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未來狂想曲》:一次青年想象力的狂歡

今年2月,一部以AI爲主題的系列科幻動畫短片《人類未來狂想曲》在網絡上線。

六位青年導演以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爲畫筆,打造了六隻風格迥異、表達獨特的科幻動畫短片,90後女導演王深悅組建了國漫“夢之隊”,在《飛躍凌霄號》中展現地球毀滅背景下,AI所控制的“人類永恆計劃”;化名克萊博士的青年導演,在《菠蘿紀元》裡用妙用“菠蘿飯”對“打工人”加班的社會話題進行了解構;導演夏鵬中的《玩具》,無論未來科技發展到什麼樣的階段,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是永恆且無法取代的,父親的愛讓孩子擁有獨一無二的機甲戰士;《T-MAN&Truble》中鄒四維導演借AI機器人與小狗,探討未來AI造物可能存在的情感與靈魂;導演張善格在《永恆與一刻》裡,暢想了未來AI助手幫助人類提前演練未知危機的前景;《最後的搖滾》集結搖滾意志衝上宇宙,資深樂迷導演張栩揚還隱藏了31個搖滾彩蛋,音樂與科幻迸發璀璨碰撞。作品一經問世,便廣受好評。截至3月中旬,話題#人類未來狂想曲動畫短片#在抖音累計播放量1.2億,點贊超過100萬。

《人類未來狂想曲》海報。

它不僅是青年電影人對於AI未來發展、人工智能與人類共存的暢想,也是一份誠意滿滿的答卷。2023年,TCL和壞猴子影業共同發起、TCL青年想象力基金與柒拾貳變商務諮詢有限公司聯合打造了“TCL青年導演計劃”,從數十位青年導演中選擇了六位,攜手打造了這部將先進科技與人文關懷巧妙融合的《人類未來狂想曲》。

南都娛樂與TCL、壞猴子影業和兩位參與計劃的青年導演展開對話,暢聊“TCL青年導演計劃”如何譜寫想象力狂想曲。

1

想象力的展開

與科技完美共生

科技是人類作爲探索者最好的工具,如果說青年想象力是一雙翅膀,科技便是承託着想象力展翅的風,“TCL青年導演計劃”的內容呈現也圍繞着科技與生活而展開。

“TCL青年導演計劃”的雛形誕生於2023年年初,彼時ChatGPT的大衆討論度也居高不下,人類對於AI的使用和想象正在不斷突破邊界,TCL本身也在技術應用方面開展了許多AI相關的探索。選擇近年來科技領域最熱門的“AI”概念作爲《人類未來狂想曲》的主題,用TCL品牌高級總監兼整合營銷與媒介廣告負責人廉子龍的話來說,本身就是“時代給予的命題”。在表達形式上,選擇動畫呈現也是考慮到這種方式能夠更好地釋放青年導演對於未來暢想的天馬行空,有更多不設限的發揮。

“再往前兩年放的話,我覺得大衆對於AI的想象還是停留在一個科幻的階段,但到這兩年大家會覺得它離科幻稍微遠了一點,離生活反而近了。”在短片《永恆與一刻》導演張善格看來,這次計劃的時間點很奇妙地卡在了大衆在科技鉅變階段的心態轉變時期,“我們的創作其實並不會像以前那麼科幻,它是或許可以成真的感覺。”

短片《永恆與一刻》海報。

在這樣的命題下,科技與人文貫穿了《人類未來狂想曲》的整體表達。六部短片中都出現了“T-MAN”的形象,這不止是服務於品牌需求,更具有“Technology man”和“True man”的雙重含義。“在這個角色裡邊,就是一個有關人性本身和AI生命的探討。”該項目的總策劃製片人雯顯說。

即便是在創意先行的影視行業,AI帶來的影響也不容小覷。早在Sora橫空出世前,主創團隊在2022年年底就已經觀察到國外的很多影視工作室開始嘗試使用AI工具來輔助製作。“我們也希望能趕上科技的浪潮,通過一些AI的輔助工具來給到導演一些基礎技術性的支持。”她提到,在此次導演計劃中,六位導演被要求在製作中加入AI工具的使用。

短片《最後的搖滾》中大量的初步翻譯工作都是由AI完成。

例如,短片《最後的搖滾》中大量的翻譯工作都是由AI初步完成後再進行人工校對,導演張栩揚表示這極大地節省了成本跟時間;短片《玩具》使用了將真人實拍轉爲二維形態的製作技術,在這過程中導演也使用AI做了視覺設計的探討。雯顯表示,在實際製作過程中,AI的參與程度並不一致,但更重要的意義在於探索。“通過這些導演一起用一個更宏觀的角度去探討AI的動畫製作未來到底有沒有可行性。”

短片《玩具》使用了將真人實拍轉爲二維形態的製作技術。

2

想象力的表達

尊重創作的自由

與它們共同的名字一樣,六部短片表達了創作者朝着不同方向發散的“狂想”。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最經常去想的一件事情就是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導演張善格從小就是一個科幻迷,在《永恆與一刻》裡,他講述了一個“多重套娃”的故事。

《永恆與一刻》講述了一個“多重套娃”的故事。

主角利用AI機器人T-MAN執行宇宙任務,這幾乎是大衆認識下人類科技的最高級別任務,但在任務失敗的一瞬間,場景被拉回到現實空間,觀衆才意識到剛剛那樣一個宏大又崇高的任務其實只是一段模擬程序。張善格用他的表達,詮釋了他對於宇宙世界觀的奇思妙想。

