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8他真是……壞透了
他咬緊牙關,在她耳邊沙啞呢喃。
“真可惜,我的睡美人,這件事從來不由得你來叫停。你說不更跟我這樣,我卻偏要跟你這樣。而且不止現在,我要這一輩子都跟你這樣……無論你嘴上怎麼說,也不管你將來要跟皇甫華章怎樣,我都不會放開你,我都不允許你——對我說不!”
他戾氣爆開,手便加了力道,不再只是溫柔地撫着她的頸側,而是毫不猶豫地迅疾滑下,從她的領口伸入!
今晚的她穿得好嚴實,運動服的拉鍊一直拉到下頜,整個身子幾乎密不透風。
當他強行伸指而入,這密密實實的穿法便強化了那種私密感,強化了他強行突入的主宰感霰。
他灼熱地在她頸側呼吸,手放肆地開始了那夢境裡的探險。
那是他獨享的仙境。
時隔四年,他又再度輕車熟路而入,攀上小山,滑下山谷,尋到他夢寐以求的——櫻桃園。
他一遍一遍枝頭採擷,流連不休。
時年無法抗拒,更無法漠視身子的反應。
她在他指尖之下輾轉,卻又不自覺地迎合……
他沙啞地在她耳邊呢喃:“……你一直都喜歡的,小傻瓜。”
宣告一聲,他便毫不猶豫毅然落下了脣去……
在黑暗的慫恿之下,那些曾經的時光,無聲卻又洶涌襲來。
他無法忘記自己是如何在黑暗裡,由眼前的小姑娘開始,開啓了自己對女人的探索。
彼時她是青澀的,他也同樣是笨拙的。
並非從前沒有機會碰女人,只是他從小就是眼高過頂。遇見過美麗的女孩子,卻多數只有xiong而沒有腦;遇見有腦的,又往往心機太過。身邊的女孩子被他攆走了不知有多少,那幫子世家子弟的朋友都擔心他是不是彎的。他那時在黑暗裡才明白,也許曾經所有的眼高過頂,曾經所有的不願對付,都只爲了等待她的出現。
那些痛苦難熬的困禁時光,那漫長到彷彿無涯的絕望,那些他有口卻無法說話的艱難,那些他曾經自詡的推理天分都被對手狠狠敲碎的痛楚……全都幸虧有她。
彼時他的咽喉被制住,讓他無法發聲,在黑暗裡他與她之間的交流方式只能剩下最原始的方式。他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滿足於在她掌心寫字,不記得他們之間那麼交流了多久之後,他終於在伸手抱住了她。
他吻了她,他開始與她有更親密的接觸……他想更加親近她,他想更深地走進她的內心世界去。
他想——讓她也能感知到他的模樣,他想讓她記住他。
或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他便已經決定了這輩子不再放開她,要將她變成他自己一個人的。
可是卻沒想到,後來還是陰差陽錯與她擦肩而過。再相見,她彷彿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她成了向遠的妻……
他明白她的性情大變,由勇敢明亮的女孩子變成只敢牽着向遠的手纔敢走出家門的模樣,都是因爲曾經那場噩夢的刺.激;尤其是爲那場噩夢做結的,竟然是她父親的去世,與她母親的發瘋……
所以那時候就算再想,他也不能走到她面前,不能再掀開當年的那場噩夢。
他絕望地等了四年,將四年中所有的時光都用在破案上,僅餘的一點閒暇他用於科研和寫作。他讓自己變成一個陀螺,一個沒時間停下來去思念她的陀螺……
終於熬過了那段時光,終於等到她一點點恢復了她原來的模樣,終於等到她跟向遠離了婚,他以爲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回到她身旁……可是她怎麼能決定再走向另一個人的身旁?
他心痛又心醉,狂熱地吞噬着她。
指尖更不滿足於這樣的探索,毅然伸下了她的腰際——
他想也許這樣之後,她就不會再離開他,就不會再走向皇甫華章了吧?
他能感知到她在他懷中簌簌地顫抖,她的腿儘量閉緊,想要躲開他的侵襲——可是當他耐心地不斷堅持之下,她終究還是無法抵抗……
指尖終於穿入,他悠長悠長地吟哦出聲。
對他自己來說是滿足,而對於時年來說則是——無法抗拒的性.感。
她也身子向後傾,只能嬌弱地捉緊他的手臂,她整個綿軟地貼在他身上,完全躲不開他的手指……
天啊,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怎麼會如此——妙不可言?
