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遇見你的真愛之前,你永遠都沒辦法確定自己的‘性’向~~~~~
自從克林斯曼從七月開始執教以來,他在拜仁內部進行了很多改革。但是拜仁畢竟是一個老牌俱樂部,所以有很多規矩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了。克林斯曼的改革自然是受到了很多來自高層的阻力,很多措施都沒辦法做到實處,真的變成了紙上談兵。
而這半吊子的改革當然也給球隊帶來了不安定的因素,外加上本身執教經驗的不足,拜仁在9月底主場對陣不萊梅的時候,以2:5的大比分輸給了不萊梅。這也是拜仁30年來比分最懸殊的一次主場失利。
這場比賽之後,克林斯曼的執教水平被質疑,無數的媒體甚至是球隊內部都對他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以前在國家隊的時候,還有勒夫做克林斯曼的副教練。勒夫的戰術了得,能配合克林斯曼的‘激’情一起將這羣年輕人的潛力給‘激’發出來。而現在勒夫在德國國家隊做教練,克林斯曼自己帶來的教練團,很多人甚至連德語都不會。
失去了勒夫的克林斯曼,戰術討論非常簡單。以至於球員們不得不在戰前自己湊在一起,商量本場比賽應該怎麼踢。
這些因素疊加起來,讓拜仁連續失利。在十月,忍無可忍的球‘迷’們終於在看臺上打出了“克林斯曼,下課”的標語。
這種標語建國很熟悉,以前在國內的時候,一旦球隊輸球,教練就會被球‘迷’們這麼起鬨。有時候只是因爲輸球的憤怒需要宣泄,而有的時候則是真心地不滿意這個教練。
也許是受到了這個刺‘激’,之後的比賽拜仁終於恢復了正常。裡貝里的爆發,克洛澤的穩健。老將新人的默契配合,這讓拜仁終於從積分榜的中段追趕了上來。
馬上就要迎來冬歇期了,拉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這半年的賽程讓拉姆身心俱疲。俱樂部和教練的矛盾,讓他這位副隊長也時常爲之擔憂。
但是還好,有安德烈斯這個好醫生。在這半年裡,拉姆搞清楚了安德烈斯的個人愛好。他真的僅僅是以一個球‘迷’的姿態熱愛着身爲球星的拉姆而已,雖然他的表現讓人覺得有點驚悚。只不過心理醫生接觸過了那麼多的病患,想必自己也會變得有些神經質了。
而建國在之前跟拉姆提出了想要自己開一家餐廳之後,這在這半年裡行動了起來。只是建國並沒有做餐廳的老闆,而是榮譽大廚之類的職位。她和一家網絡媒體合作,一起建立起了這家叫做“兩江”的餐廳。
這家網絡媒體財大氣粗,於是餐廳選址,裝修這一類的事情建國就沒有‘插’手了。她只需要研究一下菜式,和店裡的廚師一起做做菜就好了。
在11月底的時候,這家餐廳正式開業。在網絡上的宣傳還是做得很到位的,而且加上小豬和‘波’多爾斯基經常過來蹭飯,所以一下子在慕尼黑的名氣就起來了。
就算不爲了吃,想要撞見自己的偶像的球‘迷’們,也能踏破店‘門’了。
在12月初,冬歇期前倒數第二場比賽,建國到場去看了拜仁對霍芬赫姆的比賽。這場比賽如果獲得了勝利,那拜仁就將有機會獲得冬季冠軍了。
而拜仁也沒讓安聯球場的球‘迷’們失望,這場比賽憑藉拉姆和託尼的兩粒進球鎖定了勝局。冬季冠軍,已經在向他們招手了。
而這一次球‘迷’的歡呼聲不但給了球員們,也給了這位‘激’情改革的教練,克林斯曼。爲了感謝球‘迷’們的支持,克林斯曼甚至和隊員們一起對球‘迷’下跪了起來。
建國嚇了一跳,畢竟在中國下跪也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跪天跪地跪父母,這跪球‘迷’,建國還是第一次在現場看見。
只不過對於球員和球隊來說,球‘迷’也算是衣食父母了。
在拜仁訓練中心見過了克林斯曼擺放的金‘色’佛像之後,建國還以爲沒有什麼事情能讓自己驚訝了呢。
而在隨後的最後一場比賽,斯圖加特靠着赫迪拉的兩枚進球,將拜仁的冬季冠軍夢給破碎了。只不過拜仁的積分仍然是並列第一,只是淨勝球上失去了優勢。
“赫迪拉的臉真長。”建國在看了這場比賽之後,忍不住說道。
“鏡頭裡有我的臉,就沒有蒂姆和佩爾的臉。而現在真是想不到,一個鏡頭都裝不下赫迪拉的臉。”拉姆看着報紙上的報道,不禁感嘆了起來。
以前和194的博羅夫斯基和198的默特薩克合照的時候,拉姆就算是踮腳,也找不到好的姿勢讓自己的臉入境。但是萬萬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單人照無法將全臉框進鏡頭的人。
完成了半季的比賽,拉姆回到自己的公寓安安靜靜地享受起假期來。當然他要跟建國一起看房子,畢竟在婚前他們兩人都想搬進新家之中。
但是建國在爲餐廳的事情忙碌着,偶爾還要去基金會幫忙,一時之間竟比拉姆平日還要忙碌起來了。
於是自己跑到超市去,購買了食材之後,拉姆回家開始準備起晚餐了。
當他開始清理起‘花’椰菜,還沒有來得及洗的時候,突然‘門’鈴就響了。拉姆看了看時間,覺得應該是建國回來了。
走到‘門’前,拉姆直接就打開了‘門’,“coco,你回來的比我想象的……”
話還沒說完,拉姆擠愣住了。‘門’前站的不是建國,是一個陌生的男‘性’。
那名男‘性’個子很高,看起來也很壯,好像是拳擊運動員一般。
“你好,你找哪位?”拉姆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人應該是走錯‘門’了,所以他開口問了問。
“我是來找你的,菲利普。”那個男人眨了眨眼,看起來眼眶有點微微地發紅。
“找我,你是?”拉姆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有什麼事嗎?”
