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過去了,葉寒和和邵明子已經熱得汗流浹背,但楊燕國卻還是那個樣子,一點也沒有變。
“禿驢你丫是不是把他給拍死了?他怎麼一動也不動?而且也不變老?”祝長髮罵道。
“明明還冒着氣呢,怎麼可能死。我下手有分寸的。”邵明子說。
“立風說只要高溫他們就受不了,可現在看來他沒有任何受不了的跡象啊,這到底怎麼回事?”葉寒說。
“是不是立風騙我們的啊?或許蜮並不怕高溫?”豬頭說。斤斤溝劃。
“不會,立風沒有必要騙我,如果他一直沒有任何的變化,那隻能說明他不是蜮。”葉寒說。
這時楊燕國的手動了一下,葉寒見狀,趕緊撲過去一掌切在他脖子上,又將他給打暈了。
“既然他不是蜮,那我們就得把他送回去。”葉寒說。
“那好吧,老子已經熱得不行了,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吧。”祝長髮說。
桑拿室的工作人員見葉寒他們又將一個大男人擡了出來,自然是非常奇怪。
“你們說那三個男的是不是喜歡男人。竟然把那男的弄暈帶到桑拿室幹那事?”
“你別亂說,那可是彤姐的相好葉寒,這人狠着呢,別亂議論,他們肯定是在做其他的事。”
“我看不像,明明就是三個男人要佔一個男的的便宜。”
葉寒聽到這些工作人員的議論,回過身瞪了一眼,“要不要把他送給你們啊?你們對他有興趣?”
“不要不要。”那幾個工作人員趕緊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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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游泳館長楊燕國不是蜮,那隻能是去找那個工作人員了。
第二天葉寒和羅儷驅車趕到那個工作人員的老家時,發現那個工作人員並沒有回老家,而是失蹤了。
正在葉寒和羅儷都認定那個工作人員就肯定是蜮的時候,這時羅儷又收到消息,在東陽南郊一家廢棄的化工廠裡發現了那名工作人員的屍體,已經死了兩天。而且耳朵旁邊也有一個小洞,也是被吸了腦髓。
案子一下陷入了僵局,楊燕國不怕高溫,工作人員又死了,那到底誰是蜮?難道真是高家的某個人?
羅儷情緒有些低落,要的一碗粥喝一半就放下了。
葉寒卻吃得很香,“羅警官在減肥嗎?喝這麼一點就算了?不吃飽哪有力氣減肥啊,再說了,你這身材夠好了,再減得把胸給減下去了。”
“你倒是心情很好,現在我們都沒有線索了,上面這兩天不斷地催促結案,局裡已經準備將商園的案子移送檢方了。”羅儷說。
“沒事兒,反正離判刑也還有一段時間。商園不會被那麼快就被槍斃的,有羅警官這樣的青天大老爺在,不會讓這樣的冤案發生的。”葉寒又咬了一口粥。
“你這人好像完全沒心沒肺,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是一點也不着急?是不是因爲死的不是你的親人,所以你無所謂?”羅儷說。
“瞧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警察,一直奔忙幫你破案,我這還不夠有同情心嗎?案子雖然暫時陷入一種不好的狀態。但我們已經知道那是一隻蜮做的。找出他只是時間的問題,我們又何必自己亂了方寸?”葉寒說。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羅儷問。
“我先有一件私事要辦,明天再說。”葉寒說。
“什麼私事?”羅儷問。
“我和別人有一個賭局,也可以說是一個爲期三天的比賽,我現在要去處理這件事,因爲這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如果這兩天你看到什麼新聞,那都是我爆出去的,你可千萬別認爲我是在利用你,我沒這意思。”葉寒說。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羅儷問。
“我準備把這件案子的一些消息透露出去,都是爲了我的一些私利,我現在提前告訴你一聲。”葉寒說。
“爲什麼?你不是說要秘密調查的嗎?”羅儷問。
“我是爲了我的一些私利,僅此而已。”葉寒也答得很乾脆。
“這案子還和你的私利有關?這是什麼意思?”羅儷很不理解。
“原來無關,但忽然間就有點關係了,這事不好解釋,我也沒準備向你解釋。”葉寒說。
“那好吧,希望你自己有分寸。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羅儷說。
“放心,絕對不會連累到你。”葉寒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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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天宇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
