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奇說道:“你呢!”
阿忌說道:“快去救他們,我欠了真偃的,一定要還給她的。”
白子奇點了點頭,他向外跑去,找到了馬匹,直奔狐府而來。
阿忌坐在了地上運氣調息了一番,但內傷已得,並不是一日可以治癒的。他爬了起來,向狐府而去。
白子奇回到了狐府,來到了喜房前面向狐適他們看去。鐘不離已給他們灌下了清水,緩解了他們的毒素,使他們清醒了過來。
白子奇給狐適服下了一顆解藥,見他的臉色見好,知道解藥沒有用錯,但卻捏着最龖後一顆解藥遲疑了起來。
狐適說道:“白子奇,你以得到了解藥,爲什麼還不給我兒子服下?”
白子奇說道:“狐公,我只剩下了一顆解藥了,可是中毒的還有四個人,我不知應給誰服下。”
狐適哼了一聲,說道:“先救狐衝。”
白子奇說道:“我們是不是應先救醫師?”
狐適大怒,說道:“剛纔真偃已說,這種毒她也沒法解除,給她吃了,豈不害死我兒子的性命!”
“可是······”白子奇說道:“也許給真偃吃下,她能想出救治他們的方法。”
狐適臉色鐵青,說道:“你是我的刀客,這個時候主次都分不清了嗎?你還記得你是如何害死我的女兒的嗎?難道你還想再害死我的兒子不成?”
這時狐適突然翻身,伸出了手,向白子奇說道:“白子奇,把解藥給我,由我來救真偃,她是我的妻妾,我相信她一定能救活我的。”
白子奇看向了真偃,真偃的眼中閃現快樂的淚光,她微微說道:“衝郎,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方法把你救活的。”
白子奇把解藥放在了狐衝的手中,狐衝伸手把解藥向真偃的口中放去。
真偃張開了嘴,等待解藥入口,這時狐衝的手逆轉,將解藥放進了自己的口中。
看着真偃吃驚的眼睛,狐衝罵道:“你是什麼身份,也想和我分解藥?我會相信你來救我嗎?去死吧!”說完把解藥嚥下。
看着狐衝醜惡的嘴臉,真偃落下淚來,而白子奇卻也是大吃一驚,他只感覺天旋地轉,向後倒去。
過了一會兒,狐適和狐衝都感覺體力恢復,大喜之後站了起來,這時馬蹄聲響,卻是阿忌衝進了前院之中。他在馬上見到了躺在地上的真偃和白子奇大吃一驚,身體一歪,摔下了馬來,抱住了真偃,問道:“真偃,這是怎麼回事?白大哥怎麼了?”
鐘不離去救白子奇,白子奇這才悠悠地醒了過來。鐘不離問道:“你們在哪裡找到的解藥,我再去找。”
白子奇說道:“我們殺了焦霖和幽玄,這纔得到兩顆解藥,除了這兩顆,再無解藥了,他們死定了。”
狐適突然大喜,說道:“焦霖死了?這是真的?”
白子奇點了點頭。
狐適立刻大跳了起來,說道:“重申,重申,你在哪裡,快去召集刀客,隨我去搶焦霖的地盤。”說完瘋了似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