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40萬死亡撫卹金,被二叔私吞蓋洋樓,姐妹倆6年未見一分錢

人一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生活在一起,遇到不幸的事的時候能相互扶持和共同面對。反之,人一輩子最悲哀的事就是當自己遭遇不幸的時候,身邊的親人不僅不幫自己,反而還要坑自己。

錢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同時它也是一顆試金石,很多時候它能把人性的醜陋嘴臉展現得淋漓盡致,有的人爲了錢棄親情於不顧,在他們的眼裡錢比親情更重要,這樣的人不僅冷血,還視錢如命,遇到這樣的親人何其不幸。

六年前的一天嚴青(化名)的堂弟突然跑來告訴她,她在礦場打工的父親遭遇了不幸,堂弟叫她趕緊回家去看看,嚴青以爲是堂弟在跟她開玩笑的,但看到堂弟有些難過的神情嚴青有些慌了,隨後她和堂弟一起往家裡趕,那年嚴青還在上初中,只有15歲大,而妹妹嚴靜(化名)還在上小學,只有9歲大。

父親的意外身亡讓嚴青姐妹倆悲痛不已,父親去世後她們姐妹倆成了一對無父無母的孤兒,因爲在嚴青姐妹倆很小的時候,她們的母親因爲嫌棄嚴青家貧窮,於是就拋棄了她們,姐妹二人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再見到過母親,從那以後嚴青的父親既當爹又當媽地照顧着嚴青姐妹倆,所以她們跟父親的感情很深厚。嚴青的爸爸出事後,奶奶心疼兩個孫女,於是就讓她們搬過去和奶奶一起同住,初中畢業後嚴青因爲各種原因並沒有繼續讀書,而是無奈選擇外出打工。

就這樣過了六年,幾個月前嚴青無意中得知當年父親去世時,礦場曾賠付40萬的撫卹金,可她們姐妹倆卻沒有得到一分錢,這樣他們感到有些氣憤,於是嚴青姐妹倆找到了記者,希望記者能幫她們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嚴青回憶父親去世前曾娶了一個妻子,也就是她們的繼母,也許在她們的繼母那裡能找到答案。

於是在嚴青姐妹倆的帶領下記者一衆人和她們找到了當年她們和父親以及繼母所居住的地方,可當她們去到繼母家的時候,家裡並沒有人,後面經過一番打聽知道了繼母的聯繫方式,嚴青立馬打電話給繼續,接到嚴青的電話後繼母很開心,並答應願意出來見嚴青姐妹倆。

在繼母的出租屋裡她告訴記者和嚴青姐妹倆她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一家人住在這個破舊的出租屋裡,可以看出繼母並不是一個手裡握有幾十萬塊錢的人,否則他們一家人也不會蝸居在這個小小的出租屋裡。隨後繼母告訴嚴青姐妹倆她們的父親當年出事後礦場確實賠了一筆撫卹金,但那筆錢並不在她的手裡。

但她坦言當年礦場的老闆確實曾賠付給了她五萬塊錢,可那筆四十萬塊錢的撫卹金她不知道最後落在誰的手裡。因爲當年她和嚴青的父親並沒有領取結婚證,所以在處理嚴青的身後事的時候,包括籤賠償金的相關事宜嚴家人都沒有讓她參與,但她知道有這筆錢的存在。離開繼母家後,嚴青和嚴靜決定帶着記者一同前往她們的奶奶家問問奶奶。

嚴青姐妹倆和記者剛到奶奶家裡,就聽到爺爺奶奶在吵架,隨後奶奶告訴大家當年自己的兒子意外去世,自己的老伴因爲經受不住喪子之痛,精神慢慢地就變得不正常了,瘋瘋癲癲的,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當嚴青姐妹倆問奶奶有關於父親的那筆撫卹金時,奶奶承認當年兒子確實有一筆撫卹金,但不是四十萬塊錢,而是三十八萬,但其中有二十萬左右被嚴青她們的繼母拿走了。

當記者詢問奶奶剩下的錢去了哪時,奶奶猶豫了片刻,但奶奶還是拿着手電筒爬上了閣樓,不一會兒媽媽拿出了一本存摺。存摺上記錄嚴青她們的父親出事那天按照賠償協議曾存入兩筆錢,第一筆存了定期三年一共二十萬塊錢,第二筆是一年定期九萬塊錢,可這筆二十九萬多賠償款只剩下一萬三千多塊錢了。

但對於這次撫卹金到底去哪了奶奶卻一概不知,她告訴嚴青和記者自己的二兒子曾拿這本存摺去辦理過業務,隨後這筆錢是由二兒子代爲保管的。得知這一情況後嚴青姐妹倆趕緊給二叔(嚴寬)打去了電話,電話裡二叔告訴嚴青姐妹倆因爲下雨自己並沒有出去玩,並熱情地叫嚴青姐妹倆去他家裡玩。

不久後繼續給嚴青打電話,在電話裡繼母告訴嚴青她找到了她父親曾經的同事,當年處理她們父親的事的時候那位同事曾在場,隨後嚴青姐妹倆在繼母的帶領下找到了父親的那位同事,那位同事告訴嚴青姐妹倆,她們父親的撫卹金確實有四十萬,但是錢在她們的二叔那裡,但聽說錢被她們的二嫂賭博輸光了,那筆撫卹金已經沒有了。

