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別叫了,小心把母豬召來。”巴爾打擊我。
“團長,叫吧,你這頭髮了情的公豬。”大侃又打了我了巴掌。
“老大,你幹什麼啊,興奮的跟叫春的貓一樣,不想讓我這病號休息了。”拉里鼻青臉腫的趴在帳篷門口不滿的發着牢騷。
“兄弟,祝賀我吧,我戀愛了,我……,喂,你們給我出來,你們也太不關心你老大我了,竟然還把耳朵堵上,……”我憤怒了起來,沒想到拉里他們竟然對我的終生大事漠不關心,哼,一會就把你的藏寶箱扔到水裡,在你們飯裡放泄藥。
嗯,看來今天的天氣不錯,先去洗刷一下,搞個好點的形象出來,把雨兒迷死,然後帶着她到四處轉轉,再趁機佔點便宜,昨天的那個吻可真帶勁,美中不足的就是被阿土這個搗蛋鬼給攪了,***阿土,我好恨你啊。
發了一通牢騷後,就向水潭走去,經過一番認真的梳理之後,我重新回到營地,特意跑到雨兒的帳篷看她起來了沒有。
“團長,帶我去捉魚吧,我的魚都吃光了。”阿土從帳篷裡蹦了出來對我說。
“好吧,你姐姐呢?她起來了嗎?”我對他說。
“是你,有事嗎?”雨兒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眉目含情看着我。
“雨兒,一會早餐完了後,我們去捉魚吧。”我說完後,就色迷迷的看着她裸露在睡裙外面的雪白粉嫩的手臂,小巧可愛的纖足和胸前令我着迷的胸……
“啊,討厭,色狼”雨兒紅着臉嗲罵一聲,轉身就鑽進帳篷裡了。
“嘿嘿,雨兒,我不是故意的,雨兒你梳洗一下吧,我和阿土先去準備了。”我尷尬的解釋了幾句拉着阿土就逃跑了。
中午的時候,黑鷹和莫里克還有阿蒙他們幾個人帶着十幾個小傭兵趕着車回來了,帶回了從魔龍克不拉老巢裡搶劫來的財寶,那可是一大堆的黃金,珠寶,啊,金幣和女人都是我的最愛,我得想辦法把這些財寶都佔爲已有才行,黃色的金幣,美麗的珠寶在陽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芒,看得傭兵們眼睛都花了,紛紛衝上去,就想往懷裡揣。
車上的黑鷹老遠就看見我了,發出一道閃電把傭兵們全部電趴下了,然後跳下車,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團長,見到您身體全好了,我直是太高興了,我們又可以接受您英明的領導了,再沒有您主持的這幾天裡,我是深深的感受到做爲一個傭兵團長的苦處,太累了,太乏了,太難當了,現在我終於又可以放下擔子了,團長您看,前天我們去克不拉的家裡走了一趟,把他的家當全搬來了,團長,您查點一下吧,我保證我們一個子也沒有貪。”黑鷹點頭哈腰的對我說。
“黑鷹你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啊,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我好奇的問。
“呸,他要是沒看到我的慘樣,他會這麼不要臉的巴結你?”拉里撇着嘴說。
“哼,團長,我的鏡子你到底藏哪去了?”雲披頭散髮,模樣慘淡,雙目虎視眈眈注視着我。
“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啊?我都有點不明白了,先看看黑鷹副團長的收穫吧,莫里克,多多她正找你哪,也不知道她從哪聽說你以前有很多小老婆,正在生悶氣呢,嘿嘿,黑鷹你老是看着我幹什麼,放心你的酒我是一點也沒動,真的,你是知道的,受傷的人是不能喝酒的,放心吧。”我冷笑着的對他們四個人說。
“不是吧,老大,這個造謠生事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啊,求你了,你跟多多解釋清楚好不好,這一切都是假的……”莫里克跳下車哀求我說。
“真的,團長您太好了。”黑鷹聽我沒碰他的酒,樂壞了,扔下莫里克一頭扎進帳篷就翻騰起來。
