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溫家入獄?

“當然是睡覺啊,不然我在哪兒?” 溫塵軒好笑地看着詩苑,見她的小臉蛋又微微泛紅,喜歡得很。

“姑爺討厭,又來欺負人家。”詩苑起身捏着被子羞羞地道。

“我哪裡欺負你了,如果我不抱你睡,這麼涼的夜你肯定會着病,我是爲你好!”溫塵軒悠閒地起身靠在牀沿道。

詩苑擠了擠鼻子道:“姑爺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總是有理由!下次你睡地板,不許再跟我同榻。”

溫塵軒起身,單手撐牀靠近詩苑,詩苑欲躲卻被他另一隻手攔住後退的動作,他柔情地盯着她,輕聲道:“你捨得我睡地板?不怕我着涼?”

詩苑被他突如其來的俊面搞得心慌意亂,小聲道:“我..”雙脣已被溫塵軒的脣猛烈地纏住。

詩苑下意識地閉上眼,體會着他濃烈的癡纏,輕柔地撫摸,忽地感覺到溫塵軒口中的軟物探入,攪合着她的丁香。

心越跳越快,臉頰越吻越紅豔。

溫塵軒順勢讓她躺倒在榻,撫摸着她的玉面。

詩苑身體一個激靈,雙手放在溫塵軒的胸膛,那般溫熱,她心中猛地攥緊,大力一推將他推開。

突然分開,彼此都還喘着粗氣。

“姑爺,不許!”詩苑眼神泛着柔柔的波光,粉潤的櫻脣被溫塵軒親吻的有些泛紅。

溫塵軒眼神透着灼光,神情似意猶未盡,捏了捏詩苑的臉蛋說:“本想昨夜便如此,哪知你竟睡着,早知再灌你兩壺酒,也許酒後的你就不這般矜持了,真是失策啊失策!”

“就知道姑爺腦子裡竟想着做壞事,詩苑不理姑爺了!”詩苑靈巧一翻身,便下了榻去跑出去。

離開湖畔上了馬車,緊趕慢趕回到了長世城,馬車停在了溫府大門前,剛一下車,就看見安子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衝着溫塵軒道:“大爺不好了!今日榮景王參了你一本,說你私藏行賄官員,盛尊皇震怒,一會榮景王就帶着官差要來抓你了!”

溫塵軒聽聞黑眸微收,揮手打斷安子欲說的話,只幽幽道:“我知道了。”便帶着詩苑邁進朱漆大門,進得高檐翹雁,青瓦白牆的溫府大院。

正廳門前一處碧水荷塘,中央是直通廳門的石橋,一進正廳便看見由四個紅漆大柱頂樑,廳中正中牆壁掛着白鶴朝日水墨畫。溫塵軒與詩苑前後相隨,人未到,聲先聞,刺耳的“啪”一聲,隨即來而便是一通怒罵。

“你個不孝子!溫家本爲政清廉,結果名聲就要壞在你手上,害得老夫爲官數十載竟要因你下大獄!你對得起溫家的列祖列宗嗎!”溫相國蒼老的臉氣得鬍子都歪了,一身金絲針紗黑灰華袍閃着細微的光澤,不失他一品相國的風範,微皺的臉上一雙幽暗的眸子,只稍微沉緊便給人已逼令的壓迫感,與生俱來帶着一種老謀深算的威懾。

“爹,我錯了,兒子再也不敢了,求爹原諒我吧!”溫晁書跪在地上,委屈認錯道。

坐在壁畫下方的溫夫人珠翠錦衣,冷眼地看着溫晁書彷彿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冷淡,下位一排紅木椅桌上,坐着露荷心,神色有些擔憂,但擔憂地是會不會連自己一併抓去,不過想着榮景王的承諾,立刻心情又好起來,看熱鬧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諒你?原諒你管什麼用,皇上肯原諒我們溫家麼?你大哥此次本徹查貪官是立了大功的,眼見就可以升職,這下倒好!你!你個混賬東西!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逆子!看我不打死你!”溫相國勃然大怒,咆哮着要再此摑掌溫晁書,卻氣急攻心,身體微微晃悠,向後退了幾步,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