父親同事和奶奶所說的話都證實父親的那筆撫卹金在自己的二叔手上,抱着一絲希望隨後嚴青姐妹倆帶着記者去了她們的二叔家,可嚴青二叔家的老房子已經被拆除了,在他們眼前的則是一棟漂亮的洋樓,在二叔家裡嚴青姐妹倆追問二叔自己父親的那筆撫卹金的去向時,二叔一開始說不知道,後面經不住嚴青姐妹倆和記者的一再追問,二叔坦言錢已經花完了,嚴青姐妹倆聽到二叔的這一番話後絕望的哭了。

嚴寬的態度很堅決,一口咬定錢他已經拿來建了房子,他沒有錢還給嚴寬和嚴靜姐妹倆,如果嚴青姐妹倆堅持要他還錢的話,她們可以去法院告他。說完後不顧嚴青姐妹倆苦苦地哀求,嚴寬立馬走出家門說自己要去上班,嚴青和嚴青死死地別住二叔不讓他出去。

嚴青姐妹倆隨後哭着說她們姐妹倆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二叔把自己父親的這次撫卹金借給二叔建房子,是二叔不經她們的同意私自拿來建新房的,沒想到嚴寬很生氣,直言:反正我沒錢還給你們,你們可以去告法院告我。

嚴青和嚴靜自然不願意讓二叔離開家,她們就想要一個說法,而嚴寬卻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兩個侄女他要出去上班,嚴青和嚴靜兩姐妹死死地堵住門口,嚴寬沒有任何理由離開,無奈只好回屋坐了下來。隨後坐立不安的嚴寬拿出一瓶酒一口接着一口地喝,他曾幾次想衝出家門,隨後被記者和嚴青姐妹倆攔住了。

因爲二叔已經喝了酒,她們擔心二叔這樣出去開校車會出事,同時她們也想好好地解決此事,奶奶站在門外着急地看着,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村主任聞訊趕來,一家人在村主任和記者的見證下進行調解,奶奶也帶着兩本賬本過來,雖然兒子的撫卹金確實是賠了四十萬塊錢,但辦完兒子的喪事後那筆撫卹金就只剩下二十九萬塊錢。

當記者詢問嚴寬那筆二十九萬塊錢撫卹金的去向時,嚴寬告訴大家他給自己買了一份保險,投保人是他自己,受益人也是他自己,每年費用兩萬塊錢,需要買十年,而他已經買了六年,不過要過幾年後才能把一筆錢拿出來。隨後嚴寬列出了哥哥的那筆撫卹金的分配,自己的父母一共十一萬塊錢,嚴青大概是兩萬七千塊錢,嚴靜有七萬塊錢,剩下的幾萬塊錢就給自己的父母和兩個侄女。

同時嚴寬說嚴青姐妹倆這幾年都是他們家和母親一直在照顧,所以要扣除照顧嚴青和嚴靜的開銷,按照平常家庭的開銷,一年八千塊錢,而他們照顧嚴青和嚴靜整整五年,嚴青立馬錶示自從父親去世後她就外出打工了,而且自己現在已經結了婚,二叔不應該把她的費用計算進去,嚴寬答應了。

嚴靜得知叔叔還要扣掉自己的四萬塊錢時,她悄悄地把奶奶拉出去小聲地跟奶奶說希望奶奶能站出來給她說句公道話,因爲奶奶也是知道的她自從父親去世後每個月都有領補助,她根本就沒花叔叔那麼多錢。奶奶聽了嚴靜的話後很是生氣,因爲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孫女,她左右爲難,但奶奶還是有些偏向自己的兒子,她大罵嚴靜是個白眼狼。

因爲她自小就被她母親拋棄,自己從嚴靜兩歲開始就把她拉扯長大,實在很不容易,奶奶覺得嚴靜不該那麼計較,讓她們的二叔爲難,畢竟都是一家人。最後在村主任和記者的勸說下,嚴寬鬆口,嚴青不用支付這幾年二叔和奶奶的照顧她生活起居的開銷,但是妹妹必須得支付,經過協商,二叔答應按照村裡最低標準在嚴青分得的撫卹金裡面扣除兩萬五千塊錢。

對此嚴寬和嚴青姐妹倆都默認了這一方案,隨後在記者和村主任的見證下嚴寬給嚴青和嚴靜寫下了欠條。現在嚴寬沒有錢償還給兩個侄女,但他有錢時一定要償還給兩個侄女,對此嚴青姐妹倆雖然有些無奈,但也只好認同二叔的這一做法。

PS小乖說:看完這個視頻後我感到很氣憤,這是什麼親人呀?在自己兩個年幼的小侄女遭遇不幸時,竟然昧着良心把本該屬於兩個侄女和自己的父母的撫卹金據爲己有,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沒錢,兩個侄女可以去法院告自己,當嚴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難道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有些人真的不能稱之爲人,因爲有的人會爲了自己的利益連親情和良心都不要了,他們連做人自己基本的良知都沒有,說實話嚴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知道他怎麼能忍心把自己哥哥和撫卹金拿去蓋新房,這麼多年來自己過得很舒心,而嚴青姐妹倆呢,卻過得艱苦的日子,這不是一個有良知的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況且嚴寬還是在嚴青和嚴靜兩姐妹不知道的情況下掛掉這筆錢的,要知道這筆錢可是自己的哥哥拿命換來的,他怎麼能用得安心呢?這樣的做法還有什麼親情可言呢?我覺得在自己的親人遭遇不幸的時候,就應該儘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對方。

而不是佔對方的便宜,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侄女呢。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在金錢面前,親情、友情和愛情在某些人眼裡什麼都不是,諷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