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聖之旅》追尋威士忌原鄉 泥煤撲鼻的海角聖殿

恭逢其盛,我們來到Islay音樂嘉年華最後一天,這是全球Ardbeg粉絲最盛大的聚會,白牆下有着跟我們一樣正享受着陽光燦爛的珍貴友誼。(王爵𬀩攝)

荷蘭阿姆斯特丹機場是歐洲最繁忙的機場之一,轉機的停留時間,數不䀆行色匆匆的旅客從視界中出現又消失。(王爵𬀩攝)

靜靜劃過的幾條獨木舟在遠方畫出上帝視角才能解開的幾何交錯線條,美麗的景緻令人摒息。(王爵𬀩攝)

在天無三日晴的蘇格蘭,享受陽光灑滿起伏山巒、藍天白雲飄浮無邊天際、清風徐徐輕撫無盡笑意臉頰的暢快,即便所在的位置只是路邊一小塊避車空間。(王爵𬀩攝)

前進艾雷島的前一晚,我們暫宿的Tarbert是個絕美小漁港,有着高聳塔尖的教堂是港灣小鎮的信仰中心。夏令的日照時間很長,讓我們有機會走在人羣散去的如茵丘陵,近距離欣賞這古樸建築的拔地參天。(王爵𬀩攝)

停泊在防波堤深處還沉睡在搖籃裡的漁船,被染成寶藍色的海水鏡像復刻了每一寸細節,若沒有海鷗輕點海面展翅高飛,真實與虛幻難捨難分!(王爵𬀩攝)

渡輪「MV Isle of Arran 」載着來自太平洋西岸的我們在海上滑行,從Port Kennacaig啓航後,北大西洋用萬頃波瀾不驚的深藍舖成絨毯、水波不興的徐徐海風一路相迎。(王爵𬀩攝)

踏上蘇格蘭的初衷,原是單純地想像自己能站在威士忌原鄉,暢快淋漓地品飲生命之水最純粹的滋味,享受那塊土地揉合了風土所孕育出的金黃酒液,但出乎預料的主客易位,心頭竟有個角落意外地留在那遙遠北國,隨着地球彼端潮起潮落共鳴而悸動不已!

還在懵懂之間,靄靄白霧只剩飄渺在遠方山腰間的一絲雲帶。如夢似幻般不可思議的景緻迎接我們到來。(王爵𬀩攝)

就在全身知覺還享受着豔陽穿透雲層溫柔的前一秒,濃霧頃刻涌入眼簾,茫茫大海霧鎖重重。(王爵𬀩攝)

初登島的時分,濃霧還未全然散去,飄渺間,人影依稀漫步海灘,分不清真實與虛幻的界線。(王爵𬀩攝)

一年一度的Islay音樂喜嘉年華在Ardbeg酒廠畫下句點(王爵𬀩攝)

百轉千回來到登島後的首站-Ardbeg酒廠,剛好是Islay音樂嘉年華的最後一天,也是全球Ardbeg粉絲最盛大的聚會。(王爵𬀩攝)

來自世界各地的Ardbeg粉絲,用共同的語言享受屬於彼此才能體會的感動。(王爵𬀩攝)

酒廠前的廣場陽光普照,在這充滿了音樂與觥籌交錯的大家庭裡,就算是來自自天涯海角的陌生人都能有一小處安身之地。(王爵𬀩攝)

天無三日晴的蘇格蘭用萬里晴空迎接我們的到訪,沒有印象中的陰雨霏霏、刺骨寒風,有的是海的青、天的藍、初夏的綠和輕撫微風所構築的童話故事景色;直到我們返臺數日後才得知我們的幸運,是用蘇格蘭難得一遇的百年大旱所換來!

