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週末》,創刊於1988年,以“反映社會,服務改.革,貼近生活,激濁揚清”爲特色;以“關注民生,彰顯愛心,維護正義,堅守良.知”爲己責;將思想性、知識性和趣味性熔於一爐,寓思想教育於談天說地之中。舒榒駑襻在全國各地有很多辦事處,也有小支分社,《蒼柏晚報》是之一。
剛進入報社,迎面的前臺背景牆上寫着:蘇城週末,幾個燙金大字。下面是蘇城週末的基本理念:正義、知、愛心、理性。
穿着一身淡雅,低調風格的墨綠色風衣的鬱子悅站在報社前臺,每天早上到報社第一件事,就是看着那八個小字,在心裡誠摯地默唸幾次。隨着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覺得記者這份工作很適合自己,她也越來越喜歡這份工作。
可以揭露社會黑暗的一面,同時也可以弘揚她光芒的一面,爲廣大讀者傳遞一份正能量。
她不清楚凌北寒爲什麼給自己找這份工作,做這份工作之初,她只是因爲是他爲她找的,就做了。但現在,她清楚,自己是因爲熱愛。也明白,這份工作的意義所在。
“小鬱,今天又這麼早!早餐吃了沒?”每天早上,除了保潔劉阿姨,她就是全報社第一個來上班的。在拖地的劉阿姨打斷了她的思緒,鬱子悅回神,對劉阿姨揚起一個自然誠摯的微笑,“阿姨,早!我吃過早餐來的!”。
這時,報社的熱線電話鈴聲響起,鬱子悅連忙跑去接電話,“嗯,好,地址我已經記下了,十分感謝您提供的信息,您可以在這個週末下午五點,帶着您的手機,到我們報社領取一份精美禮品——”13846048
鬱子悅邊說着,邊快速地記下熱心市民提供的信息。
除了中途耽擱的那幾天,她在這工作已經快一個半月了,早已熟悉報社的各個崗位。鬱子悅掛完電話後,快速地走去自己的工作位,打開電腦,將那個熱線電話輸進報社的系統裡。
這位熱心觀衆提供的新聞線索正是她最近在跟蹤報道的“地溝油事件”。
不一會兒,她自己的私人手機鈴聲也響起,又是老太太打來的,鬱子悅嘴角揚着寵溺的笑,搖了搖頭,這老太太!以前吧,她對她並不這麼親切,現在她跟凌北寒……
心口一陣刺痛,她接起電話,“老司令,早啊!”,鬱子悅像是對待一個老小孩一樣,說道。
“司令個p!沒人當我是司令了,我說話,他們都不聽了!”,老太太的聲音依舊那樣鏗鏘有力,一字一句,底氣十足。
“奶奶,您別生氣啊——氣壞了身子怎辦?!”,鬱子悅感覺到老太太的怒意,連忙安撫道。
“氣死我算了!肖穎出國了,凌志霄那混蛋天天在單位,凌北寒那小子不務正業——這個老宅子裡每天就我跟你王阿姨!”,老太太氣憤地說道。
鬱子悅明白,老太太是當她是朋友,纔會打電話給她的。這位脾氣古怪的老人,其實倒很像個孩子,“奶奶,您每天可以去大院公園裡轉轉啊,跟別的老幹部聊聊天,也可以逗弄逗弄那些小朋友啊——”
以前閒着的時候,常會帶老太太去公園散步的。w5zm。
“我不去,丟臉!悅悅丫頭,告訴奶奶有沒有小夥兒追你?”,老太太神神叨叨地八卦地問道,生怕她被人給搶了。至於那個夏靜初,她不可能讓她進凌家的門的!
老太太的問題令鬱子悅哭笑不得,撇着嘴,搖搖頭,“奶奶!您比我這個做記者的還八卦啊?我這樣的,哪有人喜歡啊——”,後一句話,說得她心口很酸,很疼。
從老太太口中隱約知道,凌北寒是跟夏靜初在一起的。
她這樣的,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雖然以前他對她說過,喜歡她。但那些不過是對她的敷衍吧?
“胡扯!悅悅丫頭,你給我把持住了,喜歡凌北寒就給我堅持!”,老太太突兀地說道,話出口,又覺得這話過了。
老太太的話令鬱子悅心裡咯噔了下,堅持?第怎麼堅持?難道去破壞他跟夏靜初嗎?她纔不會做那樣無恥的事情!
“好了——我牢騷發完了,你忙你的吧,找了也成,讓凌北寒那混小子後悔去!”,老太太沒等鬱子悅說話,迅速地說完,掛斷了電話。鬱子悅苦澀地笑了笑,後悔?
他怎麼可能會後悔?
