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和鄭鄭莎莎返回z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剛住進酒店,就聽到一個讓葉寒他們震驚的消息,王澤恩出車禍死了。
葉寒和鄭莎莎的第一反應當然是黑風會先下手滅口,把王澤恩殺了。當然很多事情就都解決了。
“都怪你。我就說在路上的時候就通知警方抓人,你卻不聽,現在好了,讓人給滅口了,我們如何交待?”鄭莎莎開始埋怨起葉寒來。
“我和曾頭說好的是秘密清理,王澤恩盤踞本市多年,在警方內部肯定有眼線,你以爲我們在半路上打電話給警方,就能順利把他抓住了?你把他抓了又怎樣?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他參與了黑風會在華夏的制獨活動嗎?沒有是吧?那你不得把他給放出來?”葉寒說。
“這麼說你還有道理了,那現在他被人滅口了,這樣就好了?”鄭莎莎問。
“如果他真的被滅口了,那倒也不錯。”葉寒說。
“你這是在自己安慰自己吧?嫌疑人被人滅口了,你還說不錯,真是可笑。”鄭莎莎怒道。
“一點也不可笑,王澤恩手下勢力不少。如果他被黑風會給滅口了,那正好讓他們手下和黑風會結仇。如果他的手下和黑風會結仇了,那也就相當於以後他們都沒有合作的機會了,這樣不是更好?”葉寒說。
“我承認我說不過你,你這就是狡辯。”鄭莎莎說。
“我說的是事實,就算是我親自動手把王澤恩給做了,那我也會對外放出消息說是黑風會的人殺了他,是黑風會的人滅了他的口。”葉寒說。
“這麼說現在反而如了你的願了?”鄭莎莎沒好氣地說。扔歲史號。
“那倒未必,我們又沒見着王澤恩的屍體,怎麼能確定他已經死了?現在是網絡社會,不實的消息到處都是,或許那只是一個傳言也說不定呢。”葉寒說。
“你的意思是王澤恩有可能假死?然後逃脫我們的追捕?”鄭莎莎說。
“這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們要證實他是真的死了。這纔算完。”葉寒說。
“好像又有點道理,那我們去了解一下,是誰發現的王澤恩的屍體,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鄭莎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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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解,鄭莎莎她們得知,王澤恩的車翻下了山崖。當時就燒燬了,因爲山崖很高,搜尋殘骸需要一些時日,王澤恩當時到底有沒有在車上,暫時並不能確認,但他身邊的人卻統一口徑說王澤恩當時就在車上,說王澤恩確實是死了。
既然王澤恩已死,那在z市的事基本上也就完了,葉寒訂了回東陽的機票準備回去,而鄭莎莎則準備飛往京城,當面向曾忠禮和其他上級彙報此事。
不管怎麼說,把懸了許久的新型獨品案給破了,始終是大功一件,葉寒在所住酒店外面請鄭莎莎吃飯,也算是自己給自己擺了一座慶功宴。
“本來想要和你喝一杯,但考慮到你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就不讓你喝了,一會你喝醉了在飛機上發酒瘋,那可不雅。”葉寒笑着說。
“切,我可從來沒有發過酒瘋,發酒瘋那樣的事,只有你這樣低素質的人才幹得出,我是幹不出來的。”鄭莎莎說。
“那我們就喝一杯?”葉寒說。
“還是不要了,餐廳免費送的這個青瓜汁不錯,你也喝一點試試。這個富含維生素,比喝酒有營養多了。”鄭莎莎說。
“別喝!”葉寒一把打掉了鄭莎莎手裡的青瓜汁。
“你幹什麼呢?你不喝就算了,爲什麼還不讓我喝?”鄭莎莎說。
“酒店又沒有搞什麼促銷活動,爲什麼會送你青瓜汁?而且之前我點菜的時候服務員還問我要不要青瓜汁,說八十元一杯,並沒有說過要免費送,是誰送來的?”葉寒說。
“是你剛纔去洗手間的時候一個服務員送來的。”鄭莎莎說。
“你已經喝過了.?”葉寒問。
“喝過了啊,味道還不錯,並沒有什麼問題。”鄭莎莎說。
葉寒轉身就往樓下跑,鄭莎莎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只好追了上去。走到餐廳的門口,問穿着旗袍的迎賓:“剛纔有沒有一個穿着服務生衣服的人走了出去?”
