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容老爺子面前也是用盡了手段,想容老爺子鬆口讓容茂新回來。
雖然她也不滿意容茂新娶個帶着拖油瓶的寡婦,可是那畢竟是自己兒子,總也不能因爲這個就把兒子敢出去吧?
可老爺子卻一直不肯鬆口,她也沒有辦法。
看見容茂新,容老夫人就心疼的說:“老三啊,你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瞧這瘦的……”
本來衆人都沒發現容茂新有什麼不對,但容老夫人這一說,衆人一看,才發現容茂新真的瘦了。
眼窩深陷,走路雙腿都打飄飄。
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看的出來容茂新這是腎虛了……
衆人的目光在楊佩珊身上打轉,看的楊佩珊臊紅了臉。
容臻和紀恩寶在司儀的主持下按流程進行。
當司儀喊道交換戒指的時候,容臻將定做好的藍鑽戒指取出來,慎重的戴入紀恩寶的手指。
紀恩寶也取了另一枚同款的戒指,戴在容臻的手上。
隨後容臻將她拉近,脣落在她的脣上。
全場響起了歡呼聲。
韓真真看着被衆人恭維祝福的紀恩寶,握緊了拳頭。
她發誓,她一定會比紀恩寶嫁的更好。
她似乎聽見身邊的人在說:“這個紀大小姐命真是好,嫁的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家裡頭又有個弟弟寵着她,我聽說紀二少可是將盛華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了紀大小姐做嫁妝,這可是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就別說還有那麼多價值連城的古玩字畫做嫁妝了,容家的聘禮雖然比不上紀家的嫁妝,可也差不了多少的……”
耳邊聽到的都是對紀恩寶羨慕的聲音。
韓真真越想越不甘心。
今天紀恩寶所擁有的這一切,明明都該是她的纔對。
她纔是紀家最年長的那個女孩子啊,這明明是她的嫁妝
紀恩寶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搶走屬於她的男人?屬於她的嫁妝?
她的良心不會痛嗎?
韓真真身邊的好友看見韓真真那不甘心的眼神,安慰韓真真。
“真真,你也不用羨慕,將來啊,姜大少娶你排場肯定不比這小,到時候身爲姜家少夫人的你,難不成還能比不過你妹妹嗎?“”
這話像是說中了韓真真隱晦的心思。
她羨慕紀恩寶?
紀恩寶有什麼好羨慕的?!
韓真真不由得冷冷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好友。
好友縮了縮脖子,尷尬的問:“對了,姜大少沒來吧?”
韓真真冷冷的說:“他平日裡比較忙,哪有時間出席這樣的場合。”
她語氣不屑,似乎姜景坤是因爲根本不把容家放在眼裡,所以纔沒有陪她出席的。
好友點了點頭,目光移向別處時,眼神就變得有些古怪。
她推了推韓真真的胳膊。、
“姜大少不是在那邊嗎?”
韓真真目光也看了過去,頓時臉色也不好看了。
簡直像是被人在臉上打了一巴掌。
她用姜景坤不把容家放在眼裡所以纔不陪她出席這場婚禮作爲藉口。
可是現在,姜景坤卻來了。
而且,還帶着一個女人。
她低聲下氣讓姜景坤陪她來的時候,姜景坤說沒空。
現在卻……
而且姜景坤對那個女人的笑容,是韓真真從未見過的溫柔。
她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不由得就朝姜景坤走過去。
她笑着,優雅大方的站在姜景坤和那個女孩的面前。
“景坤,怎麼現在纔來?這位是你表妹嗎?”
姜景坤淡淡的嗯了一聲,韓真真鬆了一口氣。
那女孩的表情卻有些不好看了。
她掙開姜景坤的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韓真真正要去挽姜景坤的胳膊,結果手剛伸出去,姜景坤也跟着走了。
韓真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婚禮的流程雖然簡單,但到婚禮結束的時候,紀恩寶還是累得夠嗆。
她被送回了容臻的臥室。
從今以後,這就是她和容臻的房間了。
容臻出去陪客了,她坐在牀上等着容臻。
容家幾個女孩子在房間裡陪着她,跟她說着話。
紀恩寶就吃着花生米聽容雪顏姐妹兩嘰嘰喳喳的說話。
結婚第一次,女主親吻男主胸口的疤疤。男主情動。
夜幕漸漸的落下來,外面的熱鬧卻還沒有停止。
容雪顏打着哈欠出去看了看,“我們走啦走啦,四哥回來了。”
正說着,房間的門開了。
容臻被灌了不少酒,他雖然一向自律,但結婚的日子,心頭高興,也推拒不了那些敬過來的酒。
但他除了臉色稍微紅了一點,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樣子。
容雪顏幾個姐妹都離開了房間,順便帶上了門。
容臻一步一步朝紀恩寶靠近。
他在紀恩寶的脣邊吻了一下,說:“我去洗澡。”
他滿嘴的酒氣,又沒有換過衣服,就怕把紀恩寶薰到了。
紀恩寶嗯了一聲。
容臻進浴室錢,看見紀恩寶企圖把身上繁瑣的喜服脫下來。
容臻說:“別脫。”
紀恩寶不解的看着容臻。
容臻說:“等我脫。”
紀恩寶,“……”
容臻出來後,看見紀恩寶靠在牀上一副要睡着的樣子。
她果然乖乖的穿着喜服沒有脫。
他輕輕一笑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紀恩寶感覺到牀陷下去了一塊,就睜開了眼睛。
看見容臻只圍着浴巾,眼眸專注而炙熱的看着她。
紀恩寶頓時渾身發燙起來,“我……我也要去洗澡……”
容臻卻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拽在自己的懷裡。
“不用洗了,你很乾淨……”,他眼眸變得更加深沉,彷彿燃滿了火焰,“也很美味。”
說完,他放開她,說:“站好。”
紀恩寶站在他的面前,他動作慢條斯理,似在欣賞藝術般,一邊褪下紀恩寶的衣裳,一邊看着她。
直到最後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紅色的小肚兜遮住身體。
紀恩寶全身都紅了。
容臻的吻從她的肚臍一寸一寸的往上……
當容臻進入的那一刻,紀恩寶像是啞了聲音。
她感覺自己抓在容臻後背上的手裡一片溼潤,好半晌才迷迷糊糊的將手遞到自己的面前看了看。
紅色的……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