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後面跟着的那些人居然笑了。
這時,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翩翩美少年。
她彷彿被鍍上了萬丈金光,猶如天神下凡。
隱約的面容五官在陽光中若隱若現,直到緩緩走近,衆人才看清楚那張面容。
真的是俊美如斯,而且立體又精緻,完美的讓人窒息。
她的五官長得極好,眉如墨畫,眼如星辰,甚至還有漂亮的美人尖,怎一個精緻了得。
可是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人會把他誤以爲女子。
一頭水墨的長髮慵懶的流下,只用一條玉帶鬆鬆地綁着,猶如配合此時閒暇的意境一般,髮帶的帶稍輕盈地在風中飛舞,無比自在。
舞七看着來人,一共四十多人,一個個模樣顯得有些狼狽,明顯昨日被海水波及。
不過,你們有怒火,千萬不能朝我發泄,不然你們會再次享受海水的洗禮的。
舞七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道:“一羣喪家之犬,昨夜我們來的時候,這裡空無一人。
憑什麼今日你們來了,就算這裡是你們問天宗的地盤?”
舞七質問道,而那些人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大笑。
“小子,誰人不知,這霸峰可是我們問天宗的地盤。
霸峰的三座山峰都是問天宗的產業,你說這裡是不是我們的地盤?”其中一人說道。
舞七向前跨步一步,一步三丈,眨眼之間就閃身到了那人的面前。
男子疑爲自己眼睛花了,伸頭看了一眼舞七的身後,發現舞七確實是從三丈之外走過來的。
頓時,四十多人,有一半的人嘴巴驚訝地合不攏。
舞七側頭看着眼前的男子道:“你說這霸峰是你們問天宗的?”
“啊,對啊!”就算被舞七震懾了,但是,男子還是不能慫,繼續昂着頭跟舞七懟。
二人之間的氣勢一眼便知,男子不過是黔驢技窮,裝腔作勢罷了。
“誰人不知,問天宗的霸峰第一峰外租,第二峰被雲中國與星恆國的王族霸佔了。”
舞七說着,眼神掃過這些人,他們一個個都不好意思與舞七眼神對視,一個個摸着鼻子。
“還有最後一峰,左派與右派平分一峰,然而半山腰卻又被人霸佔,僅剩下這一座山底。
這就是你們問天宗的本事?還好意思說霸峰是你們問天宗的?”
舞七將這些人說得無言以對,他們技不如人,宗門沒落,又需要營生。
宗門內的寶貝能賣的已經賣掉,賣不了的便外租。
像雲中國與星恆國的王族,他們實在得罪不起,而且現在的問天宗連人級宗門都算不上,基本上可以定義爲末流、不入流的宗門。
“還有一件事便是,昨日,我已經將半山腰的那白宅給滅了,所以,半山腰往上都是我的了。”舞七一副不服來打的氣勢,說道。
原本,那白宅被滅了,他們的內心是愉悅的,可是一聽,這舞七似乎比白宅的人還要霸道。
而且白宅有去無回,去了多少了兄弟都沒有回來,十分邪門,所以他們是敢怒不敢言啊!
現在居然又來一個更橫的。
“那你爲何要住在這山下?還有我們憑什麼信你,是你打敗了白宅裡的人?”其中一人大着膽子問道。
舞七隻是勾勾脣,然後渾身散發出半仙中期的實力出來。
她清脆的聲音響起,道:“當然是憑實力。”
衆人均是驚詫舞七的十八歲的半仙中期,他們聞所未聞。
這麼多年來,問天宗落魄,被舊仇人追殺,被各個宗門分一杯羹。
如今的問天宗已經沒有半仙實力的強者,僅剩下的兩位分神長老正在閉關,他們除了修煉,其他的事情均不關心。
哪怕宗門被人欺壓、搶奪得最後連渣渣也沒有了。
所以,現在這四十多個人面對舞七這個半仙中期,有些拿不準。
“如何?現在覺得我有實力嗎?”
“其實,我的目地不僅僅是要滅掉半山腰的白宅,還有一件就是重振問天宗。
問天宗已經落魄五十多年,你們依舊守着這舊的山門,我想你們對它也是有感情的吧?”舞七說着看着衆人,目光從他們的臉上掃過。
“那是自然,可是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對,你才十八歲,縱然修煉資質極強,但是要撐起一個宗門可不是說着玩那麼簡單!”
“沒錯!”
一個個七嘴八舌地說着,從最開始的希冀,變成了根本不相信這個事實。
舞七在他們都說的差不多的時候,說道:“我的實力遠遠超過你們的想象,重振問天宗就算你們不參與,這件事情我也會做。
現在,你們要考慮的是,要不要留下和我一起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問天宗。
還是現在立刻走人,然後我的問天宗將不會承認你。”
舞七的聲音不大,但是能夠保證每個人都能夠聽清。
她的聲音充滿了威懾力,眼神足夠犀利,不知不覺中,已經有大半人被舞七說服了。
還有一些則是習慣了現在的狀態,他們並不想屈服於誰,更不想認一個十八歲的小子做掌門。
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舞七在衆多意味不明的眼神中,說道:“想和我一起振興問天宗的就留下,不想的,可以離開。
但是,如果你不想,卻又在背後搞小動作……”
說到這裡,舞七冷笑一聲。
“那麼,昨夜,白宅的下場便是你明日的下場。”舞七冷冷地說道,宛如地獄的羅剎。
卓燁霖在一旁看着,也十分認可舞七此時羅剎的形象,本身她就是羅剎背後真正的首領。
又近十人目光泛着寒色盯着舞七,卻沒有任何表示。
“原意跟着我的,留下,否則就走。
你們這些人裡,怕是沒有能夠與我爲敵的?”舞七這是用實力赤果果地威脅。
“我願意!”
“我也原意,小子,如果你真的能重振你問天宗,我唐天宇就跟着你,這樣畏首畏尾的日子,老子過夠了!”
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說道,他一身破布麻衣,整個人吊兒郎當地靠在那裡,嘴裡還叼着一根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