“莫里克,發生這種事,我也是很不好受,誰讓你做事留下尾巴呢,哎,可也不是不能解釋,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錢,就是喜歡聽金幣碰撞的聲音,如果你願意給我一萬個金幣的話,我就幫你這個忙,不願意就算了。”我威脅莫里克說。
“好,成交,不會吧?還要立字據,立就立,不能反悔的。”莫里克立即找了張紙來立了字據。
“莫里克,你在幹什麼?”多多和拉娜出現在營地外,看見莫里克大聲叫嚷,就過來詢問。
“老大,快,快給解釋一下。”莫里克拉着我焦急的說。
“解釋個屁啊,我只不過就是告訴過多多,你屁股上有個痣,胸口有個胎記,背上有個疤,十五歲以前天天尿牀而已,這也用解釋啊,要哭滾到一邊去。”我哼了一聲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老大,我恨你,一萬個金幣啊……”莫里克欲哭無淚。
“啊,團長,這酒裡怎麼有股臊味啊……”帳篷裡的黑鷹也發出了絕望的大喊。
“這不關我的事,是老大要我尿的,我是被迫的。”阿土說完一溜煙跑了。
阿蒙在一旁看得真真的,憋不住的樂,差點就從車上掉下來了,誇我說:“團長您真是名不虛傳啊,以前常聽人說您怎麼怎麼這,可那都是耳聽爲虛,今天真是大開的眼界啊,卑鄙,下流,無恥,這都無法形容您萬一,佩服,佩服啊。”
聽了阿蒙由衷的‘讚美’,我心情舒暢啊,報仇的感覺真是太爽了,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惹了我,也可跟他鬥一鬥,就算鬥不過,也要讓他隔三差五想起來,讓他頭痛不已。
屠龍行動已經圓滿的結束了,不僅殺了克不拉,得到了一批財寶,更主要的是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雨兒的青睬,這一切都讓我激動不已。
就要離開這起程了,在離開前我跟雨兒再次來到那個曾經是戰場的‘盆地’,看着眼前幾乎被夷爲平地滿目滄桑的地方,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到處都是一塊塊巨大的石頭,到處都是一個個深達數米的深坑,到處都是開裂的地面,到處都是斷折的樹杆……
“太可怕了,我從來沒想過魔龍克不拉會如此難纏,如果不是你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話,說不定我們已經都死了。”雨兒心有餘悸的說。
我輕輕的摟住了雨兒的腰對她說:“別怕,有你未來的老公保護你,有什麼好怕的,哎喲,你打我幹什麼?”
“呸,誰是我未來的老公,我答應嫁你了嗎?”雨兒含羞帶怒的說。
“不是嗎?那我昨天對你又親又摸的你怎麼不反抗啊,還蠻配合的,哎喲擰人,叫你擰。”我調戲着她,看着她在我懷裡撒嬌,真是寫意極了,忍不住又把她的嘴堵住了,雨兒在我懷裡略爲掙扎了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我們倆個人熱情的親吻着……
良久才分開,我看着雨兒緋紅的臉蛋,不由的心滿意足,得妻至此,人生何求。
“雨兒,你知道嗎,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愛,自從見到你之後,就不知道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也許你認爲我說話粗魯,做事下流,爲人沒品味,甚至可以用無恥,卑鄙來形容,但是我向你保證,我這一生只愛你一個人,你是我值得用生命來保護的女人。”我正視着她對她講出一直藏在我的心裡的話。
