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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已經從那倆人的妖嬈身段,看出是一對兒假男人了,更加看出她們是故意的。所以她不想再躲,準備給她們點教訓呢。
可是,身體馬上就要接觸到的時候,瑾瑜的身體就沒聽她使喚,被人抱着轉到了一旁。那倆人其中的一個,沒防備,撞了個空,就摔倒在地上。
摔倒的頓時就嬌聲叫喚了起來,另一個趕緊的去扶人。
瑾瑜懶得看她們,而是仰頭看還抱着自己的人。有點奇怪,難道他沒看出來是倆母的麼?可是,就算剛纔沒看出來,現在也看出來了吧?
噗,這是什麼反應啊。看着許文瑞一臉只有厭惡,沒有驚訝的神情,瑾瑜很無語,原來他知道是倆母的啊,卻真的是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不對,他知道憐香惜玉的,不然不會還抱着自己呢。
“你們怎麼回事,我家主子手都受傷了。”其中一個仰起頭怒氣衝衝的對着這邊兇。
“這麼大的人,自己走路不長眼睛,怪誰?”瑾瑜剛覺得,這種誠應該是自己開口才對,可是身邊這位冷冷的就回敬了過去。
好吧,看樣子是沒自己什麼事兒!
“你,你知道我們家主子是什麼人?還不趕緊過來道歉,再送我家主子去醫館看傷?”發飆的婢女費勁的扶起地上那位,更兇了。
“什麼人也不能無理取鬧,驚嚇到我夫人,還沒跟你們計較呢。”許文瑞冷冷的說完,摟着瑾瑜的肩膀,就離開了。
“你們會後悔的。”身後沒有消停,但是這次的聲音,卻不是那個婢女。
是誰都無所謂,瑾瑜不感興趣,身邊這位那就更是不好奇了。
這一幕,瑾瑜忽然覺得熟悉。一下子就想起,在一個城門口,馬車上的那個女子,那個好像比這個摔倒的還要好看些呢。
“天子腳下呢,剛纔那位,指不定是什麼公主,又或者是什麼郡主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啊。”瑾瑜笑着逗身邊這位。
“管她們是什麼人呢,跟爲夫有何關係,走。那邊好像有耍把式的。”許文瑞指着前面圍着的人羣。對瑾瑜說着。
瑾瑜笑着搖頭。心說,若那女的身份真的被自己猜到,以後就更有熱鬧瞧了。不是她多想了,要知道。在這廄的地盤上,一個奴婢也敢這麼囂張的,定然身份不比尋常。
跟着他走上前,才發現不是耍把戲的,不過是倆洋人在跟一個擺攤子的爭執着什麼。當然,他們是各說各的,情緒都很激動。
英語?語法跟自己會的有點點小出入,但是瑾瑜卻是聽明白了。不過就是因爲商品的規格大小,花樣問題。
而攤主呢。其實一直在很無奈,很委屈的解釋,搖頭擺手,表示自己聽不懂。
瑾瑜本來不想多管閒事的,可是無意中聽到那個洋人。說好喜歡那個花瓶,想買回去送給妻子。
走這麼遠的地方,還想着家中的妻子,瑾瑜忍不住的想幫他就走了過去。“掌櫃,他喜歡你們家鋪子的東西,想買了帶回去送給他的夫人。
只不過,這花瓶上的圖案,他不喜歡,想換成玫瑰圖案的,問你家做的出來不?可以的話,他願意出一百兩銀子,定做一對兒,過十天後來取。”
瑾瑜一開口,倆洋人看懂有人幫自己,但是還是不敢相信她能聽懂自己的話。而攤主呢,聽了以後,也同樣是半信半疑的。
要知道,洋人往日出來都是由同文官相陪的。這樣一個嬌娘子,居然也懂他們的鳥語?圍觀的人也都都不信的議論起來。
許文瑞當然也很吃驚,但是他卻不懷疑自己的心上人,她開口了,那就是真知道那倆洋人的意思。他開口了;“我夫人好心幫你,不信就算了。”
“大爺,別這麼說,小的信,只是,什麼叫玫瑰啊?”攤主也看出面前的這一男一女不是胡說消遣自己的,趕緊的問。
“拿紙筆來吧。”瑾瑜想說跟月季差不多,想想幫人幫到底吧。
攤主身後就是自己的鋪子,趕緊的叫身邊的夥計進去取筆墨紙硯來。隨即,溜計連着一張小作案擡着就出來了。
瑾瑜在十幾個小碟子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顏色,硃砂紅,沾了在旁邊的紙上試了試,又往裡面添了一點點水,終於調到自己滿意的顏色。
這才換了紙,正式畫了起來,玉手執筆幾擡幾落之後,紙上一朵豔麗的玫瑰綻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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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耶耶,倆洋人興奮的直喊。大家也就都知道,這位娘子真的是知道他們說什麼,很多人想圍上來看,可是鋪子裡的幾個夥計得到東家的指示,趕緊上前稍微的攔了一下,就怕擠到正在作畫的娘子。
瑾瑜按照西洋風格,畫了一束玫瑰,調了石綠畫了花杆和葉子,就連桿子上的刺都畫的栩栩如生,好像能扎人一樣。