萬琪走了進來,“伍總,葉寒和高磊比賽的事有了結果了。”
伍雪瑞內心竟然有些緊張,她雖然對葉寒有信心,但她還是擔心聽到葉寒輸了的消息。
她之所以緊張,一方面是因爲擔心葉寒輸,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還籌了二十億給葉寒,他不知道葉寒用那二十億來幹嘛,但她不希望葉寒是用那二十億來作弊,因爲她內心不希望葉寒是那樣的人。
“結果有點不可思議……”
“到底怎麼了?”伍雪瑞更緊張了。
“葉寒的一百萬賬戶變成了一千萬,盈利率高達十倍,高磊的一百萬虧損百分之十,只剩了九十萬,現在整個金融投資事來部,基至整個公司都在討論這件事。葉寒已經成了天宇的名人了,儘管很多人壓根不知道他長什麼樣。”萬琪說。
“他怎麼做到的?”伍雪瑞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用配資方式連續賣空了高旗集團在香巷上市公司的股票,高旗在香巷的股票這兩天連續大跌,葉寒有盈利後一路追空,加上資金的扛杆作用,他幾乎賭博式的獲得了十倍的收益,不過是兩天時間而已,他這幾乎是創造了一個小小的奇蹟。”
萬琪竟然都有些激動,因爲她也沒有見識過這種奇蹟。
“他用配資?那不是扛杆更大,風險也更高,那股票只要稍微方向不對,他就會隨時爆倉。”
伍雪瑞當然也不是菜鳥,知道配資的風險。
“是的,但他卻偏偏就賭贏了,你可以說他是運氣,但他就是贏了。而且贏得漂亮。”萬琪的語氣是滿滿的讚賞,連伍雪瑞都能聽得出來。
“什麼原因導致的高旗股票下跌,高旗不是一直挺好的嗎?”伍雪瑞問。
萬琪有些意外,“我的大小姐,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這可是東陽這兩天最大的新聞了,你完全沒有關注新聞嗎?”
“我這兩天忙着越南那邊的事,哪有時間看新聞,到底發生什麼了?”伍雪瑞問。
“前一陣東陽連續發生了兩樁殺人案,死者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結果有新聞爆出這兩個死者都和高旗集團的董事局主席高峰曾經交往過,有人懷疑是因爲情殺,高峰有重大嫌疑,董事局主席身陷命案,公司的股票當然大跌了。”萬琪說。
“這麼巧?剛好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命案,然後葉寒又剛好賣空了高旗的股票?他是怎麼知道的?”伍雪瑞問。
“這個我不知道,高旗的股票之所以大跌,不僅僅是因爲消息的原因,有內部人士說,境外有大機構的大筆資金介入做空了高旗的股票,所以纔會呈斷崖式的大跌。”萬琪說。
“境外的大筆資金介入?那這事就不是單純的消息原因了,恐怕是一次對高旗的聯合狙擊,難道這也和葉寒有關?”伍雪瑞說。
“不會吧,葉寒有這麼大的能量?能調動境外的資金配合他搞這麼一個小規模的比賽?他一百萬的資金那絕是屬於散戶,不可能起到作用。要狙擊一隻股票,沒有上百億很難做到。一百萬那直接就是過家家。”萬琪說。
“其實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葉寒讓我給他籌了二十億,他說要爲天宇賺一筆回來。”伍雪瑞說。
“啊?你給他了?那結果呢?那二十億現在怎樣了?”萬琪說。
“當然是賺了啊,難道我能把那二十億虧了?那可是二十億,我要虧掉了,你們估計想把我烤了吃了吧,或者是先間後殺。”
這時葉寒笑着走了進來,一臉的春風得意,那樣子看上去就很欠揍。
“你不會把那二十億都做空了高旗的股票吧?如果高旗發現我們參與狙擊他們的股票,以後我們就和高家結下樑子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商量?”伍雪瑞說。
“我知道你有這種擔心,但你放心,我將二十億匯到了境外的不同的十幾個帳戶,委託在境外的朋友操盤做的,錢是賺了,但絕對查不到天宇的頭上,也查不到你伍大小姐的頭上。”葉寒說。
“你不會把二十億都配資了吧?”萬琪問。
“那倒沒有,二十億配十倍的扛杆,那也是二百億了,誰還玩這麼大的配資?所以二十億我只是老老實實地做了,收益不高,只有百分之三十,不過兩天時間有百分之三十的收益,應該也算不錯了吧?”葉寒說。
伍雪瑞和萬琪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沒有說話。她們都是在商場上混的人,一筆資金年收益只要超過百分之二十,那就算是高的了,現在葉寒能在兩天時間做到百分之三十的收益,那不是算高,是非常的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