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悠閒溫馨無人打擾的時分,連於家兩兄弟都被於建剛拘在家裡不許隨意。愜意的時間往往流失很快,當時鍾指向下午五點,段昭安停止了授學,“我要走了,顧晨。”
慵懶的口吻深處是對她的難捨,他沒有留戀離開書桌回到房間穿好大衣,出來時看到顧晨隨意而優雅地倚在大門口。
他快一步踩着木梯走下去,看着她的那雙黑眸裡噙着暗沉沉的光,“別讓我等太久了我的女孩,五年之約還有……三年不到。到那時候,你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無處可藏。”
淡而優雅地在語氣如王那般地自信,是勝券在握不容許她逃避他。眉間裡的倨傲是讓顧晨哂然一笑,慢悠悠道:“拭目以待,段少。”
那般從容的傲氣是撓到他心尖微微****,清亮地黑眸凝視着,爾後勾起嘴角,回以同樣的優雅地淺笑,“放心,不會讓你失望。”俯下手,親了親她的臉頰,“我讓司機明天清早送你回楊柳村,今晚再住一個晚上。”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把事情妥貼地安排好。
打開門,寒風撲襲而來,他遒勁有力的雙腿邁下了第一個臺階,第二個臺階,……一直到離開別墅鐵柵門,那道冷冽而高貴帶着與生俱來的霸氣身影已走了視線範圍裡。
不用出去她亦知道門外有車早早等候,從今天清早一直等到現在。
也許,他本應是今早上離開的吧。
顧晨微微垂眼,黑密地睫長如蝶翼般在眼臉上投下淡淡淺影。空氣裡似乎還有他霸道而甘冽地氣味,四周無處不充斥他留下的痕跡。
微微地吐出口濁氣,顧晨覺得自己的腦瓜子有些痛。
她對段昭安……有些拿不準了。
晚上,當她獨自出現在於家時,於長寧眼裡有光閃過,湊過來小心翼翼道:“姐,他是不是走了?你……還好吧。”
“他走了跟我好不好有什麼關係呢?”顧晨睨了他一眼,對地球男人偶爾的白目她是沒有辦法理解,“我聽於姨說你這段時間是夜不歸宿,在外頭幹了什麼勾當?”
於長寧肩膀一縮,趕緊道:“沒……沒幹什麼,就是,咳,跟幾個朋友打打桌球,唱唱歌。”回答倒是流暢,就是有些底氣不足。
“KTV唱歌。”顧晨微地挑眉了下,不緊不慢道:“KTV裡現在是不是有一種叫三陪的小姐?你找她們了。”
噗……
藉以喝水掩飾的於長寧不料如此,一口水而出是嗆到發了陣陣巨咳,陰柔俊秀的臉咳到通紅,是妖孽地紅,“姐,你是女子孩子能不能矜持點啊!這話……咳咳咳,……你千萬別當着其他男人的面說啊。”
“這麼清楚?那你是找了。”顧晨的目光本來是極俱壓迫性地,再這麼一挑眉掃過去,就跟X光線沒有什麼區別。
姑娘們可以看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