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壽螺入侵中國40年!它的弱點很搞笑,只用一招就連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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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水池或者農田看到一塊塊粉色的附着物,要當心了,那可不是什麼蔓越莓草莓什麼的,它是福壽螺的卵,別說吃了,碰一下都說不定有生命危險。

40年前,福壽螺被一位阿根廷的華僑無意間帶回國內,然後迅速繁殖一發不可收拾,對於小龍蝦這類入侵物種來說,福壽螺的戰績十分亮眼,簡直是植物入侵之光。

可是人們也發現了它的弱點,看來它的光輝戰績也大打折扣了。

01

福壽螺的入侵

在春意盎然的季節裡,隨着氣溫的悄然上升,一個看似尋常卻又暗藏危機的現象悄然上演,就是福壽螺的繁殖季節來臨了。

它們那些原本不屬於我們這裡,如今卻在我國的多個地方肆虐繁衍,給當地的生態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河畔邊原本寧靜的水域被一抹抹粉紅色所打破,那密密麻麻的卵塊,宛如一幅詭異的圖案,讓人不寒而慄。

這些卵塊,便是福壽螺留下的痕跡,它們以驚人的速度繁殖,不斷地侵佔着新的領地,成爲了一種令人頭疼的生態問題。

福壽螺的入侵着一段歷史,追溯至上世紀七十年代末,一位阿根廷華僑的無心之舉,將這種原產於南美洲的生物帶入了我國臺灣。

這種生物並未因新環境的到來而備受歡迎,反而因其口感不佳而遭到了冷遇,於是它們被遺棄在野外,開始了它們的野蠻生長。

幾年後,福壽螺再次被引入我國,並在廣東中山地區得到了大力的推廣,歷史似乎總是在重複同樣的錯誤。

儘管人們試圖通過養殖來利用這種生物,但最終還是因爲其不佳的口感而將其再次遺棄,這一次,它們沒有了人爲的束縛,開始在野外瘋狂地繁衍。

福壽螺的繁殖能力之強,一旦失控,它們便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給當地的農作物帶來了極大的危害。

這些生物不僅肆意侵害着我們的農作物,導致生態平衡遭受嚴重破壞,更可怕的是,它們還攜帶了大量寄生蟲,無形中給人類的健康蒙上了一層陰影。

甚至它還差點引發人命便是2006年北京一家川菜館引發的寄生蟲感染事件,原本美味的涼拌螺肉,卻成爲了寄生蟲的溫牀,導致多人感染。

儘管有關部門已經採取了一系列措施來遏制福壽螺的擴散,但問題依然嚴峻,在一些地方,由於缺乏對外來物種的認識,不少民衆仍將福壽螺誤認爲是田螺而食用,導致寄生蟲感染的案例時有發生,這不僅是個人的不幸,更是對整個社會的警示。

02

驚人的繁殖量

據專家統計,每年一隻雌性福壽螺能產下高達2400至8700粒幼卵,而每次產卵,數量也可達到驚人的200至600粒。

在每年的4月至6月,是福壽螺的產卵高峰期,此時無論是池塘邊還是田埂上,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粉紅色卵塊,它們就像是大自然中的粉紅色印記,記錄着福壽螺的繁衍歷程。

這些卵塊往往選擇附着在水邊的植物、木樁、石塊或水稻杆上,爲即將誕生的生命提供了一個安全而穩定的生存環境。

儘管福壽螺的繁殖能力強大,但其幼卵卻並非無懈可擊,在過去,農村的孩子們在玩耍時,常常會不經意間踩碎這些幼卵,或是出於好奇撿起它們觀察。

而如今,隨着釣魚愛好者的增多,這些幼卵竟然成爲了誘餌的新選擇,人們將福壽螺的幼卵用作釣魚的餌料,這種被戲稱爲“福壽螺新玩法”的方法,不僅爲釣魚者提供了豐富的餌料資源,還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減少福壽螺數量的作用。

當然對於福壽螺的防治,人們並不滿足於這種溫和的方式,在一些地區,爲了更徹底地消除福壽螺的威脅,甚至採取了極端的手段——使用炸藥銷燬幼卵,人們將收集到的幼卵集中放置在一個金屬容器中,然後點火引爆。

隨着一聲巨響,這些幼卵被徹底銷燬,無法再孵化出新一代的福壽螺,那麼成年的福壽螺怎麼辦呢?

