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發愣的瞬間,偷偷地吻住她,然後推門而入,將其壓在身下。
這一系列動作快入一陣風,在李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衣裙已經被他褪了一半,一片雪白全部顯露出來。
一陣涼風將她的意識喚回,她連忙護胸道:“凌藍,你……”
“噓……”凌藍食指按在她的脣上,然後道:“主子與睿公子就在隔壁,咱們小聲點沒事。”
李婉蹙着好看的眉毛,她不是怕被主子他們聽到,而是他們怎麼就突然上牀了?
當她想再解釋的時候,凌藍已經欺身而上,不得不說,凌藍的牀上功夫一流。
因爲其貌美,身材好,而且那裡的硬件條件也好。
加上他知道女人哪裡最爲敏.感,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李婉就化作了一灘春水癱軟在他的身下。
因爲凌藍極爲小心的動作,所以,就算是初次,李婉也只感覺到了如被密封錐了一下的疼痛一般。
接下來的後半夜全是李婉快活的叫聲,聲音傳到了隔壁,明明已經歇了火的皇甫睿聽得心直癢癢。
慾望的源頭給隔壁的叫聲給燃起了,他伸頭在舞七的耳邊乞求道:“小七,我還想要……”
“滾!”
“小七,不要這樣嘛,要不你給佈置一道隔音陣吧!
這對新人怕是剛剛嚐到人間極樂的滋味,這都一個時辰了,一點下降的勢頭也沒有。”皇甫睿一邊說,一遍在舞七的身上揉搓點火。
舞七無奈地擡起一隻眼皮,隔壁的聲音,她自然也是聽到了。
沒想到凌藍那麼厲害,將李婉折騰得叫成那樣。
於是,舞七便起身佈置了一道隔音陣,這道陣紋不佈下,今晚自己怕是別想睡了。
可是,她不知道當她將陣紋佈置出來之後,纔是真正的別想睡了。
原本上半夜,皇甫睿雖然要了一次舞七,但是卻極其壓抑着,根本沒有吃飽。
現在有了隔音陣,他根本不用擔心舞七的嬌呼,還有房內的動靜被人聽到。
舞七被皇甫睿壓在身下的瞬間,才知道他的奸計,當下也燃起了了鬥志。
於是一場妖精打架,相愛相殺,你不倒下,我決不倒下的歡.愛一直延續到天明。
而隔壁亦是一場盛大的妖精打架,不過李婉是初次,在堅持了兩個時辰之後,便暈了過去。
在凌藍滿足之後,便停下了,一直到天明自己起身,將其的被子蓋好之後,便到舞七的門外侍候着。
天亮之後,皇甫睿朝着外面喊了一聲,讓他們燒些熱水,可是隻有凌藍一人迴應。
當下便知道李婉肯定還沒有起,而昨夜與自己打架的那個妖精也還沒有醒。
皇甫睿在她的眉心吻了吻,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在凌藍將熱水擡進來之後,皇甫睿才從被子裡面將舞七給抱了出來,爲其沐浴。
身體感覺到舒適之後,舞七才幽幽地睜開眼睛,迎接她的是一對溫柔的目光。
“醒了?”他問道,然後繼續幫她洗着身體。
“嗯。”她稍微動了動身體,昨夜運動了一夜,身體還有些酸。
看着他像個沒事人似的,舞七心裡就泛酸,爲何都是運動了一夜的人,她就比自己先醒。
而且他們之間的修爲是一樣的,居然都沒能比他先醒過來。
舞七在心裡嘀咕了一會兒之後,便由着他將自己抱起,穿戴整齊之後便出去用膳。
因爲在山野村莊內,所以早膳也不那麼講究。
舞七看了一眼凌藍,發現就他一人,隨後便聽到凌藍道:“主子,昨夜李婉染了風寒,今日休息一日。”
舞七看着凌藍低下的頭,透過他通紅的耳根,還有昨夜聽到的聲音,哪裡不知道李婉這丫頭是怎麼了。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照顧李婉,你也是醫者,多去看看她,我這邊沒什麼事。”舞七說道。
“多謝主子。”聽到舞七發話了凌藍終於能去看看李婉了,可是剛一擡腳,就看見從西廂房出來的李婉。
雖然極力地維持着臉上的表情,可是,還是飄起一層緋紅。
還有她脖頸處細密的吻痕,就算她穿得再保守的,衣領再高,也遮掩不住。
舞七忽然有些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怎麼盡看到這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幸好每次皇甫睿做完之後,知道給自己抹上凝露膏,不然自己絕對比李婉現在還要恐怖。
唉,也不怪,兩人畢竟剛剛初嘗愛情的禁果,次數多了就有經驗了。
凌藍看到立即走過去,一手扶着她的手,輕聲責備道:“你怎麼出來了?身子不疼了?”
李婉本就緋紅的臉頰,在聽到他話的瞬間,變得更加彤紅了。
她瞪着凌藍,道:“你還好意思說,昨夜我都說不要不要了。”
“好了婉兒不生氣了,我已經幫你與主子說了,你今日感染風寒,休息一日,快回去吧!”說着,凌藍便將李婉往西廂房推。
而李婉則是眼神瞟向舞七,見其朝自己點頭,便放心跟着凌藍離開了。
一進西廂房,李婉就狠狠地掐了一把凌藍:“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胡來?”
“婉兒,我錯了。
我這裡有我煉製的凝露膏,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抹上。”說着,凌藍便從儲物戒指內取出凝露膏。
而李婉聞言卻是心裡一緊,“你想做甚,這可是白日。
你把凝露膏給我,一會兒我自己塗。”
這凌藍昨夜不過是看了自己的上半身,便如一頭餓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若是再看一遍全身,一會兒外面都要聽見他們在房間裡作甚了。
忽然,李婉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那裡可有避子丹?”
凌藍聞言,臉色一冷,“你想作甚,你不想懷上我的孩子?”
李婉只想罵他笨,於是解釋道:“咱們現在是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人,你讓我懷着孩子去殺敵嗎?
還有,你別忘了,咱們可是主子的侍從,第一任務是保護主子。
主子養着咱們可不是讓咱們談情說愛,相夫教子的。
快點,有沒有?”
聽了李婉的解釋,凌藍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