Islay音樂嘉年華會的最後一天交由Ardbeg酒廠的化妝派對帶來最後一波歡樂,陪着爸媽同樂的小朋友彩繪面容怯生生地粉墨登場。(王爵𬀩攝)

不管扮演什麼角色,在這個屬於所有Ardbeg粉絲的天地都能得到滿堂喝采。(王爵𬀩攝)

爲了迎接2023年Islay音樂嘉年華會,Ardbeg酒廠推出一款充滿煙燻味的新作,整個酒廠隨處可見的章魚腳,象徵四處亂竄的煙燻迷霧。(王爵𬀩攝)

相遇在這海角天涯的一片天地,共同的印記是對Ardbeg狂熱。(王爵𬀩攝)

從格拉斯哥一路沿着高地的邊緣西行,羅夢湖(Loch Lomond)就包圍在層層山巒間,湛藍的湖面平靜無波,靜靜劃過的幾條獨木舟在遠方畫出上帝視角才能解開的幾何交錯線條,美麗的景緻令人摒息,散坐在沙灘上的我們,就這樣無預警定格,幾乎忘了旅程纔剛開始。昔日只能在書中讀到的景緻,毫無保留地就在眼前任憑我們欣賞;心中無比貪婪,好想把看到的一切用相機紀錄下來,卻驚覺物理的侷限性無法紀錄什麼是心跳加速的感動、什麼是山間流逸空氣的味道、什麼是遠方傳來悠揚風笛的聲音。

恣意在酒廠裡漫遊,旅人們用盡氣力享受這個專屬粉絲的大日子。(王爵𬀩攝)

於是我們駐足,用心感受眼前的無比的美好,即便所在的位置只是路邊一小塊避車空間,都讓我想要用盡全力把感受到的一切刻進記憶裡。

前進艾雷島的前一晚,我們暫宿的Tarbert是個絕美小漁港,有着高聳塔尖的教堂是港灣的信仰中心;夏令的日照時間很長,讓我們有機會走在人羣散去的如茵丘陵,近距離欣賞這古樸建築的拔地參天;次日,剛升起的暖陽爲遠方的海面灑下一片金黃,停泊在防波堤深處還沉睡在搖籃裡的漁船,被染成寶藍色的海水鏡像復刻了每一寸細節,若沒有海鷗輕點海面展翅高飛,真實與虛幻難捨難分!

如同聖殿般存在的艾雷島座落海的彼岸,搭乘渡輪登島是最能欣賞「內赫布里底羣島」爲這片汪洋所譜寫編排的威士忌樂章;從Port Kennacaig啓航後,北大西洋用萬頃波瀾不驚的深藍舖成絨毯、水波不興的徐徐海風一路相迎,渡輪「MV Isle of Arran 」載着來自太平洋西岸的我們在海上滑行,水面如鏡海天一色。

就在全身知覺還享受着豔陽穿透雲層溫柔的前一秒,濃霧頃刻涌入眼簾,茫茫大海霧鎖重重,間歇傳來的船笛聲響提醒我們泥煤與煙燻威士忌的故鄉就在彼岸,但也不過瞬間,靄靄白霧只剩飄渺在遠方山腰間的一絲雲帶;船頭頂着海風狂飆蘇格蘭國旗的兩側,左是Islay、右是Jura, 如夢似幻般不可思議的景緻迎接我們的到來,此時,跨越超過1萬5千公里旅程的我們,不是中年大叔朝拜威士忌的聖徒,而是被天地色彩、起伏線條和海潮風土所征服的遠鄉旅人。

車行在Islay筆直的小徑上,村上春樹《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書封上的照片,走馬燈般在眼前不斷顯影。百轉千回來到登島後的首站-Ardbeg酒廠,剛好是Islay音樂嘉年華最後一天,也是全球Ardbeg粉絲最盛大的聚會,雖然恭逢其盛,卻是忐忑是有點手足無措的;慶幸的是,威士忌感染力沒有距離、是無國界的,即便語言不通,我們竟也能在這充滿了音樂與觥籌交錯的大家庭裡有一小處安身之地;美好的金黃酒液閃耀在金黃的北國陽光下,我們醉了,醉倒在Ardbeg的強烈濃度酒精下、醉倒在白牆下有着跟我們一樣正享受着陽光燦爛的珍貴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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