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想幹什麼?”雖然渾身沒有力氣,但是他們的意識都還在,也都能說話。
就跟當初青兒在洞房花燭夜一樣。
“印鑑在哪裡?”楚懷問。
“印鑑?幫主都說不可結青花令了,難不成,你還沒死心?”玄木問。
“是啊!你敢違背幫主的命令?”蕭北辰也瞪大眼睛,一臉的意外。
“對不住了,各位。楚某需要青花令,弄到五百萬金。”楚懷一臉誠摯地說。“但我並非拿了自己用,我是爲了我們大瀚,是爲了剷除陸淵那個國賊!等父親回來,我跟他解釋明白了,他一定會支持我的。”
“公子,你這是造反你知道嗎?一旦失敗,整個青幫都得跟着你陪葬!”胡車勸道。“咱們一個江湖幫派,不攙和那些誰當皇帝的事,可以嗎?”
“二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楚懷一臉爲難,但語氣堅決。“真的對不住了!我已經讓人去你們家裡和堂口裡找,今天,我勢必要拿到青花令!”
胡車的眼神嚴厲起來,問道:“青幫是幫主一手創立的。能成今天的規模,能有你想要的五百萬金,都是幫主帶着兄弟們拼死拼活多年掙出來的。敢問公子,這其中,你出了多少力?”
楚懷眉頭動了動,沒說話。
“你統領青幫這兩年,除了不斷利用我們的人和錢,可有爲青幫做過什麼?”胡車繼續質問。“你什麼都沒做過!憑什麼違反幫主的命令,違反我們大家的意志,拿青幫的錢去支持蜀王造反?”
“閉嘴!”秦璇璣在旁惡狠狠地說。“胡車!你少在這裡倚老賣老!公子是青幫的首領,他想如何便如何!身爲下屬,只需要聽公子命令行事即可!哪有這許多唧唧歪歪?”
“璇璣!不得胡說!”楚懷疾言厲色地呵斥道。“三位大堂主於我,如同親人長輩一般,以後再讓我聽到你這般說話,就不用呆在青幫了!”
秦璇璣面露不服之色,說:“公子做的都是大事,公子的高度,哪是他們這些人能懂的!何必跟他們多說廢話?”
楚懷沉着臉:“你不要說了!”
秦璇璣很勉強地說:“是!”
嘆了口氣,楚懷看向地上的幾位,說:“其實,二叔說的很有道理!統領青幫這兩年。我沒爲青幫做過什麼,着實懺愧!但是,還是那句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時候,爲了大義,確實要犧牲很多!就當我楚懷對不住各位了!”
說完,他深深地鞠了個躬。
“楚懷!”玄木躺在那看了半天,出聲叫道:“你冒着被士人們唾棄的風險,承認自己是青幫的首領。如今又將我們都藥倒了!你該不會是想將我們都殺了,自己來統領青幫吧?”
“我不想殺你們!”楚懷說。“二叔,四叔,五叔,只要你們交出印鑑,我馬上給你們解藥,並且,向你們負荊請罪!”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們早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早將印鑑藏了起來!”玄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