雨兒深情有看着我,微笑着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臉,然後纔對我說:“我知道,這是神秘的命運在操縱着我們的愛情,你沒有俊朗的外表,但你爲人灑脫,你說話粗俗,但你待人友善,你張揚個性,但你做事周密,在世人面前,你是一個被人遺棄的英雄,你的所作所爲也許會被人不恥,也許與正義背道而駛,但你們殊途同歸,拉斯老闆還把你們一路上的所做的那些事都給我講了一遍,那時我就對你充滿了好奇,究竟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讓一個商人對你推崇倍至,而後你又把候爵玩弄於股掌之中,現在又將強大的魔龍頃刻滅亡,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見過的人中只有你纔會毫不掩示的表白你的感情,也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纔會感到快樂。”
雨兒說的話,讓我激動不已,‘知音’難求啊,雨兒也許你不知道,我們兩個人會彼此吸引不僅是因爲異性想吸,這裡面最主要的是因爲我體內的水之心和雨兒身上的火系能量,在相互排斥又相互吸引的緣故,無論是人還是動物,總是懷着無限的好奇心,尤其是對未知的東西,雨兒想了解我跟她之間的這種關係,可沒想到越陷越深,最後以至於無法自拔,這就是人們爲什麼常說當你想了解一個人時,他已經在你心裡紮下了根。
“蝴蝶!你看有兩隻蝴蝶,多美啊。”雨兒突然指着前方對我叫嚷着。
我順着的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兩隻美麗的蝴蝶正在空中翩翩起舞,遙相呼應。
“你看它們多恩愛啊,真是一對好夫妻。”雨兒羨慕的說。
“是啊,就像我們倆一樣,是不是雨兒。”我摟住了雨兒的纖細的腰肢對她說。
“呸,胡說八道。”雨兒雖然嘴上說不,可心裡美着哪,不然她怎麼會乖乖的靠在我懷裡呢。
“我們回去吧,一會就要起程回去了。”我摟了雨兒一會對她說。
“嗯。”雨兒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在路上,我牽着雨兒的手,她的手手指纖細,柔若無骨,握在手裡極爲舒服,我心裡感嘆,我真是一個幸運兒,能夠得到雨兒的青睬,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行路漫漫,歸途遙遙,可是一路上有了雨兒的相伴,我一點也沒有歸心似箭的感覺,我希望這條路一直走下去,這樣我就可以一直跟雨兒卿卿我我了。
“團長,大姐大,這幾朵破花有什麼好賞的,你們倆在這蹲了半天,是能吃啊,還是抵餓啊,我都快餓死了。”大侃打斷了我們的賞花行動。
其實我對這幾朵花是一點欣賞的感覺都沒有,不就是幾朵花嘛,把混混牛牽來,一口就解決了,可是我不敢打斷雨兒的興致。
“你,你剛纔叫我什麼?”雨兒對大侃對她的稱呼感到不妥。
“大姐大啊,有問題嗎?”大侃回答。
“你爲什麼叫我這個啊?”雨兒好奇的問。
“你是團長的老婆,等回了城了團長就要給我們找老婆了,到時你就是所有混混傭兵老婆的頭了,你說要不要叫大姐大啊?”大侃認真的回答。
“對,對,大侃說的很對,到時你就是頭了,怎麼也得有個稱號吧。”我拍雨兒的馬屁。
“呸,好難聽啊,你們比我小,就叫我雨兒姐吧,這樣多好,而且你聽誰說的我是你們團長的老婆了?”雨兒嫌稱號不雅。
“阿土副團長說的,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就這麼定了,雨兒姐,我們是不是該起程了,進城還要趕着吃飯呢。”大侃一臉哀求的說。
“大侃,你怎麼不問我?我纔是團長啊”我納悶了,我這個團長是假的嗎?
“你?呸,雲老大說了,你現在是團裡的二把手,一把手是雨兒姐,有事讓我們直接請示一把手就行了,團長,這可是雲老大的原話,我無意增減的。”大侃鄙視我一眼。
“不是吧,難道有了老婆就要降級嗎?”我不明白了。
“呸,誰要嫁你了?”雨兒紅着臉對我說。
“雲老大還說了,等小團長出生了,你就是三把手了,這也是她的原話,雨兒姐你怎麼老是臉紅啊,是不是團長欺負你了,我去找雲老大幫忙。”大侃再次鄙視我一眼。
“雲哪,她在哪?我要找她算帳。”我急了,這不是要破壞我傭兵心目中的‘威信’,削弱我的權利嗎?
