則是無話可說,直接又抓了一串開始吃了起來。
見到這種情況,拉姆抱着安鉑走了過來,“記得我第一次吃韭菜盒子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現來着。你完全就不敢想象,這種散發着奇怪味道的蔬菜‘弄’熟之後這麼好吃。”
“生的剁碎了味道更可怕,但是菲利普你還是吃了。”建國笑了起來,她現在回想一下,覺得拉姆真的非常勇敢,吃了那麼多的對於他來說算是很可怕的食物。
他們這一路走來,建國真的很感謝拉姆。拉姆雖然有些粗神經,但是他卻很直率,而且他懂得理解人。
兩人的文化背景差異很大,但是他們都一起克服了,建國覺得拉姆的努力算是佔了大半的。如今雙料隊長的他壓力很大,建國也是很明白的。所以她儘量讓家裡的事情不去煩擾拉姆,自己都包攬了下來。
在拉姆的職業生涯裡,歐冠,歐洲盃還有世界盃,都一個沒得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