03

給鴨子吃

福壽螺被列入國家環保局公佈的首批入侵我國的16種“危害最大的外來物種”之一,這種螺不僅對農作物造成了巨大損害,而且其體內攜帶的寄生蟲對人體健康構成了嚴重威脅。

福壽螺的繁殖能力極強,一旦侵入農田,它們就會大量繁殖,消耗大量作物資源,導致農作物減產甚至失收。

它們的糞便還會污染農田水體,影響農作物的生長,福壽螺體內竟藏匿着名爲廣州管圓線蟲的寄生蟲,一旦這種寄生蟲侵入人體,其後果不堪設想,可能引發癱瘓、嗜睡、昏迷等嚴重病症,甚至對生命構成致命威脅。

爲了應對福壽螺帶來的問題,人們嘗試了各種清除方法,人工清除法雖然有效,但勞動強度大,且難以徹底清除;化學溶液方法雖然能夠迅速殺滅福壽螺,但對環境和人體健康有潛在風險。

在這種情況下,生物防治成爲了一種新的選擇,鴨子成爲了福壽螺的天敵,它們不僅能吃掉福壽螺,還能將福壽螺的卵一併吞食,從而有效地控制了福壽螺的數量。

投放鴨子的時間選擇在冬季前,此時福壽螺正處於繁殖高峰期,鴨子的到來無疑是對它們的一次沉重打擊。

在自然界中,除了鴨子之外,福壽螺的剋星還包括螺鳶和亞洲鉗嘴鸛等鳥類,這些鳥類將福壽螺作爲它們的主要食物來源,通過捕食福壽螺,有效地限制了其數量的增長,維護了生態平衡。

這些天敵的存在並不能完全消除福壽螺帶來的威脅,因此人們仍需不斷探索和實踐新的防治方法。

儘管福壽螺給人類帶來了諸多困擾,但在一些地方,它們也被人們以各種方式利用,例如,在一些地區,人們會將福壽螺的殼作爲玩具,或是將其炸食,這些都體現了人們對福壽螺的一種無奈而又巧妙的處理方式。

04

其他失敗的入侵物種

羅非魚原產於非洲尼羅河流域,生存能力和繁殖能力強十分強大,當羅非魚首次踏上中國大地時,它的態度頗爲囂張。

中國吃貨豈會容忍它如此猖狂?憑藉肉易於養殖的優點,羅非魚很快便被我們端上了餐桌,甚至成爲熱門養殖魚類並出口創匯。羅非魚已成爲一道家常菜餚,但其曾經的囂張氣焰已不復存在。

非洲來的埃及塘鯴,其形態與我國鮎魚頗爲神似,因此在民間有着“革鬍子鮎”的別稱。這種魚類的生命力十分頑強。與羅非魚相比,它更能適應各種惡劣環境,即便是臭水溝這樣的地方,也能泰然處之。

一開始,埃及塘鯴的肉質並未引起人們的關注與喜愛,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開始逐漸認識到其肉質的可接受性,可是這種魚類仍然存在着一些不太令人滿意的特性,比如較爲濃重的臭味,使得它在某些方面略顯尷尬。

斑馬貽貝原產於黑海,繁殖能力極強,斑馬貽貝曾在美國引發嚴重問題,威脅到交通及核能安全。

在中國,儘管其繁殖速度很快,但是斑馬貽貝還是瀕臨瀕危,這主要是因爲它們的繁殖速度遠遠趕不上被食用的速度。

太陽魚被稱爲“美國魚王”呢,繁殖能力超強,釣這種魚不是容易,但是它的肉質鮮美,營養還豐富得很,所以好多地方的太陽魚都快沒了,就是因爲太好吃了,大家都想吃。

在山東膠州灣發生的海水入侵事件中,海星迅速登上了燒烤攤並被搶購一空,由於肉質乾澀,海星並不符合中國人的飲食文化。不過在人口衆多的中國市場,這個問題似乎並不構成困擾。

風滾草和水葫蘆這兩種植物也未能倖免,風滾草源於美國,而水葫蘆則來自南美,這兩種植物都曾引發過入侵問題,但在中國,它們並未造成大規模氾濫,這是因爲這兩種植物都被納入了食材範圍,儘管吃它們的人並不多。

生蠔是來自丹麥的外來物種,曾在當地氾濫成災,在中國市場上,人工養殖的生蠔供不應求,中國人希望生蠔能夠降價的願望尚未實現,因爲生蠔的高價與其美味形成了鮮明對比。

牛蛙和小龍蝦均來自北美,牛蛙最初被引入中國是爲了養殖爲食物,但本土野生的牛蛙幾乎滅絕,同時養殖的數量也不足以滿足需求。

相比之下,小龍蝦的命運更加戲劇化,早期小龍蝦僅作爲牛蛙的飼料,人們對這種外殼硬邦邦、蝦肉沒多少的動物並不感興趣。

隨着吃貨們的嘗試,小龍蝦逐漸成爲了中國夜宵市場上的熱門食材,爲了美食,小龍蝦不得不承受被丟進油鍋、端上餐桌的沉重代價,成爲史上最丟臉的入侵物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