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柳單尹就坐在風無痕的身邊。

而風無痕是代皇上輔政的,就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的望着所有的大臣,他甚至比太子做的位置還高。

左側是一臉不服氣的太子,鐵青了臉盯着風無痕。

右側是被奉爲上賓的殷霆,陰沉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雙眸總在柳單尹的臉上游移。柳單尹知道,他在生氣。

“姐姐,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爲什麼殷霆哥哥會在這裡啊!”鈴鐺小聲的側在柳單尹的耳邊問着。

她總覺得不管是這太子,還是殷霆哥哥的目光都是虎視眈眈的。太子生氣是應該的,因爲這風無痕搶了他的位置,可殷霆哥哥看上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她不知道,爲何他這麼生氣。

柳單尹搖了搖頭,心底也是疑惑的很。

以她現在這樣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吧!”柳單尹若有所思的朝着風無痕瞥了一眼,心底也是奇怪的很。

“可是殷霆哥哥好像很生氣!”鈴鐺再次小聲的嘀咕着,眼睛朝着殷霆的方向瞥了一眼。

這一次正好對上殷霆凌厲,冰冷的目光,她頭下意識的一縮,有些驚恐的朝着柳單尹身後縮了縮。

風無痕朝着下面所有的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片刻才脣角譴惓了淺淺的笑:“大家想必也應該聽說了,這些日子本王一直在招待貴賓,夜國的皇帝!”

他的話音剛落,坐下便是一片的譁然,各個都詫異的看向殷霆,有的眼底是畏懼,但更多的是探究和震驚。

雲國如今處於水深火熱,皇上病危,急於立新帝,但是太子和攝政王各執半個朝政,勢力上來說是攝政王佔上風,但是太子卻是民心所向,畢竟攝政王風無痕的出生時有目共睹的,誰都知道,他之前不過是皇上的男*,能坐上攝政王的位置也是因爲他甚得皇上的*愛。狂氣雲國和蒼國向來沒有任何的往來,如今風無痕卻讓夜國的皇帝到雲國做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殷霆只是冷冷的擡頭,面上一片沉寂,目光落在柳單尹的擔憂的臉上,眼底有着慍怒和擔憂。

柳單尹回望着他,對着他淺笑着,雖只是相視一笑,卻讓殷霆放心了不少。

殷霆無聲的嘆息,收回目光望向風無痕那張妖嬈的臉。

從他們得到消息,知道伊兒進了雲國的境內,他把十二騎分散了,隻身和冷炎兩人潛入雲國,兩人剛踏入雲國便被人盯上了,兩人自認爲並沒有任何的破綻,卻終究被風無痕發現了。

直到他們潛入境內的第二日,他們住的客棧便被人包圍了,他們被告之,攝政王請他們入住驛站,之後,一連串的事情似乎都在風無痕的算計之內,他甚至把柳單尹安置在自己的身邊,做以威脅他的籌碼,似乎他早已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這.......老臣不明白,攝政王此宴是何意思!”左側,太子黨的一位年歲已久的老臣不屑的說着。

風無痕淡淡一笑,伸手執起柳單尹的手,把她手腕上的鐲子展露於人前。

“我想大家應該還沒忘記,皇上曾說過,本王和太子誰若能先把幫她找到這鐲子,這皇位便是誰的!”他說的輕描淡寫,言語中帶着不屑,口氣中參雜着厭惡。

柳單尹一愣,茫然的看向風無痕,不明白爲何自己受傷的鐲子居然和雲國的皇位扯上了瓜葛,她詫異的看向殷霆,眼神中滿是錯愣和不解。

這鐲子是殷霆送給她的,她本以爲殷霆應該知道其中的糾葛。

但殷霆卻不着痕跡的搖了搖頭,其意是他也不明白,只是那張俊美的臉拉的更長了。

風無痕的話剛落,坐下又是一片譁然,各個臉上都繃緊了,神色不定的望着柳單尹。

“攝政王,這鐲子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況且這也不過是皇上五年前的一句戲言,難道這雲國的江山就只憑這一個鐲子憑定了嗎?”底下怕事的大臣都只垂着頭不語,只剩下一些對於雲國舉足輕重的老臣憤慨的說道。

