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點心,她又再吃乾果。
乾果的味道也挺不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砌香櫻桃,薑絲梅兒,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各有各的味兒,酸的,甜的,各有特色。
夏依蘇的胃口奇好,大概是這幾天中藥喝多了,調理脾胃和腸道的功能,感覺到肚子特別餓,因此吃得奇多。
沒多久,她又再風捲殘雲,毫不客氣的把乾果一掃而光。
吃了一大堆的東西后,口乾了。
還好有茶。
只有一隻杯子,那是元峻宇的。夏依蘇饒是再大膽,也不敢用他的杯子,誰知道他有沒有HIV,或肺結核,或乙肝,諸如此類的傳染病?萬一搞不好,通過唾沫傳染給她,那她豈不是倒大黴?
眼珠子一轉。
夏依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過茶壺,仰起脖子,張大嘴巴,“咕嚕咕嚕”,直把茶往嘴裡灌。
半壺茶灌進肚子後,夏依蘇才心滿意足,用衣袖擦擦嘴巴,一邊把茶壺放回原處。
元峻宇還是低頭看書,不理她。
他不理她,她也沒轍,她總不能厚顏無恥扯他的衣袖,讓他跟她聊天吧?怎麼着,她也是有自尊的對不?
夏依蘇無聊得要死,又沒什麼事兒做,於是要坐相沒坐相的,懶洋洋地靠在軟座上,自得其樂地吹着不成調子的口哨,痞氣十足。
她先吹坦泰尼克號主題曲《MyHeartWillGoOn》,然後又再吹LadyGaga的《JustDance》。吹口哨好半天后,她又再哼歌:
“……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爲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關上愛別人的門。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當真……”
哼着哼着,夏依蘇猛地住了嘴。
靠啊,她幹嘛要唱這歌?這是賤女人的歌!如果有機會回到二十一世紀去,她纔不會像歌中那個女人這樣蠢,也別想讓她原諒鄭一鳴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哼,她沒拿菜刀把他的人頭砍下來足球踢,已算是他的好運氣。
夏依蘇改哼了另外一首老得掉牙的歌: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無意中一擡眼,夏依蘇看到元峻宇下擡起頭來,目光輕飄飄的落到她臉上,完美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夏依蘇不理他,又再繼續哼: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伯你再有魔力。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哼完後,夏依蘇意猶未盡,又再陰陽怪氣地道白:
“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哼哼!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裡!哼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