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巴掌將那個護衛打得身子一偏之後,拓跋御這才聲音冰冷地開口說道:“傾顏小姐乃是本王從南楚國請來的貴客,哪裡由得你這麼一個狗奴才大呼小叫的!”
那個護衛被拓跋御重重的一個巴掌打得一邊臉高高鼓起,但是,面對他,卻是一聲不發,只是雙眼看着拓跋慶,只等其一聲令下,便令行禁止。
見此一幕,玉傾顏眸光微微一凝,不覺下意識地擡眸看向了這位穿的花裡花俏,身上更是薰得香氣逼人拓跋慶。
不過是一個看起來如同一般世家之中的浪蕩子弟的王爺而已,卻能夠讓得手下的護衛擁有如此高強的素質,這位慶王殿下,想來也並非是如同外表看來的那般簡單吧!
思及此,玉傾顏淡淡勾了勾嘴角,開口說道:“御王殿下,莫非,這就是你們西涼國之人當有的待客之道嗎?若真是如此,本姑娘,對於你們西涼國的人,還真是失望至極啊!”
既然拓跋御說她是貴客,那她自然也不會委屈自己當俘虜,更何況,若是她現在真的坐實了俘虜之名,豈非更是助長了這拓跋慶的氣焰。
見她神色傲然,只若是枝頭高掛的一海棠,不容褻瀆,拓跋慶不覺微微眯了眯眼,半晌,便是忽而一笑,開口說道:“有趣!當真是有趣!原以爲,三皇弟你是抓來了一個俘虜,卻不想,竟是請來的貴客!如此,倒真是本王唐突了!離墨,向傾顏小姐賠禮道歉!”
“傾顏小姐,對不起!”得了他的命令,離墨乾脆利落地朝着玉傾顏躬身賠禮到。
“原來畜生也會說人話,既然如此,本姑娘自然也不會再與之多加糾纏!”玉傾顏擡了擡下巴,只當沒有看到拓跋慶因爲自己的話,驟然變了的神色,徑自轉眸看向拓跋御說到:“御王殿下,我們可以回府了嗎?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下,不想再多加浪費時間!”
“是本王疏忽了!”似是沒有想到,一向是跋扈囂張的拓跋慶,爲何會突然讓步,但如此卻也是給他節省了麻煩,拓跋御也便不再節外生枝,朝着他點了點頭說到:“二皇兄,我們先告辭了!”
說着,也不再等拓跋慶的回答,便帶着玉傾顏上了馬車,徑自離開。
看着他們的馬車走遠之後,離墨這纔不解地看着拓跋慶問道:“殿下,我們不是來帶走玉傾顏的嗎?爲何卻……”
“這是因爲,本王發現,讓這玉傾顏留在拓跋御的身邊,比帶走她,更加的有趣!”拓跋慶淡淡一笑,眸中閃過幾許深思之色,開口說道,“果然不愧是能夠讓花莫妖和納蘭景都爲之神魂顛倒的女人,這玉傾顏,果然是不同凡響。”
“殿下何出此言?”離墨不解地開口問道。
“拓跋御的心機之深沉,朝中無人不知,他和鳳椅之上坐着的那個女人,最是能夠隱忍……”提及西涼國皇后之時,拓跋慶的眼中閃過濃烈的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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