風無痕從自己位置上走了下去,陰冷的笑着,眸光陰沉,眼底帶着譏笑:“那王大人的意思是皇上的話都是戲言嗎?”說着袖子一甩,瞬間便已經靠近了他。

“皇上的話便是聖旨,如今皇上還未駕崩,你們這些老臣便已經認爲是戲言了,難道這雲國江山真只靠你們這些大臣撐着嗎?那立太子,你們爲何不說是戲言,本王是不是也應該說,立太子不過是皇上十幾年前的一句戲言,難道這雲國江山還非他不可了嗎?”他狂妄的聲音在空氣中國飄蕩着,字字句句帶着侮辱。

大概這雲國也就只有他風無痕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一字一句都是針對太子,言辭之間絲毫不給太子留下任何的餘地。

王大人頓時面色慘白,雙眸狠狠的盯着風無痕。

其實他也很清楚,太子並不適宜當皇帝,若這江山真到了太子的手中,恐怕雲國真到要完了。太子的奢糜,驕縱,蠻橫霸道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他尚且不是皇帝都已經如此了,若真做了皇帝,恐怕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可皇上便只有一個兒子,難不成真的要這個男*做皇帝不成,德行不好可以教,可是出身不好卻一輩子都不能改變。

殷霆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們,等着他們把這齣戲演完。

事情越來越棘手,若事情沒有牽扯到伊兒,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如今,風無痕明擺着是要把伊兒拖下水。

他這一招不可謂不毒,一則利用了伊兒,二則還能牽制他,更能堵住這些大臣的嘴。

底下的的太子臉陰沉的望着風無痕,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如今父皇病重,就算是你把死人說活了也無所謂了!”太子陰翳的擠出幾個字,目光落在柳單尹的臉上,雙眸如利劍般的望着柳單尹的臉。

柳單尹靜靜的望着四周,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倒是身後的鈴鐺開始着急了。

她原本以爲不過是一個宴會,卻沒想到居然會把事情牽扯到姐姐的身上來。

她雖不是很清楚這之間的輕重緩急,但是很清楚這雲國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們外人能牽扯進來的。

鈴鐺的手輕輕的拉了拉柳單尹的袖子。

柳單尹轉身朝着她淡淡一笑,示意她放心。

“不知道這位姑娘的鐲子是何而來的,不過本宮曾聽父皇說過,這鐲子曾是他送於一個女子的,後來那女子不見了,這鐲子也就跟着消失了,父皇還說這鐲子曾是先皇贈與她的......”太子冷冷的說道。

柳單尹淺淺的笑着,目光掠過殷霆的臉:“那自然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的!”

那太子臉上的不屑更重了:“本宮雖然不是很清楚父皇這鐲子其中的原委,但是父皇曾對我說,那女子離開的時候曾帶走了一個女嬰,而且那女嬰的胸前有個蝴蝶胎記,你不介意給大家看一下吧!”

他的話剛落,殷霆就噌了一聲起身了,雙眸陰冷的瞪着太子。

這裡大臣,太監,包括侍衛這麼多,他居然要她當場檢驗。

衆人都沒料到這夜國的皇帝爲何反應這麼大,不解的看向他。

身後的冷炎恭敬的朝着衆人作揖,漠然的臉上有着波動:“天氣有些涼,皇上若冷了,屬下去取件衣服!”

殷霆扯出冷冷的笑,再次坐下了。

衆大臣陰晴不定的望着殷霆,心底都詫異的想,這天氣燥熱,大家就是坐着也在出汗,何來什麼冷之說。

柳單尹並不去理會這小小的插曲,只是輕笑着:“太子真愛說笑,別說我是一個女子,就是一個男子在這麼多人面前袒胸露臂都是不成體統的!”她恬靜的笑着,臉上看不出任何的難堪。

那太子臉上的鄙夷更甚了:“那要如何證明,僅憑風無痕的一句話,大家如何信服!況且風無痕指鹿爲馬的本事大家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我想太子誤會了,攝政王從未說過我就是那個被帶出宮的女嬰,況且我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鐲子。”柳單尹不急不躁的說着,臉上的笑容從容不迫。

那太子一愣,被人反駁了,一時不知道如何下臺,剛剛已經被風無痕挖苦了一次,這下又被柳單尹一說,臉上的怒氣更甚了:“本宮就是要檢查你胸前,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反駁!”立刻,他那蠻橫不講理的個性馬上就彰顯了。

衆大臣有些慚愧的低下頭,這太子在夜國皇帝面前都這麼的不成體統,以後若真登上了皇位,真是......