在另一部短片《最後的搖滾》中,樂隊T-MAN的四位成員通過一場振奮人心的搖滾演出,表達了人類與AI抗爭的決心與鬥志。故事的靈感來源於近年AI在各行各業造成的衝擊,導演張栩揚坦言,他呈現的是一種飛蛾撲火般的表態。“我有我作爲人類的尊嚴,我要跟你戰爭到最後一刻。有可能我最終會失敗,但我一定得站出來表現我的態度。”

《最後的搖滾》表達了人類與AI抗爭的決心與鬥志。

在接受採訪時,兩位導演不約而同地提到了在這一次創作中感受到的自由度。“我相信這個項目在策劃的時候,就是想要有一些有個性,或者更不一樣的東西出來。”張栩揚曾經做過許多商業項目,他告訴記者,這次青年導演計劃的主辦方“最大程度地去保證了創作的完整度”。

“六部短片,你可以看到完全沒有一個重合的表達。”雯顯表示,這次參與的作品幾乎都是基於導演自身的創作,”完美地貼合了TCL青年想象力基金的主題。”她特別感謝TCL在這次合作中的開發視角和包容性,以及對導演創作的尊重,“說實話,以目前的市場角度來看,其實沒有很多品牌願意做類似這樣的純公益性項目。”

TCL青年想象力基金的口號是“讓青年想象力更自由”。廉子龍笑言,項目的初衷不是製作“品牌廣告”。“你參與得太多,就會把它變成一個很僵硬的品牌化的東西,這肯定不是我們想要的。”即便是六部短片中唯一的定製作品《T-MAN&Truble》,也是基於品牌希望探討的主題和視角,充分融合了導演的想法形成的嶄新故事。

定製作品《T-MAN&Truble》。

當然不干涉創作不意味着“撒手不管”,TCL也會根據作品內容提出一些“提鮮增色”的建議。張善格提到,《永恆與一刻》中任務第二次重啓時,太空艙出現的一隻蝴蝶是一個“莊周夢蝶”的隱喻,這就是導演在TCL品牌方的啓示下創作的亮點。

壞猴子影業的青年導演計劃則發揮自身的優勢,承擔了製作方的角色。“我們很多時候會陷入一些作者思維,更多的是說怎麼樣讓這個東西看上去更好玩。”張善格表示,壞猴子影業的青年導演計劃在商業化和產品化的思維轉變上給予了幫助。對品牌方來說,廉子龍也認爲壞猴子影業在品牌與導演之間起到了穿針引線的作用,並依靠他們成熟的影視製作經驗爲創作兜底。

對創作的充分尊重和成熟的扶持機制,讓青年導演的豐沛想象力得以盡情釋放,共同成就了這組絢麗的“狂想曲”。

3

想象力的延伸

與行業和社會一同前行

《人類未來狂想曲》是TCL對於科技和想象力邊界的全新嘗試,也爲青年和社會呈現了想象力實現的更多可能。顯然,這次嘗試爲青年導演提供了一次難能可貴的機會。

作爲搖滾樂迷,張栩揚一直想拍攝一部搖滾音樂題材的影片,但囿於題材小衆、成本等多種原因沒能實現,《最後的搖滾》算是圓了一回他的搖滾夢。“這是對於任何一個導演來說,都會去想要去嘗試或者抓住的一個機會。”張栩揚說,這一次的青年導演計劃對他的意義不止於圓夢搖滾,更重要的是能夠真正地去看到自己能力的侷限和缺點到底在哪裡,“原創本身就具有極大的吸引力,這樣的機會遠遠比掙錢遠遠比商業項目更珍貴。”

張善格也表示,這樣的項目給了新人導演更多展示自己的機會。“這些影片能夠得到更多的關注,這樣的關注能讓市場去認可導演的價值,願意給他們更多的資源去創作。”他透露,自己也在創作一個科幻題材的長片劇本,希望能在今年底或明年上半年啓動。

發起方TCL和壞猴子影業在選擇合作導演時,有意識地選擇了有創作熱情、有個人風格、有製作經驗但缺少代表作的青年導演,這也更加符合廉子龍在採訪中提到的理念:“讓青年想象力被世界更好地看見。”

在這樣的理念驅使下,TCL也在更多場景和活動中爲青年想象力提供助力。社會的進步需要青年的想象力,不僅是動畫領域,在其他領域同樣需要無數青年的想象力,來成就更美好的生活。除了此次的“TCL青年導演計劃”,TCL與壞猴子影業在《奇蹟·笨小孩》《孤注一擲》等長片項目就已經進行過合作,還在去年發起想象力召集令,支持一批藝術家進行變廢爲寶的改造創作計劃。

正如TCL在其自有人文IP“TCL想象力”中提到的那樣:“想象力是藝術,代表的是無限多樣性,激發的是無窮可能性。”致力於做多元文化的見證者與推動者,TCL也將在通過多樣化的渠道和方式,激發青年在不同領域的想象力和創造性。

可以預見的是,以《人類未來狂想曲》爲起點,青年想象力將在未來展現更多的潛能。

採寫:南都記者 餘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