“風,算了,別找了,我們還是起程吧,要不天黑之前就趕不回去了。”雨兒扭捏着下了命令。
“哎,好吧,大侃走吧。”我無奈的答應了一聲,報應啊,怎麼在陰溝翻了船呢,女人們,真是些奇怪的動物啊。
一路上我撅着嘴不高興,瞅誰誰彆扭,看誰誰不順眼,生着悶氣,好在雨兒在我身邊不斷的安慰我,才讓我心裡好受一點。
“老大,有點不對頭。”拉里從隊伍前面跑了過來對我說。
“有什麼不對頭的?”我問。
“你看我們走了這一路,看見有許多拖家帶口人不斷的從國都的方向過來,大包小包的好象逃難似的。”拉里說着指着前面一撥又一撥行色勿勿的行人。
確實如此,路兩旁到處是拎着包,揹着行李的人羣,還有不少貴族馬車也夾雜在中間,他們臉上都帶着慌張的神色,相互間也很少有喧譁的聲音,認識的人也只是彼此打個招呼或點下頭而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這些在國都生活了幾十年的老百姓要離開。
“拉里你去問一下。”我對拉里說,拉里答應了一聲去。
“風,你說會有什麼事?難道要發生戰爭了嗎?”雨兒問。
我沉思了一下才對她說:“不,不可能是戰爭,他們沒有逃避戰爭的那種慌亂,你看他們只帶了少許的東西,更象是回鄉下探親,我想城裡一這是發生了連國王也處理不了的大事了,否則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老大,我問清楚了,他們說,昨天國王突然下命令,讓皇宮附近的居民全部撤出城或離開所居住的地方,具體什麼原因,他們也說不上來。”拉里回來彙報。
“算了,看來只有國王才能解答這個問題了,拉里告訴隊伍,加速前進。”我對拉里說。
隊伍加快了速度,終於在天黑以前進入了城裡,原本熱鬧非凡的街道上現在也是冷冷清清的,偶爾幾個行人也拎着包袱,行色慌張的,傭兵們也感覺到情形怪異,紛紛跑到我這裡詢問,我也是乏言可陣無法回答他們的問題,只好告訴他們等見到老闆之後,問題就清楚了,於是隊伍一刻不停的向酒樓駛去,又趕了一會,酒樓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的眼簾中。
酒樓內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客人,這在往常應該是人滿爲患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恐慌中。
“老闆,老闆,怎麼沒人啊,都跑哪去了?”我一進門就開始大喊起來。
“團長你們回來了,雨兒小姐您還好嗎?哎,團長,任務完成的怎麼樣啊。”老闆聞聲從後面跑出來,看到我們高興起來,只是臉上的愁容還是能看出來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全城的人都要出城的避難?”我直截了當的詢問。
“哎,三天前皇宮裡突然來了一位天使,要國王交出一掛項鍊,可是不知爲什麼,天使竟然說那項鍊被邪惡力量侵蝕了,還說要降罪整個國都的人,所以大家都忙着出去逃難……”老闆還想繼續說下去,被我打斷了。
“芬利,那掛項鍊是不是你搞的鬼?不是,那就奇怪了,不管了,我們先去銷任務,然後就去找親王問一下就知道了,芬利,掃帚星你們兩個繼續留下養傷,阿蒙,你跟我去嗎?不去啊,那好,過幾天我會把你的那份酬金送過去了,黑鷹,莫里克,我們三個人去傭兵工會銷任務,其他的人都留下來。”我大聲的吩咐下去。
“風,我跟你去好不好?”雨兒突然拉着我的手說,眼神中充滿了鬱憂。
“當然可以了,放心,不會有事的,阿土你留下吧,你可以去老闆哪偷魚的。”我對雨兒說完,又對阿土說。
我們四個人騎着馬直奔傭兵工會,一路上盡是蕭條冷落的景象,行人稀少,街道兩旁的店鋪,幾乎幾乎家家閉門,馬蹄聲敲擊在空曠的石板路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原來一個熱鬧的城市就因爲一個所謂的天使所說的一句話,就變成了這樣,大家心裡越加的沉重。
傭兵工會門前也沒有了往日的喧譁,了了無幾的傭兵散落的坐那在空蕩蕩的酒吧裡無聊的喝着啤酒,心不在嫣的看着我們四個人進來,見到雨兒那絕世的面容,竟然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艾尼拉,會長在嗎?”我走到櫃檯邊上,對正在發呆的艾尼拉說。
“啊,你?你是混混傭兵的團長?沒想到幾天不見,看着順眼多了,鬍子也沒了,臉也乾乾淨淨的了……”艾尼拉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停,停,艾尼拉,一會再‘觀察好不好’,我要見會長,銷任務,克不拉的任務。”我打斷的艾尼拉的絮叨。
“克,克不拉?你們完成了?天啊,老師,快來,克不拉的任務完成了。”艾尼拉不也相信的驚叫起來,跑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