風無痕輕聲的笑着,朝着殷霆作揖:“讓夜國見笑了,本王借用了皇上的皇妃,請夜國皇上恕罪!”他走近殷霆說的極其謙卑,模樣儼然是一副主人的樣子。

情勢瞬間的急轉,衆人如何都沒料到眼前這個被太子百般侮辱的女子居然是夜國的皇妃,衆人臉上都鐵青了。

衆人都面面相覷,這樣的逆轉太戲劇了,恍若是被人早已算計好的。

若柳單尹是尋常的女子,或許衆人還能否認這鐲子是假的,或者是風無痕安排的。但是如今她是夜國的皇妃,那便無從否認了,不管是從她的身份,還是地位都沒有任何的破綻。

衆人也明白過來剛剛爲何太子說道要檢查她胸前的胎記,夜國的皇帝反應這麼大了。

殷霆挑眉,起身朝着柳單尹走近,在臺階下靜靜的看着柳單尹,等着她下來。

柳單尹淺淺的笑着,安靜的走下臺階。

兩人執着手走過太子跟前的時候,殷霆冷冷的朝着他瞥了一眼,一臉笑意的說:“太子還要檢查柳妃的胎記嗎?”

他話裡的意味只要是一般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出來,可太子的愚笨卻不是一般的。

他不屑的瞥了殷霆一眼,傲然的說着:“如果夜國的皇帝不介意,那本宮自然是希望親自檢查一下!”

他的話音剛落,坐下的大臣臉上有掛滿了難堪,有些懊惱的望着自己的太子。

他們心底無不感嘆,這太子真不是普通的愚笨,難道不知道夜國的實力和雲國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況且夜國是從殷霆登位後,開始擴張領土的,這位皇帝的手段絕對是旁人不可比的,之前他已經侮辱過他的皇妃了,此時卻還不知道收斂。

殷霆冷冷的笑道:“看來太子是盯上朕的柳妃了!”他的話音極重,其中的不滿之意溢於言表。

衆大臣都有些汗顏的擦着額頭的汗水,希望自己的太子適可而止。

“本太子沒有爲難的意思,只是想看看這女子是不是之前被帶出宮的女娃!”

太子依舊是一副倨傲的表情,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把殷霆放在眼底。

柳單尹對着太子淺淺的笑着,眉眼的笑意都暈染開來了:“太子何必要咄咄逼人的爲難於我呢,我不過是一個小女子罷了!”

太子被她這麼一說臉一白,難堪的掃過風無痕嘲諷的臉上,但還是不肯罷休!

“你手上的鐲子關乎着雲國的國體,本宮自然要追究,況且這鐲子是真是假本宮還不知道呢!”

殷霆陰邪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殺氣,脣角的冷意更深,伸手執起柳單尹的手,退下鐲子。

“這隻鐲子真對雲國如此的重要?那麼.....”

衆人屏住呼吸盯着殷霆手中的鐲子。

殷霆把鐲子高高舉起,手一鬆,鐲子“哐當”的摔在地上,頓時碎成幾段。

“太子今日的擡舉,朕會牢記在心底的!”他一字一句的說完,拉起柳單尹的手,毫不客氣的轉身離開。

衆大臣呆呆的望着地上碎裂的鐲子和轉身離去的殷霆,臉上滿是惶恐。

各個心底都是各有想法,這太子怎麼如此愚笨呢,之前已經侮辱過人家了,卻還得理不讓人,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關乎着雲國的安寧嗎。

更有人望着他們的背影在想,都傳言夜國的國君*愛柳妃,甚至爲了她罷朝七日,沒想到是真的。雲國內亂未定,根本不易大戰,如今恐怕.....