“沒有啊,現在是上班時間,服務生不會走開的,先生有什麼吩咐?”迎賓小姐問。
“後門!”葉寒說着又跑向後門,但也沒見人影。
這時葉寒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是本市的。
“怎麼樣,那青瓜汁的味道如何,喜歡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極了,非常喜歡,請問是哪位朋友這麼看得起,送這麼好喝的東西給我們?”葉寒說。
“停止在z市的一切調查,不然你肯定會後悔到要死。”那男的說。
“王澤恩,你果然沒死。其實你不用說我也要走了,沒想到你自己卻要冒出來。”葉寒說。
“你只是假裝要走,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騙,一但發現那車上沒有我的屍體,你還會再回來,聽說你是一個不容易放棄的人。”王澤恩說。
“那倒也是,不管你是聽誰說的,但這個評價我很喜歡,我確實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所以我一定會把你親手抓住,你這個爲了利益坑害自己國人的敗類。”葉寒說。
“現在你就退出,不要再查下去,不然你會付出你想像不到的代價。”王澤恩說。
“好,我馬上就走。”葉寒說。
“你這麼聽話?”王澤恩有些不相信。
“識時務者爲俊傑嘛,這點道理我還是曉得的,現在你佔了優,我當然得認。”葉寒說完就掛了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鄭莎莎說說。
“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葉寒說。
“沒有啊,是誰打的電話,他說什麼了?”鄭莎莎問。
“你先別問了,那個送青瓜汁的服務員是王澤恩的人,他肯定在那青瓜汁裡做了手腳,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葉寒說。
“或許他只是嚇你的,我沒事,先把那個服務員揪出來,逼出王澤恩的下落再說。”鄭莎莎說。
“你確定你沒事,可以挺得住嗎?”葉寒問。
“我說沒事就沒事,現在讓經理召集所有的服務員開會,我能把那個服務員認出來,只要他沒離開這裡,我就一定能認出他。”鄭莎莎說。
正說着呢,一個年輕男子穿着一身休閒服走了過來,一看到葉寒他們在這邊,扭頭又要走開。
沒等鄭莎莎開口,葉寒已經竄了出去,那個年輕男子還沒跑幾步,感覺已經身體離地,被葉寒整個給扔了起來,丟在了角落裡。
“就是他,沒錯。”鄭莎莎走過來說。
“你往青瓜汁裡放了什麼?”鄭莎莎拔出手倉,頂住了那個服務生的頭。
那服務生明顯已經嚇壞了,不停地哆嗦着。“我不知道。”
鄭莎莎舉拳就打,那服務生完全沒有什麼反抗能力,幾下就被打倒在地,但他還是堅持說他不知道。
“算了,他可能真的不知道,這件事王澤恩已經策劃很久了,他知道我們住的酒店離這裡近,他知道我們有可能會來這裡用餐,早就預備整我們了,這裡是他的地盤,我們自然防不勝防,現在我們先去醫院檢查一下你有沒有什麼異常,如果有就趕緊做治療,如果沒有那當然就更好了。”葉寒說。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王澤恩只是嚇我們的,我不去醫院。”鄭莎莎說。
說完又用倉頂着那個服務員的頭:“王澤恩在哪裡,說!”
“我不知道。”那服務員說。
“你不用逼他了,他肯定是不知道的,王澤恩自以爲聰明,他讓我離開z市,一副有恃無恐的姿態,那說明他還在這裡,而且他還給我打了電話,只要定位他的手機,就知道他在哪裡了。”葉寒說。
“先收拾了這個王八蛋再說。”鄭莎莎竟然也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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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澤思的手機信號竟然在葉寒他們所住的酒店出現,這倒是葉寒沒有想到的,這個人還真是大膽,他就住在葉寒他們所住的酒店的上面兩層。
葉寒破門而入的時候,王澤恩竟然還在摟着一個姑娘睡覺。
“先把衣服穿上。”葉寒說。
王澤恩慢騰騰地將褲子穿上,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說過你不再查下去的,你竟然還敢來。”
“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你哪來的自信,敢跟我作對?”
葉寒的話剛說完,王澤恩的已經從枕頭下拿出了倉,但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倉卻已經到了葉寒的手裡。
“我最煩別人在我面前弄倉,但卻總有那麼多愚蠢的人要這樣做。”葉寒一拳打在王澤恩的鼻樑上,後者清楚地聽到了自己鼻樑骨斷裂的聲音。
“葉寒,你不要囂張,你會後悔的。”王澤恩竟然還笑得出來,他果然是有恃無恐。
葉寒忽然明白了他爲什麼這麼囂張,他忽然明白了那青瓜汁裡有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