可是就在此時,時年的褲袋裡、緊貼着他手腕的部位忽然嗡嗡震鳴了起來。
是她的手機。
她便一震,登時從迷濛裡猛醒過來。她伸手去抓手機,一隻手撐住額頭,目光迷離地去看那個號碼。
他也看見了,他伸手去奪:“不準接。不管是誰,該死的,都叫他現在就去死!”
時年看見那個號碼卻一顫。
他便眯起眼來:“是皇甫
華章?”
她便扭動起來,想要讓他抽回手去。
他如何受得了,便一聲嘶吼:“不許接!”
她卻還是接聽了……背轉過身去,額頭抵住牆壁,捂住話筒,低低柔柔地說:“喂?先生……”
黑暗裡好靜啊,靜得儘管隔着聽筒,他也能聽見皇甫華章的聲音。
那個一向孤高傲慢的男子,那個一直用黑色來遮掩自己的男人,這一刻在聽筒那邊,竟然是無盡溫柔地呢喃。
“念,你在哪裡?做什麼呢?睡了麼?”他輕輕地笑:“聽你的聲音,真的好像是閉着眼睛呢,在夢囈麼?”
那溫柔惹惱了他,他看見自己心底浮起小小的惡魔。他便上前從面掐緊了她的腰。手指再度悍然前伸,進而——加快了速度。
她嬌弱地在他指尖顫抖,又驚又羞,又惱又懼,忍不住小小地啜泣出聲。
皇甫華章登時便發覺了不對勁,忙問:“你怎麼了?怎麼好像在哽咽?”
時年整個身子都連忙貼在了牆壁上,用力躲避他的手;卻怎麼都躲不開……
她想要尖叫,又控制不住身子裡異樣洶涌而來的潮水,她只能死死閉住眼睛:“沒事的先生……我做夢了,噩夢。沒關係的,我哭兩聲就好了。”
皇甫華章沉聲道:“我現在就過去陪你。”
“先生不要!”時年終於忍不住一聲尖叫:“……我是說,沒事了。先生休息吧,我也睡了。”
皇甫華章深深吸氣:“念,你在家麼?”
時年大腦早已缺氧而亂了,只能用力點頭:“當然啊。我不在家,又能去哪裡?”
皇甫華章眯起眼來:“……好,那你睡吧。”
皇甫華章的語氣讓時年覺得有點不對勁,她的頭腦略微冷靜下來一點:“先生,這麼晚你給我打電.話,該不會是發現了熊潔的蹤跡吧?”
皇甫華章終於笑了:“嗯。有消息了。明天我帶你去看。”
“太好了!”時年也終於全數冷靜了下來,不理睬繼續努力不休的湯燕卿,含笑衝着手機說:“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幫我找到她。先生我們明天見……晚安。”
皇甫華章也只能說“晚安”,便收了電.話。
眯眼看向時年家那黑洞洞的窗口。
她方纔向他撒了謊。她根本就不在家!
時年收了手機,冷靜下來的她也有了力氣將湯燕卿的手臂掄開。
“你夠了麼?湯sir,前半段我不怪你;可是剛剛……你在強迫我!”
他眯起眼睛,懊惱地向後退開去,背靠着牆壁。
天殺的,他的身子快要爆炸,可是方纔那幾分鐘之間,她竟然只顧着跟皇甫華章說話,身子就那麼直接冷了下來。就算他的指尖還一直在努力,可是那一瞬她竟然沒了反應!
……他那一瞬間覺得自己不是大活人,倒是有點像女用的撫慰~棒!
好尷尬,尷尬到不能不退開。
時年攆開了他,自己也還是重又紅了臉,連忙垂下頭去整理衣裳。
真是……羞死人了。
終於整理完了,擡頭再狠狠瞪他。
卻在黑暗裡隱約瞧見他雙眸灼灼如暗黑色的星子,就當着她的面,將他方纔的那根手指——送到他自己的脣邊,輕輕一舐……
轟!
時年只覺自己的理智一下子炸了,碎成片片。
她尷尬地趕緊轉身就跑。
湯燕卿大混蛋!
壞透了,他真是,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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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滿壘打的原因是,這個地點不適合哈~最近幾天內地點就適合了,你們懂的~明天見。】
6張:沐汐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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