“太子,本王不得不說,您對人對事還真有您太子的風範!”話說完,他轉身揚長而去,留下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的望着太子,心底都清楚的很,這個太子是真的不適宜做皇帝的,否則以後像今日這樣的事情還多着呢。

殷霆拉着柳單尹出來,臉上的怒氣未消。

“阿霆......”柳單尹對着他淺淺的笑着,手緊緊的握着他寬大的掌心。

殷霆滿臉的怒氣,久久的望着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侮辱,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柳單尹看着他臉上的怒氣,嘟着嘴,半天才輕聲的說:“我等你來救我啊!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看着我被他們欺負的!況且,我怎麼能讓風無痕算計到你的身上呢!”她舉起殷霆的手,理所當然的說着。

她的一席話讓殷霆心底的怒氣減了不少,有些心疼的望着她。

“是我太疏忽了,居然讓你被仇恆帶走了!”他輕吻着柳單尹的指尖,輕聲的說着。

“你怎麼會在這宴會上出現的!”柳單尹並不去接他的話,識趣的扯開話題。

殷霆的眸光一閃,沉默了片刻才沉聲的說道:“我們都小看風無痕了,我沒想到他原來早已經掌握了雲國的一片天,從我們進雲國以來他便依舊盯上了我們,大概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早已料到的。他辦今日的宴會不過是想讓太子難堪,過些日子他應該會有所行動。”他冷靜的分析着,對話語間對風無痕多了一份防備。

“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他爲何一定要把我帶回雲國,我對她來說應該沒有任何的用處,可他卻像上賓一樣的待我!如今看來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可怕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也在他的預料之內!還有那鐲子,你怎麼把它......”一說到鐲子,柳單尹的神色一暗。

她記得他之前說過這鐲子是她孃親生前的遺物。

“怎麼你喜歡那鐲子?”殷霆似乎對那鐲子並不在意。

“那鐲子不是你孃親的遺物!”

殷霆一愣,有些茫然的看向柳單尹:“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只說那鐲子是我娘給你的見面禮,這桌子不是我孃親的!”

這下柳單尹更錯愣了:“你......”早知道這鐲子不是她孃的遺物,那她早送給風無痕了,就是因爲這鐲子對阿霆很重要,她纔在者雲國耗了這麼長的時候。

看到柳單尹臉上的不滿,殷霆解釋道:“那鐲子是我孃親生前最喜歡的,至於它從哪裡來的我不是很清楚!”

身後鈴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跟了上來,走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姐姐,你們太不厚道了,怎麼不帶着我啊!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裡!”鈴鐺大聲的喊着,滿臉的怒氣。

柳單尹抿着脣輕笑着,剛剛還真把她給忘記了。

“哼,現在殷霆哥哥來了,你就把我忘記了,姐姐,你做人真不厚道!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呢!”鈴鐺不滿的奚落着,說着說着立馬話鋒一轉,開始罵那個太子了。

“那個雲國的太子真是極品啊,怎麼有這樣的人啊!以後她要是真做了皇帝,這雲國也離亡國不遠了,堂堂一個太子,居然你女人還小氣......”

原本她還想說,卻被柳單尹打斷了。

“等過兩天我們就回去吧!”柳單尹仰頭徵求殷霆的意見。

殷霆挑眉,聳聳肩。

“不行!”鈴鐺立刻沉聲阻止道。

“爲什麼?你不是天天嚷着要回去!”

“你看......”鈴鐺毫無顧忌的拉開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蝴蝶形胎記。

這下輪到柳單尹和殷霆面面相覷了。

原本以爲是那太子故意讓她難堪,可怎麼如此的巧合,鈴鐺胸前居然也有一個胎記呢。

“你們陪着我留下吧!”鈴鐺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們。

殷霆搖頭說道:“我不能在雲國逗留太久,畢竟我的身份不同!”他不贊同的說着,側頭看向柳單尹。

柳單尹蹙眉望着鈴鐺,她曾經答應過她要幫她找到她的身世,如今既然有些眉目了,那自然要查下去。

“阿霆,要不你先回去!”

“不行!”殷霆的語氣毫無迴旋的餘地。

(這兩天小桃生病了,所以沒更,今天和明天會把缺的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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