“哎呀,老爺!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消消氣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啊!”溫夫人第一個衝上前去扶住了溫相國,忙拍着他起伏的胸口給他順氣。

本就火燒眉毛的時刻更是亂作一團,奴才扶溫相國坐在紅木椅上,丫鬟又是給倒茶端水,露荷心裝作擔憂地上前詢問。

溫塵軒站在門口,將眼前的混亂冷冷掃過。

詩苑在一旁悄悄地握住了溫塵軒的手,溫塵軒側目,柔聲道:“如果我溫家進了大獄,你可還願跟我?”

“不。”詩苑堅定地說。

溫塵軒一怔,眼神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似悲傷又欣慰,轉而化成了不捨。

“不離棄。”詩苑擡頭,朝着溫塵軒笑着,那笑容似醉人的芙蓉般清甜純美,眼神熠熠生輝,決絕地神情讓溫塵軒本悲傷的眸子轉瞬柔軟。

他鬆開詩苑的手,向前走到溫相國面前,低聲道:“父親,到底出了什麼事?”

溫相國見得是自己驕傲的大兒子,手搭椅扶,老謀深算的深眸,定定地看着一屋子的人,對着溫晁書道:“你告訴你大哥,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溫晁書捂着臉,把事情原委告知。

“爹,你先別難過,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一大家子都慌亂無主,只有溫塵軒出奇地鎮定,所有人都看向溫塵軒,朝他投着期望的目光。

溫相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溫塵軒略沉思,幽幽開口道:“二弟你隨我來,安子帶着幾個麻利的一起。”

溫晁書還跪在地上,扭扭捏捏地不明白要幹嘛。

“你大哥要你去,還不快去!”溫相國一聲厲吼,溫晁書立刻撒丫子朝着後院去追溫塵軒。

死寂一般黑沉沉地天色,颳起的大風撼動着滿園的花枝柳樹,不一刻天空劈下一道驚雷,轟隆隆的巨響令人心生懼怕,烏雲低壓壓的在溫府上空飄過,本是至高榮耀的溫府此時顯得風雨飄搖。

兩排井然有序的官差舉着火把將溫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團團焰火似向着天空張揚着自豪的紅星,瞬時溫府似被燃起一般的明亮。

“老爺,他們來了!”伺候溫相國的老徐管事說道。

“開門相迎!”溫相國低壓着嗓音,威嚴地靜坐在大廳等候暴風雨的來襲。

片刻,簇簇火把將大廳圍堵,衆官兵讓開一條路,榮景王微斜的嘴角似笑非笑,眼神銳利如鷹地掃過廳中衆人,很好,一個不漏。

幾步走到溫相國面前,負手而立,傲氣地說着:“相國,別來無恙啊!”

溫相國神色微緊,起身拱手,面色和藹地笑着說:“王爺怎麼有空到我這裡做客?久失遠迎,快請坐喝杯茶。”轉身對着候在角落的丫鬟道:“看茶!”

榮景王背在身後的手擡起阻止道:“不必了,我這人一向不喜歡繞彎子。”他微微挑眉,一副得意的樣子,讓人遞來一本賬簿,揚聲道:“這是你溫相國的二公子,溫晁書受賄的賬簿,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溫相國眉頭微皺,面上又一次綻開蒼老的笑容道:“什麼賬簿?老夫怎麼沒聽說,容我看看可否?”

榮景王諒他也做不出花樣來,將賬簿遞給溫相國,又端出了搜查令道:“皇上已經知此事,命我來搜你們貪污的贓物,來人!”榮景王氣勢洶洶,好不威風之貌,大喊道:“將整個溫府給我仔仔細細地搜!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過!”