鬱子悅苦澀地想,吸了吸鼻子,靜下心來,開始工作。
下午的時候,她請了個假去火車站接顏汐去了。她不知道顏汐爲什麼突然要來蘇城工作,她來也正好,這樣,她下班後一個人也不覺得無聊了。她還租了套一室兩廳建在水鄉的老房子。把東西都搬了過去,和顏汐一起住。
顏汐順利搬了過來,並未及時找工作,整個人給鬱子悅的感覺就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任她怎麼問也問不出答案。
“哇——好香啊!顏姐你太棒了!”,鬱子悅剛回到家,就聞到香噴噴的飯菜香,看着餐桌上那賣相不錯的一葷兩素,她還沒洗手,捏起一塊紅燒肉塞進了嘴裡。
“嗯,好吃,不膩!”,鬱子悅舔.着手指看着顏汐,讚美道。
“快去洗手吧!饞貓,無肉不歡的傢伙!”,顏汐白了眼鬱子悅,說道,語氣裡是帶着寵溺的。
“我每天干的可是體力活,不吃肉哪來的力氣?!”,鬱子悅洗完手,說道,在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着。
“你一記者,能幹什麼體力活?”,顏汐好奇地問道。
“採訪啊!我覺得做我們這行,就跟特務似的,經常要暗訪的。今天我去偷.拍作坊做那種零食辣條的,差點被人逮着!還好我跑得夠快!”,鬱子悅爽朗地笑着說道。
“啊?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悅悅,你千萬要小心啊!”,顏汐怕失去愛情了的鬱子悅會像個拼命三郎一樣工作,也將生命置之度外,擔心地說道。
“顏姐,你怕我想不開啊?我機靈着呢!”,鬱子悅眸子黯了黯,說道。或許,他們都以爲自己會沉浸在悲傷中而自暴自棄吧?但她自己知道,沒有。
她只是想自己過得像沒有認識凌北寒時那樣,充實,快樂。
但心裡又是明白的,跟凌北寒在一起時,她也快樂過,更是刻骨銘心過。
洗完澡上牀後,關掉所有的燈,鬱子悅躺在牀.上,凌北寒的臉竄進腦海,她的淚水也悄然滑落……這是每天,她允許自己思念他的時間,夜深人靜,裹緊被子,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他。
他的溫柔,他的好,他的吻,他的愛.撫……
可腦子裡突然蹦出夏靜初的臉,打碎了她所有的美好記憶!
鬱子悅!不準想了,說不定他現在就抱着夏靜初睡覺呢……這麼一想,她頓時覺得好骯髒,也更心酸!
可是,她就是犯賤地很想他啊,這麼多天不見,感覺他時刻活在她的世界裡,有時早上慵懶地醒來時,她會不自覺地朝着身側翹腿,以爲他就睡在她的身側……
摸的,翹的,是一場空,也讓她完全清醒。
中他的毒,很深,很深。深得不知道該怎麼戒掉,眼裡容不下其他任何男人……
鬱子悅從報社出來,身上裝着錄音筆,和小型攝像儀,開着自己那輛小車,朝着郊區駛去。她的車才離開,一輛綠色的出租車跟了上去,一直尾隨着她。育刊說濁。
凌北寒坐在副駕駛,雙眸一直盯着那輛可愛的小甲殼蟲。他早上剛到蘇城,接了情報後,沒有立即回去。還是來到了她的報社樓下,哪怕只是在樓下靜靜地守一會兒,他心裡都會好受很多。
剛剛看到她的身影,好像又瘦了點,他心疼。怕她照顧不好自己……
她來這麼荒涼偏僻的地方做什麼?看着周圍的環境越來越荒涼,凌北寒在心裡暗忖,只見她的小車在一個廠房門口停下,一身黑色,戴着墨鏡的她,下車,進了廠房大門口。
“師傅,就在這停下!”,凌北寒說完,付了車錢下車。
“這些油怎麼賣啊?我們家開小飯店,聽說你們這油不錯,過來問問!”,鬱子悅在大院裡,邊走動着,邊翻看那些大缸裡的油,對着一位工作人員問道。
“五百塊錢一桶!我們的油,市區大飯店,學校裡都用!你保準放心!”,那工作人員對鬱子悅得意地說道。
“大飯店?學校?忽悠誰呢?人家怎麼可能用地溝油!”,鬱子悅故意問道,這個場子的地址正是那天的一位熱心市民在電話裡告訴她的。
“不信?!我給你看提貨單就是了!”,那工作人員被鬱子悅刺激到了,說完,走去了一間小辦公室。
鬱子悅偷偷調整了下攝像頭,想要將那提貨單拍到,“記者!她是記者!”,不知從哪冒出一個人,指着鬱子悅大喊,鬱子悅擡首,只見幾名男人掄着棍棒朝着她跑來——
見形勢不妙,鬱子悅立即撒腿就跑,朝着大門外跑去——
“想跑?把攝像機叫出來!”,還沒出大門口,她已被人包.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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