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淫笑着伸出雙手走向那明玉似的赤·裸美人,並且還在嘴中輕吟道:“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美人兒,我今日就與你共赴巫山雲雨夢,想來你再不能對我無情勝多情……”一邊說着,那一對幾乎立即長毛的“狼爪”已經伸向那一對飽滿有肉的胸膛。
只是,美少女這種生物在任何一個位面都是珍貴稀缺資源,若是可以輕易得手,那說明這個世界距離崩壞也就不遠了,更何況朱鵬看完了豔舞實在沒有興趣再聽一會牆角,儘管估計司徒寒心那身板,也就‘二點五秒鐘’的事,但朱鵬也沒有稍等的心情。所以下一刻,司徒寒心的眼前一花,那如玉似雪一般溫玉似的人兒,已經被一個年輕俊郎的男子先他一步摟在了懷中。
虎口奪食狼嘴拽肉,這種做法無論在哪裡都是極大的忌諱,但問題是司徒寒心在朱鵬眼中實在冠不上虎狼之名,說他是一條猛犬朱鵬都覺得擡舉他了,尤其是在末日殺劫這種顧慮極少權謀有限,卻極爲考較綜合實力的血腥年代。
果然,司徒寒心的反應與表現幾乎與朱鵬想象的一般無二,他先是驚,再是怒,接着卻是看清來者後的神情百變,緊接着司徒寒心“嗷”的嚎叫一聲,然後瞬間涕淚交流的抱住朱鵬的一側大腿,朱鵬使勁踹了兩腳,居然硬生生沒有踹開。“大祭司呦,寒心可算是活着見着您嘍,外面的蟲子好凶好猛呀,求求您這次一定要把我順便帶走,不,是順便把我和我妹妹一道帶走,我那妹妹司徒玲瓏,自上次見到大人便爲大人的風采俊郎所迷,從此之後茶不思,飯不想,現在人都瘦了,您可不能不負責呀……”
自古以來有一句話叫做:“狼到天邊吃肉,狗到天邊吃屎。”自古以來這句話在常人看來都是褒狼貶狗,但在另一部分人眼中,這個問題未必不能反着看。狼到天邊吃肉,所以還沒等到2012,它們就已經滅絕的差不多了,大家上街上基本就能拽條狗回家,但大家上街拽條狼回來看看。
哪怕從達爾文生物進化論的角度來看,經過高度進化並且已經完全打入人類生活的狗也是比狼高級的,就如同此時朱鵬腳下的司徒寒心一般,朱鵬只覺得,如果刨去各自修爲與壽元的差距,也許,等到自己哪天戰死了,這丫的司徒寒心還能悠哉悠哉的幸福活着。沒臉沒皮這是一句貶義詞,但又不能不說這是一種能力與本事。
“好啦好啦,起來,乖,我這不是來救你們了,喂,我說你丫的別往我褲子上抹大鼻涕,這是我這次出門新換的褲子……”廢盡了口水,朱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路話說下來都答應了司徒寒心多少條件,總之在那眼淚混雜鼻涕混雜不明膠狀物的可怕威懾下,便是強如朱鵬也不得不做出適當讓步,此時此刻司徒寒心還非常的有用,朱鵬總不能一腳就把他踢死。所以,在數次保證自己不會丟下司徒寒心與他妹妹之後,這條極有頭腦且極有急智的癩皮狗才從地上一翻而起。
說他有頭腦是因爲他能夠迅速擺正自己的位置與角色,自朱鵬現身,他認出這位血魄大祭司之後,朱鵬注意到他的眼光就沒再往自己身側的美人瞟哪怕一眼。說他有急智是因爲他從朱鵬現身之後基本上眼光一轉的功夫就已經察覺出朱鵬的衣飾乾淨,而且盡是慣穿的華服錦袍,這些非常有限的信息就已經被他分析出近乎於無限的內容。
“他有能力在外圍蟲海的包圍下自由出入大雪山靈域,這代表他能救我性命。他身上的華服錦衣是這個月至少也是這半年以內織造的,這就說明他麾下的勢力不但沒倒,而且還擁有織造奢華物品的能力與心情。他身爲血魄嶺的大祭司在這個混亂瘋狂的時候不在血魄嶺安心呆着,這一方面意味着他來此有大目與大利益,另一方面也意味着他的後方基業穩如泰山,不然再大的利益也比不上自己家的祖業重要,秦王嶺本就強過大雪山,血魄一族更是修行界叫得上名號的強勢家族,我們無法應對的殺劫也許對血魄嶺來說並不是無法應對,不行,我得把我那妹妹挾上,不然哪怕抱着大腿進了血魄嶺,恐怕也沒有我司徒寒心出頭之日。”
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從精·蟲上腦、欲·火焚身的狀態下脫離,並且迅速進入自己應該進入的角色與狀態,分析出無數的情報與內容,暫時拋去他的品格與性情不談,這個人的能力卻是無可置疑的強大,哪怕在朱鵬的眼中,也極有價值的人才。
只是朱鵬與司徒寒心這勾心鬥角的問答卻都下意識的忽略了近在咫尺的赤·裸女孩,她本是大雪山靈域內一戶小家族的女兒,在末日之中整個家族都因爲族長的錯誤決斷而幾近滅族,最後剩下來的只有少少一些老、弱、病、殘、傷,在缺靈石,缺物資,缺人脈,缺高手,甚至缺少最基本生存環境的情況下,她一個小小女子,除了自己又還能賣什麼?
更何況整個以昔日大雪山蠻僧寺爲根基建立的防守要塞,已經在異星蟲族恍如江流一般的衝擊之下岌岌可危即將崩潰,整個要塞的管理層開始收集飛行法器尋求逃逸,但煉氣境能夠驅動的飛行法器又有多少?又能極限承載多少人?
這個時候烈心修羅宗的司徒寒心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春風一……嗯,n度而已,就可以掙得自己急需要的種種物資,生存環境,甚至司徒寒心不答應,只要自己伺候的足夠好,就爲自己爭取兩個城破之後的退撤名額,一個自己,一個還可以留給自己的弟弟。所以,只要能夠達成目標,別說春風n度,就是直接變成司徒寒心的性奴隸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