“且慢!”一直沉默不語的溫塵軒此時站了起來,不過短短几步,白煙長袍微微飄逸,氣度風華絕代無雙,一雙深眸似耀眼的藍星,幽黑又奪目。他單手負背,靜立到溫相國旁邊,瞬間氣場蓋過自傲銳俊的榮景王。

“榮景王,何必這麼急呢?讓我看看這賬簿先。”溫塵軒接過賬簿。

溫相國驟然黑沉,不再笑臉相迎,只道:“賬簿上只記了日期與官員名稱,這如何能斷定我兒貪污受賄?”

“哼!”榮景王就知道他會怎麼說,冷哼一聲道:“如果不是貪污,寫官員的名字作何?就算賬簿不足說明什麼,但是贓物跑是跑不了的!”他非常自信地說着,眼角掃過露荷心時,見她面色擔憂,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怔了一下。

露荷心是乾着急又不敢明說,怕被發現她與榮景王的關係,正想着怎麼暗示他纔好,就聽得“啪啦”一地的碎響,本就心虛的她被驚得心肝具顫。

“倒個茶就這麼笨腳笨腳,傷着王爺怎麼辦!來人拖下去罰打!”溫相國渾厚頓重的嗓音響起,劍眉倒豎,怒斥着打碎茶壺的丫鬟。

然而榮景王目光離開那被罰的丫鬟,轉移到溫塵軒手中的賬簿時,發現整壺茶水都灑在賬簿上,頓時筆墨被水暈染的模糊不清。

原來是溫塵軒故意微微絆倒那倒茶的丫鬟,趁她手勢不穩,將茶水撥出去的瞬間,他迅捷又輕微地調動着自己的姿勢,明面上是假裝去躲潑灑而來的茶水,實則相迎,導致賬簿幾乎被淋透。

榮景王自然看得明白溫塵軒的用意,他冷聲道:“欲意銷燬證據,罪加一等!”

溫塵軒在榮景王的威嚇下,不慌不驚,只淡淡地說道:“欲意?何來?不過是個意外,何況眼見就要入獄,這點罪過算什麼?”說着他給榮景王讓出路來,恭敬道:“王爺,請吧。”

榮景王自是不再理會他人,帶着官兵浩浩蕩蕩地對溫府大肆搜捕。

4.親自上藥29.水深火熱243.大婚22.酒裡有貓膩32.除非你嫁給我41.情至深處1.迷糊得寵24.整人不成反被罵17.溫家入獄?36.千里尋他16.美好的生辰14.士可殺不可辱7.好心變壞事3.詩苑受罰41.情至深處33.他害羞了50.露荷心沉塘13.羊入虎口6.情意升溫32.除非你嫁給我43.大婚13.羊入虎口21.懲罰柳絮22.酒裡有貓膩27.詩苑遇難28.水深火熱39.以人試藥?48.莫青如禁足26.溫相國大壽15.四面楚歌47.生死與共14.士可殺不可辱12.風波再起45.各懷鬼胎29.水深火熱241.情至深處22.酒裡有貓膩49.扳倒詩苑10.滿是陰謀32.除非你嫁給我38.柳雀被打17.溫家入獄?17.溫家入獄?5.又遇風波40.重歸於好16.美好的生辰38.柳雀被打48.莫青如禁足28.水深火熱3.詩苑受罰1.迷糊得寵33.他害羞了25.他夢中念着別人的名9.露荷心回府20.你比不上她!33.他害羞了25.他夢中念着別人的名35.擅闖浴室14.士可殺不可辱3.詩苑受罰31.遇見良人10.滿是陰謀28.水深火熱48.莫青如禁足39.以人試藥?25.他夢中念着別人的名5.又遇風波20.你比不上她!2.迷糊得寵23.詩苑受罰34.出水芙蓉14.士可殺不可辱24.整人不成反被罵8.靈巧補過12.風波再起45.各懷鬼胎40.重歸於好50.露荷心沉塘24.整人不成反被罵2.迷糊得寵245.各懷鬼胎36.千里尋他8.靈巧補過28.水深火熱31.遇見良人38.柳雀被打41.情至深處2.迷糊得寵240.重歸於好25.他夢中念着別人的名10.滿是陰謀26.溫相國大壽24.整人不成反被罵36.千里尋他36.千里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