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寒舒池商量解聘徒子桁的第二天,愛川就決定以後要親自去接孩子們回家,今天因爲路上堵車,接孩子們的時間有些遲了,老張把車子停在距離校園門口500米的停車位上,愛川一個人徒步朝學校大門走去。
路上三三兩兩幾個大人帶着孩子邊說邊笑,愛川一邊張望一邊找尋孩子們的蹤影。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眼見着小雨在一輛白色麪包車上掙扎,愛川一個跨步,跳過路邊的圍欄,拽住車門。
“該死!”
愛川搶先一步抱出小雨,又回頭去搶小海,車裡兩個男人死拽着孩子不撒手,愛川怕弄傷了孩子,急忙喊周圍的人過來,可是,碰到這樣的情況,路邊的人多少都有些害怕攤上事,警覺性都比較高。
“老張,老張!快過來!”愛川大聲喊着自家的司機。
車裡的人一聽有幫手,急忙推拉着愛川,企圖儘快擺脫她,愛川哪裡肯撒手,對方一急,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刀子,朝愛川胸口捅去,愛川直覺腹部疼痛,終於撒開手,退後幾步靠在護欄上。
“愛川,愛川……嗚嗚……”小雨從愛川過來開始,就一直在哭,現在見愛川這樣,哭得更兇了。
愛川一邊捂住傷口,一邊顫聲道:“報警!”
老張跑了過來,見着這情形,也是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打電話報警。
寒舒池趕到醫院時,老張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老闆,兩兩個人身上都是血,都在裡面呢!”
“到底怎麼回事?”寒舒池一顆心如掉進冰窟窿一般,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君亦然一邊扶着她,一邊問道:“醫生呢?”
“在裡面搶救呢!”老張戰戰兢兢的,很是害怕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亦然,我不能失去他們,一個都不能……”寒舒池整個身體都沒有力氣,好想明明就要好起來的生活又變得如此渺茫無望。
“不會有事的,舒池,你先振作一點。”
“媽媽……媽媽……”病房裡傳來小雨撕心裂肺的哭聲。
寒舒池立刻清醒過來,慌亂着腳步跑過去,只見病牀上,小雨掙扎着不肯讓醫生靠近。
寒舒池一把抱過小雨,哭着說:“沒事了,沒事了,媽媽在這!”
“媽媽!”小雨摟着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嚇壞了的表情喊。
此刻,寒舒池只想好好抱着這個孩子,這個失而復得的孩子。
“醫生,她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除了一些輕微的傷痕,沒有發現別的傷口。倒是她的情緒還不太穩定,估計是受到了過度驚嚇,好好安撫應該會沒事的。”
“她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另一位傷者的!”
“傷……傷者怎麼樣了?”寒舒池一時的喜悅又變成另一種恐慌。
“我們的醫生還在搶救!”醫生也不能給個肯定的答覆。
寒家人陸陸續續來到醫院,寒舒池將睡着的小雨交給母親,提到小海,大家都變得十分沉默,警方已立案調查,具體追蹤結果也不得而知。
愛川在當晚9點被搶救過來,第二天就醒了,醒來時,看見眼睛紅腫的寒舒池,心疼的厲害,但是,此時彷彿說什麼都沒有用,對於寒家來說,這接二連三的不幸讓寒舒池很是敏感,她再也經受不住任何人的意外。
好不容易說服寒舒池回去休息,愛川便打了沈許心的電話。
沈許心從未聽過愛川用如此嚴厲兇狠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一時嚇得愣住了。
愛川說徒子桁綁架了小海,在沈許心看來,自己的表哥雖然不務正業,可也是正式軍隊裡退伍的,不可能幹出這種事。
愛川也不跟她廢話,說要徒子桁最近的行蹤。
當晚,寒舒池剛從警局回來,就接到愛川打來的電話。
“舒池,抱歉,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寒舒池獨自站在寒家大院裡,看着燈火明亮的寒家,知道父母還在等自己去警局問話的結果。
“這麼晚了,你該好好休息!”
“嗯!我會的!”愛川一邊小心的護住傷口,穿着外套,一邊說:“舒池,這段時間我要去喬晚橋那裡複診,他已經幫我申請好轉院,你這幾天就不要過來了!”
寒舒池聽後皺起眉頭:“你現在……在哪?”
“在醫院啊!還能去哪?”愛川輕輕鬆鬆的笑了笑。
“我不管你想去哪,你都必須好好的呆在醫院,你保證過的,不會離開我!”寒舒池纔不管她裝得有多輕鬆,此刻她已經六神無主,如果心裡感知到的事情即將變成事實,她一點也不想接受。
“嗯!我保證過的!”愛川這麼說着,不無傷感的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
寒舒池開車去醫院,那間屬於愛川的病房哪還有那個人的身影:“混蛋!”
寒舒池立刻給偵探事務所打了電話,要求他們務必要找到胥愛川。
只是這一找便是連徒子桁的案子結了,也沒找到人。
警方已經找到證據證明綁架事件確實是徒子桁所爲,但是徒子桁作案後,就逃離了本市,下落不明,警方在各地發佈了懸賞通緝令。
與此同時,君亦然也找到了五年前那位目擊證人,原來他一直隱藏在一位遠房親戚家打工,怕五年前兇手找上門來,才故意躲了起來。五年前他見過徒子桁,在案發現場附近還被徒子桁撞倒,差點進了醫院,當知道附近發生兇殺案時,他收到了一封恐嚇信和一筆豐厚的錢,按照信裡的要求他指認了當時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胥子宿,因爲害怕被殺,同時也因爲一時的貪婪,這才做了僞證。
同時,司徒拿出警方提供的有力證據證明,胥子宿因爲五年前林如絮遭□□一事一直跟蹤兇殺案被害人嚴之涵,嚴之涵發現後以諾亞總裁寒舒池性命相威脅,企圖殺死胥子宿,胥子宿在被嚴之涵擊中一槍後,奮起反擊,致嚴之涵腿部中槍,卻並未傷及要害,之後的兩槍均是目前在逃嫌疑犯徒子桁所開。
法院比對數據後,確定胥子宿屬於正當防衛,應免於刑事追究,因她已服刑五年,國家會按標準給予一定的賠償。
一個月後,徒子桁在湖南郴州落網,因□□罪、殺人罪、綁架等罪名被判處死刑。
據說,徒子桁能落網,是因爲一名叫胥子宿的女人當場認出他,兩人大打出手後,被附近村民一起擒獲,扭送到了當地派出所,領賞當日,那個叫胥子宿的女人並未出現,沒人再見過她……
正文完
文結束了,跟我設定的大綱相差太遠,所以真的很對不起堅持看文的各位!
當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說清楚,所以大家儘管丟瓜皮!