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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coco,從西班牙回來了?”
建國從拉姆的車上下來,還沒走上二樓呢,就遇見了傑克。
“嗯,你今年不美國了?”建國知道傑克現在有‘女’友了,所以見面也不是那麼地尷尬了。
“今年就在這裡過。”傑克笑了笑,“娜塔莉她想去阿爾卑斯山滑雪。噢,我還沒告訴你吧,我‘女’朋友叫娜塔莉,和我一樣是學醫學的。”
“現在知道了。”建國也笑了起來,“有空叫她來吃飯呀。”
“沒問題。”傑克朝着建國敬了一個不怎麼規範的禮,“等我們滑雪歸來吧。”
“玩得高興啊。”建國繼續上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現在雪林不在房間裡,應該還在呆在圖書館看書吧。
於是建國走到隔壁,敲響了杏奈房間的房‘門’。
“你一點都沒變黑嘛!”杏奈果然在家,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了建國。
“我對紫外線敏感啦。”建國走進了杏奈的房間,坐了下來,“菲利普邀請我去他家過新年。”
“那就去啊。”杏奈也坐了下來,知道這個傢伙又來情感諮詢了。
“我要不要表現好一點,做點菜,飯後主動洗碗什麼的啊?”建國是真的不瞭解德國的婆媳關係是怎樣的。
“你願意的話,這些事應該還是要去做一做的吧。”杏奈第一次不確定地說道。
“你也不知道?”建國有點奇怪,居然還有杏奈不知道的事情啊。
“我沒嫁過德國人好吧!”杏奈啞然失笑,感情的事情是可以問她啦,但是家庭的問題她就沒辦法解決了,“但是我覺得吧,歐洲人呢都比較獨立,孩子大了,基本上父母也都不會管什麼了。你作爲拉姆桑的‘女’友去他父母家呢,也算是客人。所以做還是不做,那決定權在你自己的手裡。”
“那我還是做吧,不做我覺得不安心啊。”拉姆雖然是德國人,但是建國自己心裡卻是個中國好媳‘婦’的。
“嗯,好好表現。”杏奈伸出手,捏了捏建國的臉蛋。
跟杏奈聊過了,建國還是有些小緊張。畢竟是去見長輩,她覺得不能太隨意了。但是建國問拉姆是不是要準備一下禮物,卻被他給回絕掉了。
“coco,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國家是怎麼做的。但是我帶‘女’朋友回家,可不是要你給我爸爸媽媽準備禮物的。”拉姆‘摸’着建國的臉蛋兒,對她說道。
“希望你媽媽也是這麼想的。”建國還是覺得不太放心,拉姆的粗神經,她已經領教過好多次了。
“那肯定的。”拉姆信誓旦旦地說道。
建國纔不相信他呢,但是她還是聽了拉姆的話,就這麼空着手跟着拉姆回家了。
拉姆的家在慕尼黑的郊區,開車過去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並沒有多遠。
慕尼黑雖然是個大城市,但是高樓建築並不多,更多的都是些有歷史感的建築。而慕尼黑的郊區就更加的原生態了,建國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走進了森林之中的小‘女’孩,完全‘迷’失在這巨大的針葉林之中了。
冬日的白雪落在樹上,遠遠地望去,天地之間就只有黑白兩個‘色’。但是其間偶爾‘露’出來的一點紅‘色’屋頂,卻提醒着她,這裡還是有人居住的。
“到了。”拉姆在一棟紅‘色’的房子前面停了車,然後很嫺熟地把車停進了車庫之內。
建國下了車,她的鞋子踩在路邊的積雪之上,咯吱作響。她擡起頭來,看向了這棟房子。
外牆是白‘色’,而木質結構的人字形屋頂顏‘色’略深,是紅棕‘色’的瓦片。‘門’前有一大片草坪,草坪上面種了很多‘花’草,但是現在是冬季,所以看不出來都是些什麼植物。
拉姆拉起了建國的手,直接都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等等。”建國突然拉住了拉姆的手,然後停在了房‘門’前的臺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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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拉姆疑‘惑’地回過頭來,屋內的暖氣撲面而來,讓他想感覺走進去。
“頭髮有沒有‘亂’,妝有沒有‘花’?”建國‘摸’了‘摸’自己的長髮,覺得今天還是應該把頭髮紮起來的,這麼披着感覺會‘亂’掉。
“沒有,親愛的,你很漂亮。”拉姆在建國的臉上‘吻’了‘吻’,然後拉着她走進了屋內。
因爲拉姆是自己開‘門’進去的,所以他的父母都沒有發現家裡來人了。拉姆的父親羅蘭坐在沙發上,正看着電視。而他的母親丹妮拉在廚房裡坐着什麼,‘奶’酪的香氣傳了出來,整個屋子都香香甜甜的。
“爸爸。”拉姆喊了一聲,他握緊了建國的手,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緊張。
“噢,菲利普,這麼快就回來了。”羅蘭轉過頭,看到了和拉姆站在一起的建國,“這位漂亮的姑娘一定就是coco了吧,丹妮拉!”