“我……”那人支支吾吾的,眼中似乎也是開始閃現淚‘花’了。他從自己的外套裡‘摸’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了拉姆,“我非常地愛你,菲利普。”
拉姆接過了那封信來,他臉‘色’一白,就想要關‘門’,“謝謝你,但是我已經要結婚了,所以再會。”
但是那人卻伸出腳一擋,硬是用自己的腳把拉姆即將關上的‘門’給撐住了。
“如果你不把你的腳挪開的話,我想我要叫警察了。”拉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兜,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放在電腦桌上,就算他是默特薩克,也拿不到手機了。
“菲利普,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非常地愛你。之前看到了你即將結婚的消息,我覺得我必須要來見一見你。”那個男人的眼淚滴了一滴下來,他的臉也有些泛紅。
“現在你見到了,可以走了。”拉姆纔不管他腳痛不痛,反正是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到了‘門’上,想要讓那人自己退出去。
但是顯然那人的毅力很強,他不但沒有縮回腳去,反而還用手撐住了‘門’,想要擠進去,“菲利普,我愛你,我也知道你會愛上我。只需要給我一點時間,你肯定會愛上我的。人們不都是說嘛,男人在沒有遇上自己的真愛之前,是不能確定自己的‘性’向的。”
“我已經遇上了!”拉姆嚇了一跳,他將臉藏到了‘門’後,大聲喊着,“你這是違法的行爲,你知道嗎?”
突然之間拉姆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個被怪物欺負的小公主,此刻需要大聲地呼救,看有沒有人會路過,來拯救自己。
“在愛情面前,法律算什麼。”那個男人開始用力了,似乎真的是想要硬闖,“噢,菲利普,我不介意做21世紀的聖瓦倫丁。”
“見鬼!”拉姆低聲咒罵了一句,他開始計算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突然撤力,然後奔到臥室,關上‘門’,撥打報警電話的成功機率有多少。
今天的建國去了餐廳,她把自己新創作的幾個菜跟餐廳的廚師‘交’流了一下,然後就準備回家了。
雖然這家餐廳用她的名氣做了宣傳,但是建國沒錢,所以也只是名義上的餐廳合作人而已。但是出資的那家網絡媒體跟建國籤的合同裡明確地表明瞭,餐廳的盈利也是會分一部分給建國的。建國可以選擇把這筆錢提出來,或者是直接投資進餐廳之中,讓她成爲真正的合資者。
走出餐廳的時候,建國碰上了安德烈斯,“來吃飯嗎?”
“對啊,來嚐嚐你的手藝。”安德烈斯在這幾個月裡和拉姆之間的事情‘弄’清楚了之後,建國就沒把他當做假想敵了。加上他又在拉姆的基金會工作,所以三人很快就成爲了朋友。建國的餐廳開業之後,安德烈斯也是來吃過幾次,並且對建國的手藝念念不忘。
“今天我要回家,長期讓菲利普一個人在家裡,我可是捨不得。”建國想了想,就邀請道,“不如去我們家吃,剛好有新菜,可以讓你嘗一嘗。”
“是捨不得,還是不放心啊。”安德烈斯笑了笑,“既然coco小姐這麼邀請了,那我就只能接受這個邀請了。”
“銀髮的人會自帶傲嬌屬‘性’嗎?”建國對於安德烈斯的這種態度卻是不在意的,帥哥嘛,只要不殺人放火,什麼都是好的。
“什麼叫傲嬌?”安德烈斯雖然是個心理醫生,但是卻不瞭解二次元文化的。
“就是你這樣的。”建國挑了挑眉,故意不說明。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朝着公寓走去了。但是當他們出了電梯,看到的卻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企圖要闖進拉姆公寓大‘門’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