看得人,即便是見識過瑾瑜畫技的許文瑞,也同樣是震驚無比。
“就這樣了,記得按時完工。”瑾瑜畫好,放下筆叮囑着攤主。
“多謝娘子指點,多謝娘子,娘子看看喜歡什麼,儘管拿去,算在下酬謝娘子的。”攤主很是恭敬的說着,他本身就是個老畫匠,俗話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在瑾瑜一執筆時,就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
“舉手之勞而已,老人家不必如此。”瑾瑜說完就跟許文瑞要離開。
攤主不敢太糾纏,恭敬的相送。那倆洋人卻忽然攔在瑾瑜二人面前,許文瑞很戒備的就把瑾瑜往身邊拽拽,一臉敵意的看着他們。
那二人恭敬的給瑾瑜鞠躬,其中一個對着瑾瑜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話,說完,就朝瑾瑜伸過手去。
別人不懂,瑾瑜卻是聽懂的,人家是感謝自己,出於禮貌,要吻她的手呢。
作爲來自現在的靈魂,吻手她是不會拒絕的。但是,現在她卻是不能答應的。真的讓他們吻了手,身邊這位醋罈子非得打翻不可。
弄不好,他還會因此心生芥蒂。別說吻手了,瑾瑜覺得自己就是跟對方握握手,那他都不會接受的。
她情願倆洋人認爲自己不懂禮節,也不想許文瑞心裡有疙瘩。所以,她搖搖頭,沒有朝他們伸出自己的手,而是挽住身邊這位的胳膊離開了。
倆人離開好遠,那攤子前的人羣還沒散去,都跟攤主商量,想看看什麼叫沒鬼。難道,外國人也怕鬼,所以是要在花瓶上畫天神麼?
“他們已經知道是什麼了,那畫咱應該拿走的吧。”走着走着,許文瑞忽然的來了一句。
“你喜歡,回去我畫給你。”瑾瑜裝糊塗,明知道他想問的不是這個。
“一百兩一對兒的花瓶,那攤主賺到了,咱真該挑倆帶回去。”走了兩步後,許文瑞又來了一句。
瑾瑜這回沒回應,而是停下腳步,仰頭笑着看着他。
“好吧,其實,我是想問,你真的懂外邦的話?”許文瑞知道自己不善於轉彎,只好老實的說出心裡的疑問。
“旁人問,我會否定,頂多說我是胡亂猜的。但是,你想知道的話,我說實話,我不但懂,我還會說外邦的話,是這幾年在外面行走,偶然跟人學的,這樣回答,你滿意了麼?”瑾瑜笑着問。
“嗯。”許文瑞開心又滿意的點頭。
“你想學的話,以後我教你?”瑾瑜小聲的問。
許文瑞眉頭一揚,剛想點頭呢,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搖頭;“你會就行了,我幹嘛還要學?那以後咱有機會,是不是就能自己到外邦去遊玩了?”
“當然可以。”瑾瑜點頭應着,沒想到他居然還想出國旅遊呢。
“剛剛,你是因爲那個洋人說要送給他夫人,所以,你才幫忙的對吧?”許文瑞想到了問。
瑾瑜笑着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許文瑞一聽,自己猜的真的沒有錯呢,心裡更是美滋滋的。倆人又逛了幾家鋪子,買了些小點心,這纔開始往回走,不過,卻是換了一條路。
回來的路上,瑾瑜給他講解,那洋人跟自己伸手的意思。許文瑞一聽,立馬就瞪眼睛;“他敢?真碰到了,我就把他那手,那嘴都廢了。”
“你這人可真是的,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我不是沒答應麼。”瑾瑜被他的反應氣笑,伸手在他腰間捏了一把,當然也沒捨得真使勁兒。
換來的,卻是某人嘿嘿的傻笑,巴不得她多掐幾下呢。
“你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日後有那個女人碰了你的話,哪裡碰到,我就廢了她哪裡?”越來越喜歡跟他這樣,就好像現代人說的談戀愛,感覺真的很棒,瑾瑜反問着。
“不用你廢,我不會給她們碰我的機會,誰敢窺視你的夫君,爲夫立馬把她踹飛。”許文瑞很是自信的保證着,還做了一個漂亮的側踢動作。
噗,瑾瑜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瑾瑜笑,許文瑞也笑,手拉着手的繼續走,全然不顧身後的那幾條尾巴。免費的保鏢呢,有什麼不好!
可是,快到臨時的家門口時,倆人的心思又不同了,又是夜晚了……
第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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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千島女妖”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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