“下午好。”建國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是該喊叔叔呢,還是直接稱呼其名呢,總不能跟着拉姆一起喊吧,“拉姆先生。”
“叫我羅蘭就好了。”羅蘭果然如拉姆所說比一般的德國人熱情多了,這時丹妮拉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笑着衝建國說道,“嗯,叫我丹妮拉吧。菲普,你帶coco到處轉一轉吧,晚飯還需要一點時間。”
“是的,拉姆太太。”拉姆笑着將建國拖走了,他知道不早點帶她離開的話,她肯定要去下廚了。
走上二樓,拉姆帶着建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就跟一般的二十幾歲的男孩子的房間一樣,拉姆的房間裡有電腦,遊戲機,足球,籃球,甚至還有一副乒乓球拍。‘牀’鋪整理得很乾淨,但是牆上卻是貼着各種‘亂’七八糟的海報。
“下面隆重介紹一下我家的另外兩名家庭成員。”拉姆蹲下了身,從地上提起了一個大籠子。
“哇,小白兔。”建國還沒有注意到牆邊擺着的那個大籠子,只不過她在走進‘門’的時候就聞到了兔子的味道。當然,不是尖椒兔丁的味道。
“這一隻叫milky way,另外這隻小一點的叫brownie。”拉姆指了指籠子裡面那兩隻小兔子。
“牛‘奶’配布朗尼啊。”建國突然覺得有點餓了,爲什麼聯想到的全是吃的啊,“她們吃什麼?”
“青菜,胡蘿蔔,還有寵物店賣的兔子飼料。”拉姆將兩隻小兔子放了出來,叫銀河的那一隻立馬瘋了一樣的到處蹦了起來,而布朗尼則是還在原地蹲着。
“下午好,布朗尼。”建國坐到了地上,‘摸’了‘摸’布朗尼那‘毛’絨絨的身子。
拉姆見建國跟自己的小兔子關係這麼好,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覺得男‘性’養兔子很奇怪嗎?”
“不覺得啊。”建國轉過頭衝拉姆笑了笑,“我們國家呢,只是有句古話奉勸男‘性’不要養貓。”
“不要養貓,爲什麼?”拉姆的濃眉皺了起來,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道理。
“因爲……”建國抿了抿嘴,臉微微地紅了起來,“每天早上,你起來之後,就會……”
“會什麼?”拉姆一開始還沒明白,但是看到建國的臉紅了,他立馬就猜出來了。
“哈哈哈。”拉姆大笑着抱住了建國,“你們國家的人好有趣。”
“確實比德國人有趣多了。”建國‘摸’了‘摸’拉姆那短短的金髮,他的頭髮有點扎手,不知道真正的松鼠‘摸’起來是不是感覺也這樣。
“不,不,不,我們隊裡也有很有趣的人。”拉姆搖着頭,不想把冷酷與嚴肅這個標籤往自己的身上貼。
“比如你?”建國突然想到了畢呂,那個芬蘭boy,“倒是要比芬蘭人有趣多了。”
“你們公寓的那個芬蘭人?”拉姆也想了起來,上個聖誕節的時候他還見過一面,“真是又高又冷。”
“海拔每升高一百米,溫度降低0.6攝氏度。”建國的地理很好,課本里的內容還記得很清楚,“所以像菲普你,一定很有趣。”
“哈哈哈。”拉姆又大笑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不介意別人說他矮呢,“你可以叫我菲普,但是別學丹妮拉的語氣。”
“成‘交’。”建國伸出了右手。
但是拉姆卻是再次將建國抱進了懷裡,伸手撓着她的腰部。
“犯規,哈哈,紅牌,哈哈哈哈,菲普!”建國一邊躲,一邊笑。她抓起了布朗尼,擋在了面前,“快住手,不然人質,不兔質就要被我給炒了。”
“噢,神啊,你太殘忍了。”拉姆捂住了‘胸’口,皺着那兩條粗眉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布朗尼。”建國親了親小兔子,把它放回了地面。但是她卻轉身抱住了拉姆,把他推倒在了‘牀’上,“好了,兔質我放了,‘交’贖金吧!”
“好吧。”拉姆抓起衣角,直接就開始脫衣服了。
“不行,不行,現在還太早了。”建國連忙抓住了拉姆的手,幫他把衣服又穿了回去。樓下拉姆的爸爸媽媽都還在呢,而且等會兒他姐姐還會過來。他們就這麼在樓上happy,太不應該了。
“難道你們國家對於這種事情也有時間規定?”拉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可是正值壯年啊,哪裡憋得住。
“猜對了,白天不行,白天是工作的時間,晚上纔可以。就算是煙‘花’之地,白天也不行的。”建國伸出手指,在拉姆的面前晃了晃。她可沒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歷史上可真就是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拉姆的爹地叫羅蘭,媽咪叫丹妮拉,老姐叫梅蘭妮。
還叫丹妮拉的有小豬的前‘女’友,也是萊爾的前妻。同時還有勒夫的老婆……
還有一更在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